第九十五章 荒唐一夜
作者:八月與九月      更新:2020-05-19 23:56      字數:2096
  “喲,還挺害羞,這兩位小郎君怎麽之前從未見過啊?”

  三位美婦人分別倚靠在衛青還有張遠身上,張遠一個人左右就有兩個娼婦,拿著輕紗不停地往他們兩個人臉上撥動。

  “公孫敖,這萬花樓怎麽是這種地方,我還以為你要帶我跟遠兄去一家酒樓喝酒吃肉。”

  這義渠人哪裏經得住大漢妹子來這麽一套,初到長安上任時,他第一次被人帶到這裏來就淪陷了,在這裏沒有人去管你的麵孔到底是漢人還是胡人,隻惦記著你身上有多少金銀。

  張遠拿的小包裹裏時不時發出來的叮鈴作響聲,便使得他身邊比衛青公孫敖多了一個娼婦。

  “去那種地方吃肉喝酒,哪有這裏來的爽快,衛青你總不能還是雛兒吧。”

  萬花樓內的娼婦早些年景帝還在的時候,幹的事情跟衛子夫沒進宮前是一模一樣的,這讓衛青難免有些不自在,他雖然自卑,但是自尊心也不小。

  “公孫敖你就別取笑我青弟了,這位娘子你去伺候他吧,我這小兄弟可受不了你這番挑撥。

  真火被挑逗出來,估計你都扛不住。”

  張遠雖然也渾身別扭,但還是幫著衛青化解了尷尬,再怎麽說公孫敖也是一番好意,想著為自己送行,總不能在這裏讓兩個人難堪。

  “小郎君,你有沒有你這位兄弟厲害,我們可是兩個人呢。”

  話剛說完,張遠身上靠著的兩名娼婦軀體扭動的更厲害了,輕薄的紗衣根本起不到阻擋視線的作用,張遠隻需要瞥一下眼睛,那春色便能夠盡收眼底。

  反正來就是為了尋開心的,為了讓公孫敖有麵子也好,或者是為了紓解這段時間被壓抑的心情也罷,張遠打開包裹,一隻手拿著個金餅子就往兩名娼婦的胸脯塞去。

  “夾住了,這就是你們兩的了。”

  馬蹄金是冰冷的,人的**是火熱的,冰與火交織在一起那就成為了

  冰與火之歌。

  這歌聲自然是由人的聲帶發出來的,隻不過內容卻是有些單調。

  隻有嗯嗯啊啊幾個字。

  “啊哈哈哈哈,還是張兄會玩,高人啊。”

  衛青因為羞憤直接弄得臉部充血,扭過頭不去看。

  這一夜張遠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肉,總之包裹裏的十塊金餅子算是花的差不多了。

  萬花樓許久才會有這麽一位豪擲金銀的大主顧,夜深之後,半幢酒樓的姑娘都跑到張遠他們這件屋子來,唱啊跳啊。

  任憑衛青這樣堅韌的漢子,幾壇酒下肚,也被這些娼婦拉去在眾人麵前起舞。

  第二天天色大亮,張遠才從一堆軟糯的**上麵起來,發現自己的內褲還在,便放下心來,想想昨夜的荒唐,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

  走到衛青還有公孫敖身邊,踹了他們兩個幾腳。

  “都午時了,快些起來。”

  二人醒後,給了張遠不同的反應,衛青是驚恐,公孫敖是意猶未盡。

  公孫敖都不知道得多少年的俸祿才夠他在這裏造作這麽一回。

  “遠兄,小弟今日下午還要去建章宮值守,就不去送你了,等你過兩天回到長安取行李的時候,再來送你。”

  衛青深怕自己的丟人表現會引起張遠公孫敖的嘲笑,跟做賊被抓住一樣落荒而逃。

  “張兄,我也先回去了,這酒水雖然沒有我們草原上的烈,但是喝多了腦子還是會有些酸脹,我回去再睡上一覺。”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麵臨離別,雖有些失落,但想起即將能夠見到自己的家人,失落就能夠很快被衝散。

  老趙他們就是家人啊。

  正好人在西市,張遠在拿涼水洗了一把臉後也清醒了不少,兜裏還剩下幾兩黃金,就出了萬花樓朝販賣馬匹的地方走去,買了匹看起來比較雄壯的駿馬,配好馬鞍又找老板多要了一副馬鐙,牽著從長安城的橫門出城朝著陽陵邑而去。

  田蚡在陽陵邑也有一處別苑,張遠的目標就是在那裏,然後讓人帶他去找老趙他們。

  懷揣著如同遊子歸家一樣的心情,手中的馬鞭揮舞的頻率越來越快,忍著不去想馬鞍跟大腿摩擦導致的疼痛,還不到一個時辰張遠就從長安城趕到了陽陵邑。

  在現在陽陵邑才是長安附近這些衛星城裏人口最多,規模也最大的一個縣級城池,露出了象征自己五大夫爵位的印綬,沒有掏一分錢騎著戰馬就進入到了城池之中。

  陽陵邑內誰的府邸最大,就象征著誰在朝堂之上的權勢最大,雖然竇嬰已經不如以前,但是他在陽陵邑的府邸還是要比田蚡的大一些,而且他人現在就居住在這裏。

  魏其侯府就在武安侯府對麵,知道這些是必死之人,在大街上行走的時候,張遠都特意繞開了他們家的大門,對這位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張遠是一點好奇都沒有。

  “張公子您來了,侯爺已經把事情全都交代好了,您請隨小人來。”

  剛到武安侯府大門,張遠還沒有下馬,武安侯府內就跑出來了一名小廝,衝著張遠說道。

  這個樣子就跟等了張遠很長時間一樣。

  “你怎麽知道我這個時候會到武安侯府?”

  “實不相瞞,小人昨日接到侯爺的命令後,便一直在門內等候了。”

  田蚡親自交代的事情,雖然事情可能不是很大,但底下的人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要不然稍有疏漏可能就是人頭落地。

  在長安的這段時間,這種事情張遠見得簡直不要太多,底下的人等到死也沒有人會搭理,反正上位者的時間就算是去喝花酒那也同樣珍貴無比。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張遠對這些也開始變得冷漠起來,嘴裏連個抱歉的話都沒有,任憑這小廝牽著自己的韁繩朝著心底隱藏的柔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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