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7 花恨晚誓死效忠阿sa,與楊府訣別
作者:七度希酒      更新:2020-04-30 12:31      字數:4328
  我真不想擁有神級寵最新章節

  北小川一把捂住臉,他忍不住的問道:“這種場景,你是否見到過。殘忍、沒有感情還讓人感到鬱悶。幸,我們斷斷不能跟這種人在一起。”

  “我們要遠離這樣的人才行,不然被他誘拐了去那可如何是好?”幸拍著北小川那手臂,他眼神無光,視線一直落在了這男人身上,帶著期待、絕望與鬱悶。他問道:“對了,你跟阿薩姆奶茶之間的戰爭算是完了沒?”

  若不是幸提醒,北小川的險些就已經忘記了這件事。

  他整了整衣衫,端正姿態,便問道:“阿薩姆奶茶,跟你說了還不相信,就算是賭命儀式也不會讓這神器青睞你的,有那個時間來做夢,倒是如好好的研製新武器。”他傍著幸手臂,那眼神中寫滿了邪惡,在一瞬間便變成了一場戰鬥。

  男人戰場上,從來都會有兒女情長。

  北小川手臂從幸肩膀上滑落,他從地上拔起斷劍來,走到了阿sa麵前,對著他說道:“我不知道海賊王宗主是什麽意思,這場戰鬥還打不打了?”

  他發絲掠過鼻尖,癢嗖嗖的,不太好受。

  方才還是要將童年治愈了的主題如今就變成了爭奪賽,世間多少靈器,那豈不是都要爭搶得你死我活。

  心計,用在男人身上其實也不為過,就比如那位海賊王宗主,本身就不是什麽善茬。

  北小川摸著斷劍邊緣,他劍指著那棵樹木,楊風已經殞命,接下來是這些人想要繼續玩遊戲,那他也就奉陪到底。

  風從他臉上吹過去,將額間發絲吹亂了。

  阿sa從樹木上跨過去,他兩隻手指夾著斷劍,從眼底浮現出鄙夷來:“北小川你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些,我想要的東西被你搶走,就連我喜歡的人你也一並拿走了,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公平從來就不存在。明明我們都不屬於這個世界。”

  他說的每一個字,北小川都洗耳恭聽。

  到了最後一句話,他卻有點聽不懂了。

  啥叫“連喜歡的人也一並給賠上了”,茶荼蘼跟他在一起是天注定,那是玉石姻緣,無人能斬斷。

  月老牽錯紅線,那可不能吧。

  他動動嘴,眼神迷亂,連吼帶鄙視道:“阿薩姆奶茶,你那姻緣線興許是被月老給斬斷的,為哈這也要埋在我頭上來。你這臉皮還真是古今第一厚,不要臉家原始鼻祖。”

  北小川“切”了一聲,便想將斷劍拉回來。

  阿sa雙指上充滿了力量,北小川拉扯半天都沒有拉回來,他用腳去踹,被阿sa給躲過去了。

  一前一後,一進一退,兩人用腳下了一步棋局。

  他們僵持了一段時間後,便拍了各自一掌。兩人連連後退,都沒討到甜頭。

  北小川才站定,就聞到空氣中有著熟悉味道,是一種香味,屬於一個女子。茶荼蘼身上很淡的香味,是屬於薰衣草的氣息。

  他記得在初見的時候,在她身上就是那種味道。

  他猛然轉身,看到茶荼蘼就站在人群中,正遠遠看著他。北小川搖著手臂,便說道:“夫人,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我原以為你不來了呢。”

  茶荼蘼“噗嗤”一聲,捂著唇瓣,她眼底滿是訕笑:“我的夫君,還會丟了不成?答應你的事情,當然是要來完成的。”

  做人要言而有信,這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她撫摸著手指上的戒指的,神色如常,將視線凝聚在阿sa身上。男子眼神清澈、純粹,沒有任何摻雜,一顰一笑跟小時候所遇到之人一模一樣,那簡直就是夢中少年。

  茶荼蘼蠕動了下唇瓣,她便指著阿sa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麵,我覺得你很眼熟。”

  紅旗翻飛,所有人目光都沉浸在這份美好裏。

  除了一人,握著斷劍,呼吸急促。北小川眯著眼睛,他滿身都是危險。

  阿薩姆奶茶,你竟然敢在公眾場合裏調戲我媳婦,看來是我對你太過於寬容了。

  男人,也是種不知廉恥的生物。

  阿sa收斂目光,他捂著手臂,回複道:“是的,茶荼蘼。我們從小就認識,我曾經是紅府的少爺,你是茶王府中的王爺,不過時過境遷,紅家早就已經覆滅。我流落街頭,又被海賊王前任宗主帶走,替他打理這宗派,以及照顧他妹妹。”

  葉子是前宗主妹妹,一直無人知道。

  他抵著眼角,唇間帶著微笑,連說話都帶著魅惑:“我小時候說過要娶你為妻,隻不過其中過了很多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如今才回來,也才遇到你。”

  “緣分也喜歡捉弄人,小時候事情大多數我都已經記不清楚了。”茶荼蘼撫摸著手臂,她眼底滿是感慨。

  對於兒時生活,她也就那麽點回憶。

  對於紅府,連記憶都沒有。

  對於阿sa,她就記得每次扮老鷹的都是他,每次都是他在讓著自己。

  在記憶漩渦的中,茶荼蘼逐漸找回了主導權,她想起了很多東西。她衝著阿sa喊道:“你就是我夢中小哥哥,看來你還沒有去天堂。你能回來就好。”

  她停留在街道上,就看著那兩個人怒目而視,目光一眨不眨。

  北小川跟阿sa因為今日這件事,感情升級了不少,就連厭惡感也提高到了一個等級上麵。他們誰也不曾想到,竟然會以這種情形收場。

  阿sa眼中含著冷漠,他一腳踩著斷劍背部,便說道:“北小川,今日我便放過你了,純粹是看在茶荼蘼的麵子上,若是有下一次,你就沒有那麽走運了。”

  他說完,便抬起腳,朝著海賊王一行人走去。

  在他身後,是北小川不服氣的聲音:“我什麽時候害怕過你,不是跟你說了嗎?若是你今後敢出現,那就按照慣例,打得你滿地找牙,鼻青臉腫以及連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北小川摸著耳垂,他話語中都是這些不堪入目的話語。

  教養,用在這個男人身上根本就不值得。

  他衝著阿sa怒吼了幾句,氣焰這才降下去不少。

  北小川道:“我就是不喜歡你這樣的人,南方南傲天。有本事今後遇到就打一架,打贏了行走江湖,打輸了就進醫館,如何?”

  “一言為定。”阿sa望了北小川一眼,他眼底埋葬著炸彈,宛若個炮仗般,行走在各個地方。劈裏啪啦作響,沒有人會願意聽。

  他轉身沒入了人群,在布袋口子中探入手指,將一女子從中拉出來。

  北小川內心咯噔一下,他這才想起來還有個人呆在布袋中,未曾出來。是楊風隨從,花恨晚。

  阿薩姆出馬,必定是死傷一片,寸草不生。

  他滿眼緊張,就這樣盯著前麵看。布袋口鬆了,女子落地,所有人都認得她那容貌,的確是花恨晚,抱著一麵古琴,站在眾人麵前。

  她看著地上那棵樹木,聲音哽咽,古琴落到而來地上,撞斷了兩根弦。

  她撲在地上,一陣撕心裂肺般呐喊道:“北小川,枉費楊公子如此信任你,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吃裏扒外,還忘恩負義。跟那海賊王宗派勾搭在一起,就為了這四項靈獸空間,竟然謀害了楊公子性命。”

  花恨晚從古琴上扯下來一根弦,她便朝著北小川奔去。兩人對峙了幾分鍾,她便將弦往北小川身上套。

  北小川用兩根手指去擋,琴弦纏繞在他手指上,挖心刨肉般痛苦在他手指上上演。他眯著眼睛,從嘴角落拋出一句話來:“我說花恨晚,你是不是瘋掉了。我們素味平生,當初你們可是合起夥來陷害我們的,還將我們賣給了神仙居。當時我可沒有說什麽。”

  他拎著手中那跟琴弦,一寸寸靠近花恨晚。

  那家夥眼角的英氣跟傲慢消失了,隻剩下眼角淚水,看來真的是情傷。

  北小川說了句:“你喜歡楊風幹嘛不直接表白,早點說也不至於會這般。如今人都已經見閻王去了,你還想在這裏討要到什麽好處。”

  他話音剛落,就受到了花恨晚反駁。

  “你懂得什麽,失去摯愛之人的痛苦,是你永遠都無法體會到的。”她發絲粘著臉頰,是被淚水打濕了。花恨晚咬著牙齒,將恨意一點點都埋葬在了心底。她忽然爆發起來:“北小川我花恨晚發誓,一定要讓你肝腸一寸一寸斷裂掉,比死亡還要痛苦。”

  她崩掉琴弦,雙指上都是血色,血珠子從指尖滑落。花恨晚從他身邊轉移開,走到了阿sa身邊去。

  花恨晚道:“楊府如今已經沒了,我也沒了去處,不如就讓海賊王收留我....”她慢慢低下頭去,那眼神中露出了痛苦、複雜而又鬱悶的情緒來。

  “哦?在江湖中名鎮一方的殺手,就是你吧。用一麵古琴殺人,從來不沾染血色。”阿sa一把攬過嬌娘腰身,他嘴角填充著血色,便多看了花恨晚一眼:“海賊王留人的要求,我想你應該明白。所以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阿sa聲音很冷,眉心很冷,就連那顆心也很冷。

  他殺伐果斷,從來不心慈手軟,隻是有個原則不殺女人罷了。

  花恨晚上前一步,單膝跪下,她道:“我花恨晚,楊府殺手從今往後便進入海賊王宗派,今後做牛做馬都任憑差遣。”

  她一說完,周圍人都閃動著詫異的目光,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絕色,就這樣落到了他人手中去了。

  還真是人間尤物,落到了糞坑裏了。

  周圍人都紛紛搖頭,他們都覺得花恨晚不值得。

  為了個男人,搭上一生自由。

  “小姑娘,你這身好靈力都浪費了,不如入門當我九姨太還能保你後半輩子幸福。若是入了這海賊王宗派,怕是日後連參加宴會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男人的社會有什麽好參加的,不如好好在家裏相夫教子,與夫君為伴。”

  “賤人,你不要以為進入了新宗派,便可以耀武揚威,我們這些仇人可不會放過你。”

  那些人中聲音如虹,也有細如蚊蠅的,都將自己心中所想都表達了出來。在他們眼中,女人本就一無是處。

  紅旗飄揚,擂台碎片就在地上,那棵樹木漸漸枯萎,終於成了跟塵土一般。

  北小川捂著下頜,他指尖帶血,臉上卻帶著笑容:“今後花恨晚就跟著你海賊王宗主混了,看來我也不會太過於無聊。那日後還請你們手下留情了。”他退後了幾步,走到了枯樹枝旁邊,將那羅盤從楊風身體中取走了。

  閑來無事,看那樹枝無聊,便用羅盤吸納了進去。枯樹枝消失了,隻留下花恨晚迷離的眼神。

  他走到了幸跟天命身邊,說了句:“反正這裏也沒有我們的位置了,不如回到白露書院中去,好好經營生活,我去將北星她們帶回來。你們到時候可千萬別欺負她們了。”

  “那可不會,你小子還真是挺有本領的。我們走吧。”幸摸著斧頭,便朝著人群中走去。天命跟在他身後。

  在人群中,茶荼蘼一身假小子行頭,她捂著臉頰,困惑不斷:“北小川,我知道你有白露書院,但是你那北星跟誰是什麽來頭,該不會是你小妾吧?”

  她醋壇子打翻了,熏了整片天空。

  “不是...北星是我妹妹,而星降也是個現代人,不過她們在城中一家客棧落腳,我要叫她們接回來。不然她們就要恨我一輩子了,就跟你附近這副表情是一樣的。”他這般解釋道,連連搖頭,連連擺手。

  “看來你說的是真的了,若是敢欺騙我,那麽我就跟你著急。”茶荼蘼這般說道,她眼神中抵著鄙視、鬱悶還有煩躁。出於女人的直覺,第六感通常告訴她不能相信男人。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還不放心,便拽過幸衣角,問道。

  “那當然是真的了,我們去見一見就知道了。他們倆血都是一樣的。”幸渾身一機靈,他隻覺得脊背寒涼。差點就被這家夥抓住了,還好他聰明。

  “你倒是聰明,一個字都不曾少。”茶荼蘼放開幸衣領,她臉上塞滿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