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2.灰雁的資料
作者:
餘溯 更新:2021-02-06 22:06 字數:2197
星野修對上川瞬的突然到來有些驚訝,他打開門讓對方進來。
“又出什麽事情麽?”
上川瞬很少來他這裏,因為本身就在一個班的緣故,有什麽時候電話裏說不清的在學校也能說清。上川瞬突然來找他,除了出事之外他想不出什麽其他原因了。
上川瞬十分自然的換鞋進屋,將照片遞給他,“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的資料。”
星野修接過照片,一下子就看懂了上川瞬說的誰。照片裏隻有兩個人,除了鈴木園子之外就隻有那個陌生的男人。他的記憶中並沒有出現過這個人,這是一張十分陌生的臉。
“這是?”
“我問過安室了,是酒廠的人。不過咖啡店人太多了,他不好說是誰。”
“怎麽遇到的?”星野修對上川瞬怎麽盯上的這個人有些好奇,他真是時不時就能遇上這些人,就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引力一樣。
這就是某些文學作品中所說的事故體製?
上川瞬將自己推測的事情告訴他,從那個奇怪的女人開始,到今天遇到這個男人的整個過程。明明是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但他說的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星野修沉吟著,他並不懷疑上川瞬的話,隻是跟上川瞬一樣,不太能摸清楚對方的目的罷了。
若是安室透那邊能給出一些信息,他們或許能從中推測出對方的目的來。
“安室說抽個時間打電話跟我說他的身份,他現在忙的脫不開身,大概要晚上了。”
“恩。”星野修點點頭,拿著照片走進臥室,上川瞬跟在他後頭。
雖然現在不知道他在酒廠那邊是什麽身份,但不妨礙他搜索一些最基本的信息。
隻要是日本公民,公安的資料庫就有最基本的資料。
照片被掃描到雲端,矩陣的人臉識別係統將精度調到最大,一張張照片在屏幕上快速閃動,最終隻留下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人很年輕,大概成年的時候所拍攝的照片,容貌跟上川瞬所拍的照片沒什麽大差別。
上川瞬看起他的資料,出乎意料的,對方用的居然是真名。
橫尾平,28歲。
父母是一個財團的掌舵人,但在他年幼的時候就雙雙因為意外去世,他的監護權便被小叔所接過。
雖然是一個財團大少爺,但寄人籬下的生活想必沒有那麽好過。橫尾平高中畢業就輟學了,即使他考上了知名學府。成年之後就從家裏獨立了出去,離開了橫尾家。
所查出來的資料很少,但這並沒有出乎上川瞬的意料。
對方雖然是酒廠的人,但他明麵上的資料很幹淨,並沒有什麽違規的記載,有的幾次也隻是對方飆車闖紅綠燈的罰款。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對方真做了什麽事情被記錄在案,哪還能披著真實的身份到處瞎逛呢?
他的經曆跟上川瞬上次遇到的那位給警視廳寄犯案預告函的高遠黯有點像,區別比較大的大概就是家境了。一個是普通人,一個是財團的大少爺。
星野修點開橫尾財團的相關資料,一條條橫尾家關鍵的資料出現在屏幕上。
【23年前現任掌舵人逝世,將橫尾財團交給大兒子橫尾立】
【20年前橫尾財團掌舵人橫尾立夫妻因為車禍去世,獨子因為坐在後座得以逃出升天,橫尾財團移交給橫尾家二子橫尾育】
【10年前繼任掌舵橫尾育人因為火災意外去世,橫尾莊園也被燒毀,橫尾財團移交給橫尾家三女橫尾裏子,橫尾平宣布放棄繼承權】
【8年前橫尾裏子被殺,橫尾財團宣布破產】
“嘖,光看這些我就能猜到這裏麵有多少腥風血雨。”上川瞬嘖嘖了兩聲,這些大家族的齷齪他見真的太多了。
他敢篤定,這後麵幾起掌舵人被殺事故絕對是橫尾平動的手!
上川瞬已經腦補出一段認賊作父、忍辱負重,最終報仇雪恨的橋段。
“按照這個時間點來看,這家夥父母去世的時候是8歲,他叔叔死的時候他18歲,他小姨死的時候他20歲如果他是在18歲的時候就進入了酒廠,他的資曆要比安室透老的多啊。”
雖然這家夥比安室透小了一歲,但他很可能在酒廠已經呆了10年,能在酒廠呆了10年還活的好好的,是個危險人物。
“還能查到其他資料嗎?”
上川瞬對這些經曆並不是很感興趣,更想知道他的特長之類的東西。不過這些東西估計也不會記載在資料裏。
星野修快速敲動著鍵盤,一串串代碼在屏幕上跳動,他篩選著有用的信息,最終留下的十不存一。
饒是如此,星野修也能從這些看似平常的信息裏篩選出有用的信息來。
太陽逐漸落山,上川瞬沒離開,兩人點了份外賣,等待著安室透那邊給出有用的信息。
叮鈴鈴,上川瞬接起電話。
“吃飯了沒?”
安室透的聲音帶著一股終於忙碌完的疲憊,他坐在自己的車裏,確保電話不會被有心人聽到。
“正在吃。”上川瞬將摁下免提放到桌上,讓星野修也能聽到那邊的話。
“那個人是誰?”上川瞬詢問起橫尾平的相關信息。
“他的代號是灰雁,他在組織裏的時間很長,但隻能算是個中層角色。“安室透捏著眉心,不知道上川瞬又是怎麽遇到他的,“出於性格原因,他的組織內部人員並不好。”
“這個怎麽說?”
“組織裏很多人覺得他是個瘋子,要我來形容他的話,我隻能用“神經病”來形容。他挑釁憤怒中的琴酒,在基安蒂槍口抵著他腦袋的時候依然語氣輕佻,僅僅是因為他覺得刺激、好玩。”
安室透跟灰雁的接觸並不多,也就是在基地裏會遇到,所以知道有這麽個人罷了。
“若是他真的是個神經病,那還不可怕。關鍵的是這個神經病相當理智,他堪堪踩著別人的線,別人厭惡他但又不值得花大代價去弄死他,所以他才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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