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懷疑
作者:黑魚精      更新:2020-05-11 01:05      字數:2289
  黑魚傻了,章節的編號幼兒園朋友都不帶錯這麽離譜的,偏黑魚這個人才就能錯成這樣。黑魚上學時候就偏科偏得跟腿腳殘疾一樣,現在更是,數數都不會了,仿佛又回到那個被數學考糊恐懼支配的日子,伏地大哭啊!黑魚有罪……

  哭完了擦擦眼淚,還得堅強的活下去,下麵是正文:

  袁樹再忠厚,也察覺他這招呼打的牽強,點點頭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呃,都撈回來了。”就領著閨女進門。

  還回身把都門關上。

  看著新漆的黑漆木門,馮毛想的話都隻能給呼呼的西北風聽。

  “嘶”,一著急,把自己的右腮給咬了,盯著袁家黑漆木門的眼睛恨得似要把門戳個洞。

  起來馮家和錢家也是運氣不好。

  牛家盜竊案,他們兩方打著把水攪渾,挑起兩家的仇怨,坐收漁利的打算,把牛家當槍使。

  誰知道水被攪和的渾則渾矣,他們的目標也一並在渾水裏失去了蹤跡。

  上躥下跳中忽略了對目標的監視,人就這樣逃出了他們的視線。

  秦家比馮家更倒黴。

  因為他們的背後那人是安陽侯夫人,跟顧重陽的關係更加對立。

  顧重陽的存在,是大胡氏心頭的一根刺,是個大威脅,讓她寢食難安。

  要知道他一旦回歸,她如今所擁有的一切變鏡花水月不,連臉麵都會沒了。

  劉川兩口子知道厲害,不敢瞞著顧重陽失去蹤跡,立刻給他們的上線做了匯報。

  安陽侯派來對付顧重陽的團隊亂了陣腳,馬上高度戒備,袁弘德帶著袁明珠出行也納入他們的監控範圍。

  陰差陽錯被誤會為意圖對周大人不利。

  兵屯背後藏著驚秘密,薑文翰混在周玉典身邊暗中主導這一切,這人不僅彩虹屁了得,更手段狠厲。

  直接把方管事一夥連根拔除。

  隻剩下劉川兩口子這兩個漏網之魚。

  他們再想不到,顧重陽並不是躲起來或是逃跑,隻是去了黃丘崗的鶴鳴書院去讀書。

  鶴鳴書院在城南,袁弘德得先送袁伯駒幾個去官學,然後再送袁少駒和顧重陽去鶴鳴書院。

  正巧那日官學裏有位訓導要去鶴鳴書院訪友,聽到袁弘德跟梁學正告辭的時候要送家中兒去鶴鳴書院入學。

  “我正好順路,我給捎過去吧?”

  之後因為離家太遠,隔著一個城呢,一直沒有回家。

  就這樣,在外人看來袁少駒和顧重陽離奇的在官學失去蹤跡,如同人間蒸發。

  袁明珠帶著袁樹在大河上鑽冰窟窿捕魚的時候,顧重陽和方管事等人都失去蹤跡的消息傳回京城。

  京城。安陽侯府。

  在外駐守的邊將家屬不得離京,大胡氏這些年一直留在京裏。

  安陽侯帶著那位愛妾沈氏在外雙宿雙飛。

  京外傳回消息,侯爺愛妾沈氏馬車驚了,侯爺大罵大胡氏毒婦。

  大胡氏的奶嬤嬤正在勸她:“那位再風光,就是個不能下蛋的母雞,夫人您有一對兒女傍身,府裏的一切以後都是大少爺的,

  您就該撐起當家夫人的款來,根本不需要把那種賤婢放在眼裏,相爺傳了話來,您現在要做的隻有一件事,催促侯爺盡快把大少爺的世子之位給請下來。”

  胡嬤嬤的勸大胡氏一點也沒聽進去,不甚在意的:“侯爺這輩子就隻能有我的憲兒和嬌兒兩個孩兒,那位置遲早是我的憲兒的,不著急,

  現在當務之急是除掉那個賤婢,我已經忍她夠久了,留著她就是紮我的心,你給哥哥傳話,讓她盡快把那賤婢除了。”

  胡嬤嬤勸了半也勸不聽。

  顧重陽失蹤的消息就是這個時候到的。

  大胡氏拿著信哭倒在胡嬤嬤懷裏:“他顧檝櫂想幹什麽?那賤人他要護著,這個雜種他也要護著,為了那雜種滅了我們的人,他把我置於何地?”

  胡嬤嬤本來還因為她不聽勸有些怨言,這會看她哭得傷心,又心疼起來。

  “夫人,究竟出了什麽事?”

  聽大胡氏派去對方顧重陽的人全都失去音信,胡嬤嬤也被唬得一跳。

  “不會是侯爺做的吧?這事是侯爺默許了的,侯爺……。”

  替顧舟辯解的話她也掰不下去了。

  這事除了顧舟,似乎其他人不會做,即使做,也不可能做到這樣衣無縫。

  大胡氏哭了一回,坐起來擦幹眼淚:“你這事會不會是那賤人攛掇的侯爺?”

  胡嬤嬤心裏也覺得是。

  沈氏這些年不僅自己求醫問藥,還給侯爺添了幾位相貌平平但是看著就好生養的房裏人,不就是為了添個一兒半女,好後半輩子有所依靠嗎?

  可惜她不知道,有問題的不僅是她,侯爺也被夫人下了絕嗣的藥。

  就是送子觀音來,她這輩子也別想有孩子。

  難道是生子無望,又知道了那顧氏已經死了,把主意打到那個雜種身上?

  大胡氏主仆二人越琢磨越覺得就是這樣。

  大胡氏:“嬤嬤,你速去相府請大嫂過府相商。”

  如果是顧檝櫂出手,她的那些人手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還得請哥哥出馬。

  胡嬤嬤匆匆收拾了,趕往大胡氏的哥哥,當朝相爺安定侯胡維昆府上。

  正應了袁明珠的那句“半路夫妻賊防賊”,出了事大胡氏和胡家誰都不疑心,最先疑心顧舟。

  袁樹照著女兒的吩咐,在大河上打了一個冰窟窿,下了一個比冰窟窿稍一些的漁網下去。

  不一會冰窟窿裏就看到遊魚的身影,有些甚至不怕人的浮到水麵上。

  袁明珠在河岸上生了一堆火取暖。

  袁幼駒的毛被燎禿了一塊,依舊不長記性往火堆跟前靠。

  袁明珠拿枝條敲了它一下:“坐遠點,燒著你。”

  袁樹把魚收拾好了拿給她,她把魚串在枝條上塗上佐料放在火上烤。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袁樹把放下去的網拉上來。

  網裏密密麻麻全是魚,多到足以引起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不適。

  袁樹沒想到這個法子真能抓到魚,還抓到這麽多,憨厚的笑著。

  袁明珠對著遠處走來的人揮手:“曾祖父。”

  袁弘德在上坡那兒已經看到他們的魚獲,走近了又看到火上烤著的魚,:“這就吃飽了,回家也不用吃飯了。”

  袁明珠:“剛烤上,還沒吃呢,曾祖父腿長,來得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