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作者:杏林庸醫      更新:2020-03-03 21:19      字數:2042
  聽著許宣這話,白素貞眼中滿是深情,她伸手捂住了許宣的嘴“官人,我其實那裏又那麽好?我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我隻要在官人的心中,我是你最喜歡的娘子就可以了,”

  許宣聽著白素貞這近似告白的話,許宣伸手將白素貞的頭抱在懷中“娘子,你莫說傻話了,無論何時,你在我許宣的眼中,永遠是最美的娘子,”

  白素貞仰頭呆呆的看著許宣,猶豫了許久,卻是說道“官人,此時別人說我好,可是若有一日,別人說我是妖,你該如何?”

  許宣聽白素貞如此說,當下心中一動,娘子如此說,莫非看出什麽來了?亦或是,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想要試探我?想到這裏,許宣心中滿是忐忑。

  許宣這邊正猶豫不知道如何回答,卻不知道這白素貞此時也是心神不安,世界上沒有不通風的牆,若是她白素貞的身份,真的能欺瞞許宣一世,她對許宣自然會敬他愛他疼他護他,可是雖然現在許宣不知道她白素貞的身份,隻要是秘密總有曝光的一天,要是這許宣知道她白素貞的真身是蛇妖,這個官人,是不是還會如往常那般,真心的愛自己?會不會嫌惡自己,害怕自己,甚至不願在見到自己?

  想到這些,白素貞心如刀絞,卻是忍不住雙眼蒙上一層水霧。

  許宣此時瞧見這白素貞眼中的淚水,心中卻是一痛,想起往日和這白素貞過往的日子,不有的歎道“娘子,你莫要如此說,你在我許宣的心中,永遠是最美最賢惠的娘子,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下一世,你都是我許宣心中的最愛,不管今日明日還是一世,我都永遠相信娘子!”

  許宣這話發自內腑(廢話,他早就知道白素貞的身份,對於旁人來說白素貞蛇妖的身份還要適應一段時間,可是他許宣自從接受白素貞的那一日開始,就已經走上了人妖戀的不歸路)

  聽著許宣這話,白素貞眼中的淚水終於如脫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來,她伸手緊緊的抱住了許宣“官人,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許宣聽著白素貞這話,卻是忍不住一歎,這樣一個女子,要求竟然是如此的低,隻求一直保護下官人,知道她蛇妖的身份後,不去排斥她,這是多麽低的一個要求啊,他下巴抵住白素貞的頭頂“娘子,你放心,我許宣絕對不會用一生一世來愛娘子的。”

  許宣和白素貞正柔情蜜意,白素貞卻是麵皮有些薄,被許宣這番甜言蜜語,雖然心中甜蜜,可是卻是覺得羞臊,這時她斜眼看見這桌麵上放著的那份畫軸“咦這是什麽?”

  隨著白素貞的手指撥動,這桌麵上的畫軸輕輕的打開,待白素貞看清楚這畫軸上的人之後,卻是微微一怔“官人,這畫上是?”

  許宣此時瞧見白素貞手中的畫軸,連忙說道“這是今日又病人送給咱們的禮物,藥王呂祖”

  白素貞看著這畫像,卻是不由的眉頭一皺,如她這樣修煉有成的妖,自然是知道這藥王,曆朝曆代都是尊奉孫思邈、扁鵲、神農氏等人,可是唯獨沒有聽過又信奉呂洞賓的藥王。

  正當白素貞想著些的時候,卻是看見這畫像上的呂洞賓嘴角,輕輕一揚,卻是衝著白素貞露出了一個微笑,雖然隻是畫像,可是這一刻似乎活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飄飄禦風,似乎要從這畫中走出,這一刹那,就算白素貞這般的道行,竟然也有刹那的失神。

  白素貞刹那醒了過來,她在細細看去,卻又發現這畫像又恢複了平靜,白素貞悄悄的施展法術,又細細看了這畫一眼,卻發現這畫好像並沒有什麽變化,雖然如此,白素貞卻是對這畫心中充滿了堤防,現在白素貞,真想讓許宣將這畫給扔出去,不過想了想,若是這畫像當中,寄存的真是呂洞賓的神位,她如此做,當真是得罪了此人,要知道這呂洞賓在這天庭,可是出名的睚眥必報啊。

  想到這裏,白素貞強自按住心中的那份忐忑,開口說道“這呂祖我倒是聽說過,他是個不正經的神仙,曾經欺負我們本家的一個女孩兒!”

  許宣聽白素貞如此說,曉得白素貞講的是呂洞賓三戲白牡丹的故事,前世的時候,許宣也在網上查過這些東西,才曉得這八仙之一呂洞賓,還有曾經這段事情。

  不過,此時他細細一琢磨,也覺得,在這臥室放著這樣一位風流神仙,著實有些不舒服,他許宣可沒有開放到,在這旁人的麵前睡覺,想到這裏,許宣便笑著說道“娘子若是不喜歡,我就將這畫像放到樓下的大堂裏好了。”

  許宣說著,擎著這畫軸向著樓下而去,看著許宣將這畫像拿走,白素貞竟然悄無聲息的鬆了一口氣,之前不知道,此時曉得這呂洞賓的畫像,沒有那麽簡單之後,白素貞心中似乎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此時這畫像被許宣拿下去,屋裏的那股威壓,這才消散開來,

  “這些尋常人繪製的圖畫,怎麽會引動天庭呂祖的關注?莫非這畫像背後,還隱藏著什麽目的麽?”白素貞沉吟道。

  此時的許宣,正站在這樓下,看著手中的呂洞賓畫軸,皺眉沉思不已,方才白素貞看這畫像的時候,那眼神絕對又問題,許宣翻來覆去的將這畫像看了片刻,不過還是搞不清楚哪裏有問題,當下隻好來到這大堂前,尋了一處空位,將這畫像供奉了起來。

  許宣在這一旁的香筒當中,取出了三支長香,放在一旁的燈前點燃,將這線香上的火焰搖滅,這才小心翼翼的插在這香爐上,“呂祖,請保佑我許宣在這蘇州城,能平平安安的行醫,”

  “嗤,就這點本事麽?”驀然這屋裏不知道什麽地方,傳來了一聲輕笑。

  許宣隻覺得後背一涼,當下驚恐的四下張望,卻看不見一個人影“誰,是誰在哪裏?閣下既然能潛入我保安堂,何必如此藏頭露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