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4 路遇絕色, 突然就近女色了
作者:七度希酒      更新:2020-04-30 12:31      字數:4246
  我真不想擁有神級寵最新章節

  從沙漠閣樓中離開後,一商隊人曆經風霜終於抵達了月亮國。

  北小川繞著這整個城樓轉了一圈,他撫摸著城門口那塊石獅子神像,嘴角開出一抹花來。他他手指放在石獅子頭部,不停彈動。他左顧右盼,對幸說道:“幸,這所有國度都是長相很相似的嗎?感覺這些城鎮都是大同小異,沒有其他變化。”

  他左手從石獅子身上挪開,將視線聚焦在來往人群上,他們衣衫半邊都是敞開的,露出了光潔的膀子,隻限於男士。北小川剛提著手指,放在唇瓣間咀嚼,就被一竹笛給敲了下來,他喊了一個字“疼”,不禁蹙眉。

  幸收回竹笛,便說道:“不要吃手,這很不健康。平日裏沒見你學好,就知道瞎胡鬧。等你學會了一些基本靈技,我要抽考你。”他臉上宛若含著冰霜,唇瓣中透著一股英氣,大概是對這家夥有點無奈。

  “知道了,幸。”北小川捂著手指,置於身後。他跟在幸身後,兩人雙雙進了城。

  九老大停下來,他拄著拐杖,望了眼身後,便對著大家夥說道:“我們找個地方歇腳,明日還要進月亮宮中去將貨物交到那些官員們手中,所以今晚大家不要亂跑,免得到時候聯係不上。”他咳嗽了一聲,便用拐杖指了指那附近一家客棧,商隊們中有些人就已經拉著駱駝走入了客棧中的馬廄。

  街道上人聲鼎沸,熙熙攘攘,叫賣聲猶如菜市場。月光國就兩三個城鎮,他們國土占地麵積不算太大,三分之二的人都是靠著經商來發財,所以這裏到處都是奇裝異服,是來自於不同國度的人。

  在街道上走過一個穿紅色衣衫,妝容普通的女子,她從橋上經過,一路上都在卡看著一個方向,那是小河中一艘小船。船家就穿著一身蓑衣,站在船頭,客人們坐在船艙中不曾出來。她眼神定格在了一處地方,那是船身上站立的一隻鳥兒。通體紅色,隻有一雙眼睛是綠幽幽的。

  紅衣女子叫做蝴蝶,從昨日離開了綠洲後,便在這座月亮國中流浪。她撫摸著橋上石頭,從嘴裏吐露出點話語:“我從大漠中來,隻是為了尋找你那一點殘破魂魄,幾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蝴蝶從腰際上取下來一個小袋子,裏麵已經裝了好幾塊碎片,都是她心上人的。

  分離了那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點線索,看來這上天也不太同意我們倆呆在一起。人間的感情有時候也是坎坷。她捏著那小袋子,從橋上走下來,正要去停靠的岸邊等候,就看到有一個男子衝了上來,蝴蝶微微一愣。

  她依稀來級的那來人麵容,是昨日在綠洲中見過的小夥子。蝴蝶嘴角噙著笑容,道:“你們原來也是來這月亮國的,我還以為你們隻是路過這裏罷了。怎麽了,莫不是也想要同我一起坐船,遊覽這裏的沙漠色彩?”

  蝴蝶挽著袖子,她眼神遊走在北小川身上,用指尖推了一把北小川,他肩膀上猶如壓著一個千金重的錘子,半個肩膀都有點酸疼。北小川捂著那左肩,他嘴角微抽,下意識退後了幾步,他指著那小船,眼底卻全然不是那些事。

  他將所有思緒跟感情都壓在了這女子身上,昨夜難得見上一麵,就如同驚鴻一瞥,小心髒砰砰萌動。北小川嘟噥個唇瓣,他終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意來:“蝴蝶姑娘,你這容顏是天上仙子標配,我都想要做你春夏秋冬的行囊了。你還缺男朋友不?”他傻乎乎笑著,真像是個二愣子。

  聽到這話,蝴蝶捂著唇瓣,她咳嗽了幾聲,便道:“這位小兄弟我想你可能會錯意了,我原本就沒打算跟你牽線搭橋,況且我已經有心上人了。天底下那麽多香花,你還是另外找吧。”她轉身就要踩下台階,青石板上沾染著點沙土痕跡,一點都不清爽。

  蝴蝶撩著裙擺,便要下去。她身後站著一位癡傻小子,拽著手指,當即就跟個木頭人一般。北小川仿若雙腿被魔咒凍住,他連動都不能動。這喉嚨中宛若塞著泥沙,總覺得癢嗖嗖的,他抬起手臂,又再次放下來。不敢上去,也不敢再次表白。

  他這脆弱的小內心,真的跟玻璃一般。北小川灰溜溜的轉身,迎麵就碰到了幸,他喏喏的說了句:“幸,方才...方才你是不是都看到了,我沒有親近女色,隻不過是想要坐船被姑娘給拒絕了!”他擺弄著雙臂,一個勁兒的排除幹係。

  北小川眼神迷亂,一直看著地麵,他心裏盤算著小九九,根本就那些事情放在心中。他從幸身邊經過,一身正氣都變成了鼠氣。北小川左腳被竹笛絆了下,雙腿差點跟地麵近距離接觸,幸一拳頭砸在他腹部。北小川隨即就飄出去了,“啪啦”一聲落入了河水中。

  “臥槽!幸...幸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不就是沒等你嗎?你幹嘛那麽很心....”北小川身形落入水中,他從水麵上撲騰了幾下,罵罵咧咧中還吐了幾口水出來。不一會兒,連人影兒都不見了,水麵上就剩下幾朵浪花。

  一眾人站在岸邊上,指指點點,都十分憂心。他們有些搖頭,有些已經拖了衣衫,準備去救人了,還有些去街道中喊人來。大夥兒都沒有閑下來。

  那河床上的船隻停到了北小川落水那位置上,船家還特意跳下水去,撈了一下。那河底還算不深,人掉進去,還能撈上來。船家一麵捆著北小川腰身一麵劃到了船身旁,他一抹臉麵,便道:“姑娘,對不住了。這人落水,我還要救醒他。打擾了你的行程,麻煩你給他接一下。”

  船家說完就將北小川推到了船邊,蝴蝶將他拉了上來。船家自己爬上了船,這一眾人這才放了心。

  “這家夥還有救嗎?”船家俯下身來,他仔細查看了下北小川麵色跟基本生命狀況,還有點不放心,他一屁股坐下來,便問道。

  蝴蝶用兩指嗯了下北小川脖頸處那波動最大處,她感受到了他生命體征,便鬆了口氣:“沒事,他還活著,可能是吃了很多水,如今隻要讓他吐出來就沒事了。”蝴蝶雙手放在北小川胸腔上方,狠狠按了兩下。他嘴裏吐出不少水,眼睛慢慢張開,意識恢複了些。

  “那就好,不算白忙活。”船家打了個哈欠,他看了眼那河邊,都朝著他頭來讚許的目光。

  北小川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他支撐著自己從船上起來,那眼底帶著迷惑,記憶瘋狂倒退,才想起來方才是哪個家夥推了自己下河的。他捂著額頭,隻覺得頭痛欲裂。幸那個臭不要臉的家夥,就知道欺負他。等著,一會兒就收拾他。

  他拽著船身上的柱子,環視著左右。在台階上站著個年輕男子,正是幸。北小川喊了一句:“幸,你個沒良心的,你剛才為啥要把我丟下來?你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沒用了,所以想要測試我靈技.....”說到最後,北小川欲哭無淚,他都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幸了。

  連老天爺都知道他不會水,還很有可能屍沉河底,上次那家夥也不是沒見過,如今竟然還親自動手,這算是謀殺徒弟嗎?

  北小川眼神中藏著一股怒意,他橫著手指,便開始懟起來:“幸,你下到船上來,我們好好哦理論理論,你是不是覺得我太菜了,覺得作為師父臉上沒有光彩,所以想要謀殺親徒弟,再換一個?”他越說越大聲,越說越鬱悶,越說越想要哭。

  岸邊人睜大眼睛,張開唇瓣,都紛紛看向了幸,在他們那些人言論中,這男子跳河還以為是跟夫人吵架,家庭不和造成的,沒成想竟然是因為師徒關係.....

  幸耳邊宛若炸開了鍋,他捏著竹笛,從河麵上點著水而來。他落到船身上,漠然如同一塊石像。他說道:“我方才看到你跟一女子交談甚是親熱,不是你方才說的要趁機表白,還想要坐船,我不過是順手推舟。你不會水讓人救你那豈不是剛好?”他盯著蝴蝶那張臉看,喉結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提到蝴蝶。

  蝴蝶臉色微紅,她將視線移開了,抱著船頭上一隻紅色鳥兒不說話。她縱聲高歌,船身經過一道橋底,駛向了另外一處景點。

  北小川緩緩放開手臂,他一下子跑到了幸身邊,咬牙切齒道:“幸,幸,你是不是傻掉了,我什麽時候說過不愛你了。你就因為一個船,就謀害親徒弟的命,你這人真的是....不對,你這表情不對。”他直視著幸那張臉,他覺察到,幸身上靈力在波動,頻率很奇怪。

  他拄著手臂,來回晃悠,就是不肯鬆口。北小川指著幸那根竹笛,他道:“幸,你方才是不是想要來救我?”

  幸劍眉微蹙,他提著竹笛,便用拇指捏著北小川那張臉,他說道:“你方才不是急著看美女,我肯定要先給你們倆製造點機會不是?”他聲音緩緩,隻是稍稍變了點音色。幸指尖在北小川臉上來回摸了幾把,便回到船艙中座下。

  船艙裏有一張桌子,旁邊是一排木凳子,空間很大,足夠容納四個人。幸剛坐下,他眼神便瞟向了蝴蝶,他未曾說話,卻聽見麵前女子先說了起來。

  蝴蝶雙腿上站著一隻火鳥,渾身羽毛都是紅色。她一麵撫摸他羽毛,一麵問道:“小鳳山的人都來了,看來這長老是真的閑。幸長老,不知你如何看待沙漠中所發生的事情。”蝴蝶抬起一雙眸子,她眼底印著那張麵孔,清秀,頗有書生氣息。

  “既然姑娘知道我是誰,那麽為何還要放火逃跑呢?”幸端起來水壺,便往杯盞中注入水色。他捏著杯子,一飲而盡,喉結一蠕一動。他將竹笛放在了桌子上,眼神堅定,不見慌亂。

  蝴蝶撫摸著火鳥毛發,她指尖上沾染了毛發,卻還是沒有回複。她看向了遠處,河水表麵波光粼粼,有一道陽光影子立在上麵,像極了一些破碎的水晶。

  船身體晃悠悠,守船人唱著沙漠中的歌,搖著船槳從一處橋底穿過。橋身上青苔遍布,還長出了一些野草,藤蔓攀爬其上,沾染歲月痕跡。這座古橋兩側還有一副對聯“青山綠水我相送,千言萬語擺心間”。橫批“歲月相照”。

  北小川捂著雙臂,從船艙外走了進來,他眼神閃爍,不敢坐在幸身邊。他手按在竹凳子上,一步步朝著蝴蝶挪動。他臉上帶著笑容,問道:“蝴蝶姑娘,你別生氣,我幸就是一副冷麵孔,不太喜歡親近人。我可以坐在你身邊嗎?”他笑聲裏略帶著尷尬,看看蝴蝶,再看看幸,坐立難安。

  “無妨。”蝴蝶沒有抬頭,她隻是回了一句。手指順入火鳥毛發,顯得格外安靜。

  船隻進入了幾個地方,穿過喧鬧城鎮,穿過幾個無人小巷子,便在一家酒樓附近停靠。那岸邊還等著不少人。船家打了個哈欠,說道:“這位姑娘是在這個酒樓下船的,兩位公子也是在這裏下船嗎?”

  “呃!”北小川雙手停在半空,他看了眼幸,立馬低頭,癟嘴。他猛捏著一壺茶水灌入了口中,他喝得嘴角到處都是水漬。他用袖子擦拭幹淨,便盯著幸看,是在詢問他的下一步。

  幸從桌子上拿回竹笛,起身邁出了船艙,北小川跟在其身後,便一起走出來了。

  “附近也沒有休息的地方,我們在這附近逛逛,等會兒再原路返回。”幸斜眼看了眼北小川,簡單吩咐了幾句,便上了岸。船家在招呼其他客人,也沒有與幸他們搭話。

  北小川追了上去,被前方不平的台階給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就砸在了幸背部。他頓時覺得口鼻封閉,那鼻間還帶著一股熏香。他忙打一個機靈,從幸身上離開。他捂著鼻子,說道:“幸,幸....我不是故意的。我方才是走得太急了,所以才會撞到你身上去的。”他說完,又委屈得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