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到辦公室談，相信你有所了解之後，肯定會對我們改觀的。”

  張小凡不是一個固執的人。

  辦公室裏一共五個人。

  邋遢漢子給張小凡泡了一杯茶。

  指著新人麵試官何潔，道：“大哥不要看她不好說話，她一個人複蘇了西北五千裏的植被，那就是世界上鼎鼎有名的華夏第二長城，有號稱綠色長城，起碼為國家創造了幾百億的財富。”

  “對了，這個很快的女孩叫做月白明，她號稱閃電女，當年某國發射一枚導彈，誤落在我國境內，那枚導彈上有微型核彈頭，是她不顧個人生死，背起炮彈將它丟在了無人區，至少救了五十萬人。”

  “至於林牛，請你看一段視頻吧！”邋遢漢子在桌上上敲了幾下，桌麵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蠟燭一樣的東西，蠟燭自燃，然後放出3D畫麵。

  畫麵之中一個男人全身鎧甲衝入敵方戰場，左手抄起一輛坦克，右手抄起一輛裝甲車，兩臂一甩，兩個大家夥飛上半空，撞在一起一起，轟然爆炸。此時一個火箭彈，向他飛來，卻是被他一腳踹飛了。

  邋遢漢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至於兄弟我趙天，則是攔截過足以毀滅地球的塤石。”

  張小凡有點發呆，這是一群為威曼英雄呀！

  “大哥，你覺得我們這一群人像是壞人嗎？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我們行事之所以神秘，是為了讓更多人活的輕鬆自在。我們不在乎名利，隻希望世界越來越好！”

  “你在大廳裏見過的那群小屁孩，都是我們新招募的異能人士，正在訓練之中。因為你是新人的緣故，我們對你的態度有點不好，主要是磨平一下你的傲氣。畢竟有超能力的人，一個都臭氣哄哄。就拿小魔王莫來說罷，他曾經差一點燒毀了一個小區。”

  張小凡點了點頭，原諒了他們之前的不禮貌行為。

  “那妙妙呢？她是什麽情況？”

  幾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何潔猶豫了一下道：“妙妙的情況比較特殊，你沒有簽訂保密合同，沒有加入我們，我們是不會說的。”

  “那就沒有辦法了，孩子我抱走了，這個地方我也要拆了。”張小凡作勢要走。

  邋遢漢子一把拉住他道：“哥，你是大爺，我們告訴你！”

  “妙妙我們懷疑她不是一個人，當然也不是異能者。有可能是外星人，或者是上一個文明留存下來的人。”

  “當年為了建造龍城某部門，國家耗費大力氣，挖空了龍山。挖到一半，發現一座祭壇，祭壇上有個石球，不知是什麽材質，我們用了各種手段，也沒有辦法打開石球。”

  “於是將石球存放在武器庫之中，可是有一天我們提取武器的時候，發現武器庫空了，石頭裂開成兩半，而妙妙正抱著一枚導彈，哢嚓哢嚓地啃食。當時把我們嚇壞了，因為倉庫裏的十枚核彈也消失。”

  “最終得到一個不可能的推論，那些核彈頭也被妙妙吃掉了。她可能是以能量為食的一種奇怪生物，不過顯然她對普通的食物，特別是糖類更加感興趣。”

  “妙妙一開始不會說話，但是聽了我的言語之後，便很快掌握了語言技能。聽她的言語，她好像丟失了一部分記憶，隻是記得有爸爸媽媽。這些年我們便以為她找父母為名，要求她配合我們實驗。”

  “通過實驗，我們發現任何玩具到了她的手中就會變成武器。而普通武器到了她的手中，更是能增加百倍甚至千倍的能量。你能想象一個手槍，被打出炮彈的效果嗎？一枚炮彈被打出導彈的效果嗎？”

  “但是迄今為止，我們對妙妙的血液，骨骼，全身器官都做了深刻而仔細的研究，卻發現她的身體，和人類的身體別無二致。”

  張小凡皺了皺眉頭，道：“這麽說許多年來，你們都騙了她，還把她當成小白鼠一樣做實驗。”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是一個孩子，可是你敢把她送到幼兒園去嗎？如果和別的小朋友打架，她扔出去一塊橡皮，可能就變成了手榴彈了。為了大多數人的安全，隻能委屈這孩子了。”

  張小凡嘴角泛起冷笑，問道：“你們相信時空可以穿越嗎？”

  “理論上這是有可能的。”眾人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如果你們能穿越到未來，便可以對每一個人進行觀察，進而發現某人可能在未來犯罪，甚至罪惡滔天。那是不是說，我們現在就可以處決這些人，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裏。”

  眾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低頭不語。

  “我再問你，妙妙這些年有沒有傷害過人？”

  “那倒沒有，我們看的緊，不會讓她犯錯的。”

  張小凡不屑地笑了笑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嗎？妙妙相當於一個武器庫，你們覺得自己能擋住每一顆子彈，或者炮彈嗎？”

  “這倒是，說實話妙妙是一個很善良的人！”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大道理，但是無論是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甚至為了世界，你們都無權要求一個沒有犯過錯誤的人，失去自由。更沒有權利，為了更多的人，犧牲一個人，況且還是一個孩子。”

  砰地一聲巨響。

  鋁合金的大門被轟開了，妙妙拿著火箭筒，站在門外，兩隻大眼睛都在冒火。

  剛才眾人請張小凡聊天，卻是執意讓妙妙在外守候，她是一個聰明的孩子，猜到可能說的是她的事情，便用優樂美製造了一個超級探測器，將眾人的話語都聽得一清二楚。

  “騙子，你們是大騙子。每天都在妙妙身上紮針，抽妙妙的血，原來根本沒有幫妙妙找爸爸媽媽。”

  “我很你們，恨死你們了。”

  妙妙扣動了扳機，一顆顆炮彈，如篩子一樣從火箭筒射了出來。

  是的隻要她願意，任何武器都可以變成機關槍，無限次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