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新的死法
作者:鑽石王老三      更新:2020-07-31 14:51      字數:2362
  沈不易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新上任的丞相宋璟,居然要對自己下手。

  而他現在,也遇到了困難。

  經過幾天的排查。

  情況有點不太樂觀。

  周貴前往黃家鋪也是一無所獲。

  不但一無所獲,情況似乎還越來越複雜。

  戶部又送來了幾張飛錢,有青州府的,也有揚州府的。

  還有一張蓋的居然是長安府的大印。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忽然神助攻出現了。

  傍晚時分,白修來了。

  “沈兄弟,好消息,好消息。”

  “哦,白大哥,可是有什麽進展?”

  沈不易激動起來。

  “還記得晏超嗎?”

  白修笑著問道。

  “記得,當然記得。

  老子花了那麽多真金白銀,才把他弄個發配之刑。”

  沈不易笑罵起來。

  “對,就是他,這小子逃回來了。

  被我的人發現了,現在就在紅顏樓。”

  白修笑著說道。

  “還在紅顏樓。”

  沈不易就是一驚。

  這小子膽子不小啊。

  回來就回來,還敢去這種地方。

  忽然,他隱約意識到,這小子去紅顏樓。

  似乎有點意思。

  “隻不過,現在我不方便進入。”

  白修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官服。

  沈不易點點頭。

  “無妨,我自己解決就是。”

  是夜。

  三更天的梆子聲響過。

  三道黑影,從升道坊沈家悄然而出。

  直奔懷貞坊紅顏樓。

  此時紅顏樓裏。

  最後一進的院子裏。

  正房依舊是燈火通明。

  紅羽輕飄飄落在屋頂之上,一記倒掛金鍾,腳勾住屋簷,身子探下來,伸手在嘴裏一蘸,用唾液輕輕往窗戶紙上一點。

  順勢一戳。

  窗戶紙上,登時出現一個小洞。

  屋子裏的情景,頓收眼底。

  屋子裏,一張桌子上,擺滿了酒菜。

  主座上,做的是長孫信,旁邊坐著的,居然是阿蘇達。

  這令紅羽感到十分的驚訝,他們兩個怎麽攪到一起了。

  在下手坐著的,是晏超。

  這都是老熟人了。

  三個人正在飲酒,一邊喝,一邊商量著什麽。

  就聽晏超說道,“小王爺,我晏超身家性命,可都在此了。”

  長孫信哈哈一笑,“晏超兄弟,你放心,此事萬無一失。”

  說完,看向一旁的阿蘇達。

  阿蘇達會心一笑,“晏超兄弟,你盡管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好,既然如此,我晏超先謝過二位。”

  說著話,晏超站起身來,端著一杯酒,恭恭敬敬的對兩人施禮,“請二位滿飲此杯。”

  長孫信笑著舉杯回應。

  一來二去,這頓酒,足足喝了一個時辰。

  羽家三姐妹,輪流掛在窗戶前監視,輪了一圈又一圈,屋子裏三人,似乎沒有結束的意思。

  “小王爺,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晏超拱拱手。

  “青銅器一事,到底是何人做局?”

  長孫信微微一笑,似乎是早就知道他要這麽問。

  指了指身旁阿蘇達說道,“這個問題,我想還是讓四爺告訴你答案吧。”

  “請阿四爺明示。”

  晏超表現的還是彬彬有禮。

  阿蘇達哈哈一笑,擺擺手說道,“這件事,還是沈不易從中做局,我都差點上當。”

  晏超的眼裏,似乎要噴出火來。

  “沈不易,咱們走著瞧。”

  “好了晏超,我不勝酒力,我要醉了。”

  ,長孫信誇張的拍了拍額頭。

  這明顯就是逐客令。

  晏超自然是識趣的告別。

  晏超出了後院,往前走沒幾步。

  忽然就覺得脖子似乎一麻,幾個彈指後,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一道黑影飄然而至,帶著晏超極速的離開了。

  此時,長孫信和阿蘇達,對此渾然不知。

  “四爺,秦兵可要看好了。”

  阿蘇達哈哈一笑,“放心吧,沒有人能從我的玲瓏地牢裏逃走。”

  說完,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小王爺,我倒是有的不明白了,費這麽大力氣,留他作甚,為何不幹脆,”說著話先做了一個下切的動作。

  長孫信哈哈一笑,“秦兵手上的活,暫時我這邊,還沒有人能比得上”。

  沈不易聽完了紅羽等人的匯報,心中還是十分震驚。

  這個長孫信,還真的有點不知死活的感覺。

  同時沈不易也對自己的思路感到有點可笑,有點過於想當然。

  長孫冀說兒子不在長安,自己就想當然的相信了。

  甚至派人去紅顏樓好好查訪一下。

  除此之外,阿蘇達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事情似乎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很顯然沈不易對困難的準備,還是不足。

  光晏超的審理就是個大難題,這小子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問什麽,一概回答不知道。

  無奈之下,沈不易搜腸刮肚,想起來自己專門研究過的十大酷刑。

  於是,他打算很認真的給晏超講一講淩遲處死。

  “晏超,既然你不打算開口,那我隻能把對你不客氣了。

  。”

  “哼,大不了一死。”

  晏超還是表現的十分硬氣。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用把你給官府了,我倒是最新研究了一種死法,正好用你來試驗一下。”

  說完,沈不易站起身,來到晏超麵前,看了看他的臉,又繞到他的身後站了半晌。

  這一舉動,讓晏超心裏麵有點沒底了。

  可還是硬著脖子說道,要殺便殺,不必廢話。

  沈不易笑了笑,“別急,今日我給你說說,我最新研究的死法,”沈不易歪著頭拿了一支竹簽,在他胸口比劃了一番,“首先,得用薄如蟬翼的刀片,一點一點,把你的肉給切下來。

  先從胸口開始,一次,切指甲蓋這麽大一點。”

  一句話說完,晏超已經驚恐的睜大了雙眼。

  “別怕,”沈不易接著說道,“每割十刀,咱們就歇歇,給你吃口菜,喝口酒。

  第一天,咱們最多也就是剮三百多刀。”

  晏超眼裏滿是驚恐之意,身子明顯在發抖,卻依然硬撐著說道“你,你敢?”

  “是,我是不敢,可我告訴你,我的手下人,有幾個專門殺羊的,對了。

  你去我那火鍋店吃過嗎,你的肉,會被切的如同那羊肉片一般。”

  說完,沈不易歪著頭看了看晏超,“看看看這胸膛夠結實,肉也多,這裏最起碼要剮三天。”

  晏超感到自己有點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