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作者:
杏林庸醫 更新:2020-03-03 21:19 字數:2015
許宣捏著這畫軸,冷笑道“說吧,你處心積慮的來我保安堂,到底有什麽圖謀?我可不信你門這些人,會閑著沒事跑到我這麽一個凡人家裏。”
此時這畫卷當中這人,正是呂洞賓的一縷神識隱藏其中,此時已經被許宣逼迫的咬牙切齒,若不是這許宣身上功德深厚,自己不能對他動手,他現在真的想把這家夥好好的收拾一頓,讓他生不如死!
憋屈無比的呂洞賓,忍不住仰天長歎,這天道就是特麽的這麽不公平啊,這許宣可以對他呂洞賓百般威脅,自己卻不能對他動手,這讓他空有驚天法力,明明一隻手就能將這許宣捏死,可如今隻能生生吃癟,這還有讓人更鬱悶的事情麽?而且,更讓呂洞賓鬱悶的,是他現在不但不能收拾許宣,還要百般討好許宣,現在他已經徹底的看明白,佛道二教尋找的功德氣運深厚之人,就是這許宣,他呂洞賓還要費心,將這許宣引入道門,從而讓道門氣運得以延續。
呂洞賓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許居士,且聽貧道道出來曆,吾乃是上八洞純陽真人是也”
許宣聽呂洞賓如此說,不耐煩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說你來我這一凡人這裏作甚?”
聽許宣如此說,呂洞賓心頭火起,這許宣尋常看起來彬彬有禮,如今卻是如此無禮,但是念及要將許宣引入道教門庭,若是因為今日他呂洞賓的原因,將這許宣推入了這佛家哪裏,他呂洞賓可就成了道家的罪人了。
雖然他修道有成,而且這裏寄放的,又是他的一縷神識,可是忍不住再次深吸一口氣,好讓暴怒的自己平靜下來,不知道是因為被許宣逼迫過甚,亦或是呂洞賓覺得如今不能在欺瞞許宣,倒是將實情說了出來“貧道之所以寄居居士這裏,是因為居士身上功德深厚,與我道家有緣,所以貧道想要在此將居士引入我道門,從此脫離輪回逍遙自在長生不老”
許宣聽這呂洞賓個如此說,倒是沉吟起來,他自始至終以為呂洞賓,出現在他保安堂這裏,是為了白素貞,如今看來,這道人來這裏,就是奔著自己而來。可是入不入道門,倒是讓許宣沉吟起來,如今他對自己的情況不甚了解,倒是不能倉促應下,不管這呂洞賓到底是為何而來,自己在現在這個時候,犯不著和對方撕破臉。
想到這裏,許宣倒是歉意的一笑“如此說來,倒是在下唐突了,方才小生言語若有失禮之處,還望道長原諒則個”
呂洞賓一喜“居士不必多禮,任誰家中畫軸忽然口吐人言,也定然會驚慌失措,”
許宣和這呂洞賓寒暄幾句,便將這畫軸重新安放到了這供桌前,轉身上樓。
待許宣消失在這樓梯之上,畫軸當中的呂洞賓的那縷神識,似乎也發現了異常,喃喃說道“此子見到畫軸發聲,這等靈異之事,竟然能處置若素,這本身就不正常啊。而且,此子第一次見我,貌似也沒太過驚慌失措,這樣的人,怕不是尋常人啊”
許宣來到了這樓上,卻是深吸一口氣,待心情平複,這才推開臥室大門走了進去。
白素貞雖然從小青哪裏,知道了許宣對今日之事的自我“解讀”。可是,當她麵對許宣之時,心中卻還是有些忐忑的迎了上去“官人,”
許宣不願將樓下的事情告訴白素貞,便伸手拉過白素貞的手,卻是笑著說道“娘子,你瞞得我好苦,幸虧自從我得知青兒懂得一些法術之後,就約莫猜到了娘子應也會一些法術的。否則,今日娘子大展神威,保不齊會把我給嚇死的。”
許宣說著,還一邊拍著胸口,似是想起今天之事,心中依舊惻惻然。
白素貞見許宣如此,便笑著說道“官人,妾也不願欺瞞官人,實在是祖師有訓,我實不敢悖逆……”
許宣見狀,連忙伸手捂住了白素貞的嘴巴“我知道娘子是又苦衷的,放心,你夫君可不是那種小心眼之人,隻是這等事情,還是藥隱瞞一些為好,免得被人撞見,扣上一個巫蠱之名,終究對娘子的名聲有礙。”
白素貞連連點頭,看著一臉擔心的許宣,第一次覺得自家善解人意的官人,當真是有些可愛。
“娘子,隻是有些可惜,本來的想和娘子一起出去遊玩的,可惜今日預見此事,亂了你我的心情,下午左右無事,你我不如去這城中寺觀遊覽,一是看看這蘇州城中的名勝古跡,二也是為娘子腹中胎兒祈福,娘子你看可好?”許宣扶著白素貞說道。
白素貞微微沉吟,如她這樣修行有成的大妖,對於進出這廟宇,自然不會太過懼怕,但是從她心裏上,對於這寺觀之上的香火願力,還是誰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不過白素貞看見許宣那期盼的眼神,便微微一笑“既然官人想要去這城中遊覽,又想在這寺廟為吾兒祈福,妾又怎麽會拒之不去?不過青兒忙碌了一上午,也是有些累了,如此下午不如你我二人一起去可好?”
許宣聽白素貞如此說,便點了點頭“如此,那就太好了,”
許宣沒有和白素貞說明白,他之所以不願意在這大堂之上,實在是因為這供桌上的呂洞賓,雖然不會對他許宣動手,但是對白素貞就沒有那麽大保證,若是這了呂洞賓一時想要降妖除魔,對娘子出手了,他怎麽辦?要知道這呂洞賓可是號稱劍仙酒仙色仙,降妖除魔等事可是不少見的。
這些事情,對許宣來說,壓力有些大。所以許宣這才想著,此時帶著白素貞到這外邊轉一圈。
下午的時候,許宣和白素貞便悄然出了這保安堂,不知道是許宣的幻覺,還是他真的原因,待他出門之後,發覺他保安堂周圍的那些布莊,店鋪裏無論客人還是那些店鋪之人,看上去鬥變得有些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