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你遺產是月月的
作者:
瘋輕輕 更新:2020-03-03 07:10 字數:2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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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思想都是單純的,九月覺得自己可單純了,因為白叔叔說過,月月家很有錢,粑粑很厲害,所以月月什麽都不做就可以耀武揚威到處欺負人都木有關係。
白叔叔還說過,粑粑家的寶貝神馬的,等粑粑木有了以後,都是月月的,因為月月是他的孩子,所以那個叫做遺產!
於是,九月很天真單純的看著獨孤夜,異常認真的問道:“幹爹爹,你隻有月月一個小孩紙,那等你死掉以後,你遺產是不是全都月月的?”
看樣子介個幹爹爹也很蠻厲害的呦,到時候月月有粑粑的遺產,還有幹爹爹的,哎呦,到時月月就可以更隨便的欺負人了。
此言一出,獨孤夜直接愣了。
合著鬧了半天,她惦記的不隻是金蟾,竟然還有他的所有遺產……
獨孤夜性感的唇形微微扭曲,精致的臉蛋隱隱抽搐,連垂放在身側的手都不禁有點抖了起來。
這小家夥……
小紅球在後聽著,差點一口水就噴了出來,果然是暗夜邪君的女兒,為達目的簡直是不擇手段了啊!
獨孤夜的心也是碎了,才認了個幹女兒,其實還挺好玩挺高興的,誰知,幾天時間她就惦記你哪時候能死,這不開眼的老天呢!
仰望頭頂,獨孤夜一百八十度憂傷,撇著嘴道:“據說,幹爹爹的壽命沒那麽短,小月月,你得慢慢等了……”
這話說的,都是淚呀!不過,九月並沒有聽清獨孤夜感慨萬分的話,她的關注點已經在瞬間轉移,全都給了拍賣台上,因為,她看到了那裏此刻拿出來的東西,一小瓶一小瓶的,咦,那不是麻麻空間裏多的不要不要的,月月的“
洗澡水”嗎?
好多個,在那擺放的可好看了,可是,那個東東再好看也是洗澡水,腫麽會拿出來賣!
不單如此,九月還驚奇的發現,整個拍賣會場坐著的人,全都在瞬間將目光死死的黏在了上麵。
看那東西的表情,就像是月月看到了好吃噠一樣一樣的沒出息!
咦,原來月月的洗澡水辣麽多人都喜歡?
哎呦,不好意思了!
九月在那怪異的表情,在獨孤夜看來就是搞怪,抑或對他回答的不滿,可不滿也沒辦法,他總不能為了一個老謀深算,就把自己小命先給算沒了吧?聳了聳肩,獨孤夜也將目光放到了拍賣台上,這會兒,負責拍賣的少年已經滿臉精彩的笑,看著那些為天靈液而來的人們,挑眉說道:“自打我行開售以來,今日還是頭一次有十瓶天靈液同場,且一次性拍
賣,各位買主,這可是百年難得的機會,千萬不要錯過呦!”
天靈液在拍賣行抑或珍寶行裏出現的幾率,就是碧雲大陸拍賣處四品丹的幾率,不大,但也不小,可這樣批量而現的,不誇張的說,當真是各行以來頭一次。
正因此,不少人都是扛著家底來的,一個個全都是勢在必得的表情與決心。
他們眼冒精光的死死瞪著上麵,早已經迫不及待了,可少年偏生在那磨嘰,一堆又一堆的廢話說了大半晌,這才說到了重點:“十瓶天靈液,起拍價一千萬兩,各位貴客買主,開始你們的呐喊吧!”
終於開始了!
一位大胡子粗漢,頭一個吼了一聲:“一千一百萬兩,我的,那個是我的!”
有了這十瓶天靈液,他十年不變的修為,一定可以突破向上,再也不用被人有事沒事拿來聊一聊,說他什麽十年老漢不長毛,你大爺的,你才十年不長毛,你全家十年不長毛!
口袋裏錢揣足足的,這就是底氣,這就是霸氣,可誰知道,下一個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一口氣直接暴漲:“一千五百萬兩,跟我搶,我倒要看看誰能再喊!”
這就是土豪呀!
九月在那看的目瞪口呆,瞪著一雙滾圓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可愛極了:“龍龍,介個東東辣麽貴嗎?”
那天月月要買布娃娃,白叔叔窮的都木有錢,哎,麻麻有錢,可是麻麻的錢也木有辣麽多唄?
介個東西辣麽貴,那麻麻把洗澡水拿出來賣,不是也厲害了?
在沒有找到粑粑之前,月月要做一個精打細算會勤儉持家幫麻麻分擔的好孩子,所以,月月也要賣!
小眼睛精光一閃,九月立馬從座位上爬了下去,她抱著小龍,擦過那一雙雙膝蓋,慢悠悠的往前挪去。
邊挪,九月還研究著:“龍龍,那個真的會是麻麻空間裏月月喝的水水嗎?”
月月渴了都是喝天靈液,月月洗澡都是用天靈液,月月洗衣服都用過天靈液,辣麽隨便的東西,被這裏辣麽多人搶,真的有點奇怪了。
“小月月,我們先去看一看比較好,要不然會出醜的。”小龍想了半天,覺得自己給了九月一個非常好的意見,頓覺聰明的不要不要了。
不過,就在九月離開座位,從通道裏往前哈秋的時候,一雙璀璨琉璃般好看的眼眸,突兀的鎖定在了她的身上。
這小孩,這小臉……
幾乎是下意識,北皇立刻側眸看向了一旁的男人,怎麽會那麽像?
那眉眼,那線條,甚至眼神的變化與那種老謀深沉,即便她還是個孩子,竟然會,給人一種如出一轍的感覺!
沒錯,即便是九月帶給人的感覺,都與龍千邪那麽的像!
這孩子,是誰家的?
北皇目光猛地一沉,與侍從對視上的那刻,她沉默的點了點頭,北皇立刻明白了她想說的是什麽話。
這個世道上,長成這樣像的人,真是好稀奇。
沉黯在瞬間變得奸詐,一抹詭譎的笑從她唇邊綻開的刹那,侍從便在人群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而龍千邪……
他坐在最靠後一排的位置上,半垂眼眸把玩著手上的尾戒,似乎什麽都沒有察覺到,而他的腦海裏,想的都是距離他很遙遠的一個女人。
不知她可還好?
不知她可怨恨他了?更不知,她可還在那個地方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