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他竟然是少司主?
作者:言如鍾      更新:2020-06-12 20:39      字數:2303
  眾人見陰毒男子被一劍穿吼,頓時慌了陣腳,而我方士兵也察覺到了敵人的反常,壓緊牙關開始猛烈反攻。

  由徐海波率領戰士殺出重圍,瞬間攔路的敵人猶如一盤散沙節節敗退,有些人丟了兵器四散而逃。

  慘烈的戰鬥最終還是以勝利告終,留下的十幾人被團團包圍,抱著頭一副失了魂的模樣,徐海波隨手拎起一名攔路賊寇,質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此人神色緊張,卻沒有言語,徐海波冷哼一聲便一劍刺穿了心髒,見同伴倒在血泊中,有些人開始打起了哆嗦。

  又拎起一個賊寇寒聲道:“若是還不交代,本將就將你們這些雜種千刀萬刮。”這瘮人的話語,令此人為之一顫,畢竟千刀萬剮可不是開玩笑的。

  剛要開口,便聽見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抬頭一看便見一眾身穿藍衣鎧甲的將士向這裏襲來,徐海波冷笑一聲道:“來的真巧。”

  這隊人馬正是北晉的士兵,帶頭的將領名為吳達,聽說也是一名猛將,下馬後拱手道:“實在對不住,沒想到在我都城前竟發生這樣的事情。”

  徐海波倒是沒給什麽好臉,甚至都不願意直視對方的麵容,淡淡說道:“你們來的不遲,應該等到我們全軍覆滅,你們正好過來收屍。”

  徐達愣道:“將軍此話何意,我北晉泱泱大國豈會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罷了,你說什麽都行。”徐海波不在搭理而是反手繼續提起一名賊寇怒道:“快給勞資交代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的。”

  這名男子眨了眨眼睛,顯得很為難,但不知為何突然所有抱頭的人都開始反抗起來,吳達見狀,手起刀落便將剩餘的賊寇一一抹了脖子,收起刀怒道:“這幫混賬,這種時候竟然還敢反抗,簡直就是找死。”

  這神之操作,所有人一瞬間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隻是現在沒了證據也不好在說什麽,何況還在人家的地盤上,鬧點動靜出來,受傷的還是自己而已。

  徐海波不在搭理吳達,而是轉身拱手對幾位裁決司的男子說道:“多謝裁決使相助,還請回去轉告韓大人,徐海波他日一定登門拜謝救命之恩。”

  這幾位不愧是裁決司,談吐之間透露著傲慢,似乎並沒有打算給徐海波麵子,而是淡淡說道:“不必了,司正大人讓我前來是為了保護少司主,至於你們與我裁決司並無幹係。”

  “額.....”裁決司怎麽多出個少司主,眾所周知,韓言風似乎對女人並不敢興趣,怎麽還能有孩子。

  徐海波一想該不會是躲在馬車中的某個才子,正好戰鬥結束,這幫縮頭烏龜緩緩走之前來,見裁決司的人也在,變得十分客氣,各個拱手道:“見過裁決使。”

  徐海波問道:“不知各位誰是少司主?”

  “少司主?”

  幾個才子紛紛一臉懵,雖然很想是自己,但可惜並不是,裁決司這樣的機構放在南晉都是傳說一般的存在,又何談沾親帶故,簡直是癡心妄想。

  幾人望了眼這些才子,發現並沒有看見元安,神色慌張道:“少司主呢?”

  “可這少司主到底是誰呢,起碼得說個名字吧。”徐海波一臉迷茫,未曾想過裁決司的少司主竟然會在自己的車隊,這簡直天方夜譚的事情,若是知道,就算舍了自己的小命,也保護周全不是。“

  就在眾人的茫然的瞬間,一個微弱的聲音在人群身後說道:“我...我在這啊。”

  由於元安小腿失血過多,方才場麵混亂都沒有注意到元安,導致他此刻麵色蒼白,幾經暈倒,眾人回過頭便看見元安癱在一個角落中,有氣無力的看著他們。

  “少司主...”幾位裁決使一改高冷本色,神色激動的跑到元安身邊緩緩將人扶了起來,擔憂說道:“少司主,你們怎麽成這樣了。”

  “方才被那陰毒男子挫傷,倒也不礙事,隻是現在有點頭暈而已。”

  其中一名裁決使轉頭怒道:“好你個徐海波,竟讓我們少司主受傷,看司正大人日後如何處置你。”

  一聽這話,徐海波頓時嚇破了膽,若是被裁決司盯上,日後那便別想有好過的日子,同時他萬萬沒有想到,鄭少秋的後台竟然硬到這種地步,立馬走上前單膝跪地哭聲道:“我是真不知道鄭大家就是少司啊。”

  旁觀的才子學士包括剩下的十幾名士兵麵色發青,都不敢相信遭眾人針對的人背景竟然如此強大,有裁決司這層關係,在南晉大可橫著走,說誇張些就是南帝也得給幾分麵子。

  元安擺擺手道:“算了,徐將軍也不容易,不要給我幹爹說這件事了吧。”

  “遵命!”

  徐海波頓時心中湧出一股暖流,竟沒想到鄭少秋會如此深明大義,以前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若是元安想弄死自己簡直就是分分鍾的事情,可他並沒有這麽做,反而還不計前嫌。

  徐海波頓時覺得有些懊悔,甚至覺得為自己兄長報仇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情,倘若真殺這麽一位大才,不僅是世間的損失,恐怕光憑這層關係也足夠讓南晉抖三抖,當然除了那位更加可怕的人物。

  隨後將元安小心扶進了馬車,幾位裁決司給元安的傷口處摸好膏藥,順便又放了幾瓶,簡單告別後,離開了這裏。

  有吳達的軍隊保護,接下來的這一小段路程自然格外暢通無阻,元安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中逐漸睡著了。

  殊不知更大的麻煩還在等著他們,車隊剛進城門,便見街道兩邊沾滿了人群,手裏紛紛拿著菜葉雞蛋。

  不斷朝馬車及南晉的士兵的身上扔去,同時傳來一陣陣嘲諷鄙視的聲音,往年來並無這種禮待,為何今天會變得如此反常。

  按理來說,自戰爭結束之後的這麽多年裏,南晉的發展一直強於北晉,除了詩詞大會不占上風外,其他方麵紛紛優於北晉,為何今天這些人會如此囂張。

  莫非在北晉打造了一支王牌部隊,準備再起戰爭,當然目前這些也隻是猜測而已,可士兵們自然考慮不了這麽多。

  本就經曆了一場殘酷的戰鬥,人困馬乏,如今還要遭受如此待遇,心裏的怒火止不住的往外奔湧,手中的長槍像是無形的炸彈。

  這樣的場景令人崩潰,像是過街老鼠或是刑犯押送刑場,身為南晉的將士為何要受這種侮辱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