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滿
作者:
菁番茄 更新:2020-06-14 16:30 字數:2280
布達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似乎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是他讓你這麽做的?”
布達愣了一會兒,以為她說的他是立峰,便點點頭,“是。”
淩汐月心裏突然有種很奇怪的,從沒有過的感覺。
太子似乎,真的有心幫自己。
因為,就算是他送來的侍衛,也絕沒有如此輕易對有點身份的人隨便拔劍的衝動。
可布達卻這麽做的,是太子示意他這麽做的。
這麽想來,難道以前他做的種種,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他了?
“不對啊,娘,我還有事沒找她問清楚呢?”灰溜溜離開的淩嫻雅走在半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麽事?”範紅綢不解。
“我渾身疼的難受,可多少大夫說都沒事,我覺得這事一定跟那個賤人脫不了幹係。”淩嫻雅肯定的說著。
“可,你又沒有證據,這,這恐怕不好找吧。”說實話,範紅綢雖然恨極了淩汐月,可對她打心裏也是有些忌憚的。
“沒證據?”淩嫻雅陰騭一笑,笑的不懷好意,“那我就製造點證據。”
“你想怎麽做?”範紅綢覺得女兒的眼神剛剛有些可怕,擔心她做太過火的事。
畢竟現在自己沒有實權在手,也不能向從前那樣方便的幫助她,若是她做的太過分,豈不是自掘墳墓嗎?
“雅兒,要不,咱們再好好商量下對策再”
淩嫻雅斜睨了她一眼,“娘,我回來還沒去見過祖母,您陪我一起去吧。”
範紅綢微愣,有些不確定雅兒到底想做什麽?
自從得知許流雲被判了死刑,夫君不但沒有替兒子求情,還差點將整個家給搭進去,柳青陽就被氣的一病不起。
更讓她可氣的是,那個害自己兒子的許謹鵬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住進侯府,住在一個比她兒子曾經住的院子還好的地方。
得到這消息的時候,柳青陽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夫人~”柳青陽侍女葉寧神色不安的走進來。
柳青陽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的樣子,隻斜睨了她一眼。
葉寧見狀,“剛剛,侯爺宣布了,謹鵬少爺以後就是小侯爺。”葉寧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
“你說什麽?”柳青陽幾乎是騰的一下直接坐了起來,臉上的怒火讓剛剛還慘白的臉色瞬間變的漲紅,“我當初跟他好說歹說,甚至都求他了,他都不願意對外宣布我兒流雲為小侯爺,如今那醜東西一回來就將小侯爺的位置給他,憑什麽?”
說著便掙紮的想要起身。
“夫人,您小心啊~”葉寧小心攙扶柳青陽卻被她一手甩開。
“我兒如今身陷囹圄,他們倒在那上演父子情深,我一定要為我兒討個說法。”
“就這麽輕易將小侯爺的位置給我,不後悔嗎?”謹鵬麵無表情的看著許白展,坐在他下手位處隨意問道。
說實話,他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名頭,對於他來說,這就是個恥辱。
“這是你應得的。”許白展聲音有些無奈,這麽多年來,確實虧欠這個兒子太多。
“什麽是他應得的。”柳青陽人還沒到,聽到許白展這麽說,怒聲吼道。
待兩人看到她出來的時候,就見她一臉怒容的樣子。
“不舒服就在房裏好好呆著,出來做什麽?”許白展有些心力交瘁的衝她冷漠說了一聲。
“我不舒服是因為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柳青陽一點也不給許白展麵子的怒斥道,“我的流雲那麽懂事,這麽多年陪在你身邊,你從未鬆口將小侯爺的身份留給他,如今這個災星回來,你就迫不及待的將小侯爺的位置給他,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許謹鵬本來隻想看他們倆鬧,沒想到她竟然又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災星?”許謹鵬挑眉,麵色冷凝的盯著她。
“難道不是,那以為你為何從小被送走,你以為你母親是怎麽死的,你出生時醜陋的模樣就是老天對你的懲罰,當年我好心沒有除掉你,以免你禍害我武陽侯一家,隻是將你送走,你倒好,一回來就將我兒子克死,你就是個災星,就是個不祥的東西,就是該死。”
柳青陽越說越激動,指著他的手都氣的顫抖起來。
“住口~”許白展厲聲嗬斥,讓柳青陽嚇的不輕。
畢竟,這麽多年來,他從未對自己疾言厲色過。
“你竟然為了一個災星吼我,他可是把你兒子害死的人。”柳青陽控訴著。
“他也是我兒子。”許白展聲音凝重的回應。
“那我兒子呢?就活該被他克死嗎?我不管,我兒子若是要死,他必須得給我兒子償命,這一次,我絕對不寬容他,他必須得死。”柳青陽瘋狂的說著,激動的樣子讓臉上青筋都冒了出來。
“嗬~”許謹鵬冷笑一聲,看著激動到恨不得立刻殺了她的柳青陽,隻覺得這樣一個潑婦,許白展竟然也能當寶貝似的寵這麽多年,還害死我母親,真是可笑至極。
“你笑什麽?”柳青陽冷漠的看著他。
許謹鵬慢慢站起來,步步逼近她,“我母親是怎麽死的,需要我把證據拿到你麵前來嗎?”
一句話,驚的柳青陽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眼神閃躲的看著他。
“你兒子怎麽作死自己的,需要皇上親自拿出證據擺在你麵前嗎?”
一句話,又是讓她忍不住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你有意見?”許謹鵬每說一句,就逼近她一步,讓柳青陽害怕的步步後退。
“我,我”柳青陽根本每聽清楚他後麵說的話,隻覺得他的眼神好可怕。
難道他知道當年的事,他一定是知道當年的事,所以回來報複我了,所以他便先從我兒子下手。
他好歹毒,竟然用我最在意的人報複我。
柳青陽想著想著,麵上的表情由驚恐變成陰笑。
我兒子死了,他也必須得死。
我當年能不著痕跡的殺了他母親,現在也能殺了他。
我兒子就是死,他也得給我兒子做墊背。
看著柳青陽臉上病態的笑容,許白展的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記住了,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乖乖夾著尾巴做人,否則,”謹鵬說著,便靠近她的耳側,“我會讓你嚐嚐,什麽是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