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固執己見
作者:莫問莫憂      更新:2020-04-29 01:13      字數:2262
  帶著係統稱霸武林最新章節

  “那你現在到底打算把她怎麽辦?”

  “我到希望你不要固執己見的這麽辦!”

  蕭文虹望著父親冷笑了一下,然後眯起了眼睛。

  他不相信他的那些陳詞濫調,不相信他的假仁假義,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蕭琴和尤應沂分開。這是屬於她的,幸福……幸福的權利。

  正瞧著,一葉扁舟漸漸冒出一個角來,棕黑的顏色劃著水緩緩而來,望著蕩起的波紋漸行漸近,蕭琴猛地從褚映城懷裏起來,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摔到地上。褚映城扶住蕭琴的肩膀,直接往前走。

  蕭言文站在木舟之上,遠處是山水相接的嫋嫋青煙,一層薄霧輕紗一般的罩在他身上,襯著這一身白衣也朦朧起來。蕭琴看不清他的麵目,隻見一人腰間斜掛一把寶劍,長身玉立,白衣勝雪。

  蕭琴難以克製地伸出手,朝他揮舞著。

  蕭琴扭過頭,一旁的褚映城正笑著的抱起雙臂,微風揚起他的烏發,勾勒出略帶棱角的曲線,難以抑製的笑意從唇邊溢出。

  “我喜歡。”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啊,高玉成淺淺一笑,他是不覺得對她好有什麽奇怪的,唯一不好的是丫頭對他戒備太強了。

  “哥哥!一樓人那麽多搞的都臭哄哄的,我才吃不下飯呢!我不管!我就是要在包廂裏吃!”白雙說著還嫌棄的看了看一樓的人。

  一樓的人聽著白雙的話皆對她怒目而視,有些性情火爆的差點就蹦起來要和白雙理論,卻被身旁的同伴自製止。

  蕭琴笑看著這一出好戲,這秦家姑娘還稱是蠢的可以,能夠到這醉仙樓的人大都非富及貴,就算是在一樓大堂那也是有點勢力的,她這一句話,可算是把一樓大堂的人都得罪了!

  一周很快過去,年輕士兵麵色慌張,扔下飯將蕭琴左手解開,匆匆離開。

  蕭琴靠著樹躺下,閉目養神。

  “我冀永安蒙受叛亂之冤,一家上下皆為屠戮,怪在那奸臣所害,主上不辨。連累大家扣上叛軍的汙名!”說話人雙膝跪地,兩手抱拳,士兵們亦隨之跪下。

  樹林間幹旱的河道被褐色甲胄填滿,甲胄上依稀可見的紅色斑斑點點,像是未經清理的戰場,擁擠而血腥。

  冀永安身旁,玄衣男子依舊立著,他原本空洞的目光突然朝蕭琴這裏看過來。

  蕭琴一個激靈睜開眼睛,額上不禁滲出汗珠。

  這個人到底什麽來曆,從高星津那裏探知到他是一個密探,稱作“齊建明”,在軍中有極大權力,其他竟毫無頭緒。

  蕭琴剛剛知道原來這齊鏈作用這麽大,能壓製密探的氣息。裏麵的高韶誠則是感慨,往日不過隻是假象,蕭琴竟然隱藏這麽深,轉而又心疼起來。隱隱感覺,蕭琴還是隱瞞些了什麽,不過,他堅信,要幫她。二人一宿無話,卻是彼此安心。

  第二天,二人躲過殺手,剛回到城中,便遇上了高星津,安全回家。

  就在這短短時間內,男子就立在她麵前,盯著她看,“剛才有人來過嗎?”

  “憑什麽要告訴你。”蕭琴心裏忐忑,到底應該說什麽答案呢。

  “你是密探?”玄衣男子嘴角勾起。

  蕭琴明白密探有看透人心的本領,暗暗在思緒中編湊故事,“我叔父叔母可是密探,你別亂來!當初去他家,送給我吃了一顆神奇的藥丸,你可是無法傷害我的。”

  玄衣男子眯著眼睛,“世上竟有如此藥丸。”說完就打橫抱起蕭琴,右手拇指頂著蕭琴腦門。

  王掌櫃冷笑一聲,毫不退讓:“秦小姐要是覺得我們醉仙樓如此不堪,離開便是!”

  要是平時他說不定會讓這秦小姐三分薄麵,要怪就怪她今日運氣不好,碰到了主子來這醉仙樓。

  白勤聽著王掌櫃的語氣皺了皺眉,“王掌櫃,我敬你是成王殿下的人讓您三分薄麵,但是下人終歸是下人,再怎麽樣也輪到您來教訓我們!”

  誰都知道,成王殿下雖是這醉仙樓的主人,卻鮮少來這兒,是以今日這秦家兄妹才敢如此大膽!

  要是他們早點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這麽愚蠢了……

  “……”一句話將蕭琴堵的啞口無言。

  “你帶我來這麽遠的地方就是為了吃飯?”這是郊外,他要帶她去吃飯隨便找個地方就好,來這麽遠的地方肯定不知吃飯那麽簡單。

  真是聰明的小東西……高玉成也放下筷子,笑看著蕭琴:“你不是想要玄力嗎?”

  “來這兒和玄力有什麽關係?”蕭琴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迷茫。

  蕭琴想,也許蕭琴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三個人,不會分開。

  “琴兒,醒醒了。”

  聽到身邊一人絮絮叨叨地喚蕭琴的名字,蕭琴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突然全身上下的劇痛讓蕭琴陡然清醒。蕭琴費力地睜開眼睛,眼前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頭很沉,還伴有陣陣的惡心感。蕭琴眨了眨眼,當蕭琴看清麵前人的麵目之後,後背的冷汗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周滿江!”

  蕭琴驚叫起來,有些慌亂的向四周看去,哪裏還有蕭言文和褚映城的影子。

  周滿江向後退了一步,詫異地點了點頭:“是我。”

  蕭明達同樣冷冷地望著他,蕭文虹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十分蒼白,然而仍然是那麽的堅定著,他說:“不會!”隨即仰起下巴微笑:“我不會讓你把這最後一個女兒也犧牲掉。”然後他也看到父親突然沉下去的視線,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旋渦,慢慢地席卷而來……卻也是第一次,讓他感覺到了身外那更加冷漠,甚至是嘲笑的廣袤世界,他身處其中,卻絲毫不害怕擔憂的感覺。

  蕭琴和尤應沂一起拿著斷琴,走在石浦城的街頭上。

  因為聽尤應沂說,這琴可能還能修,於是他們便一起在石浦的街上往能修琴的地方走去。

  這畢竟是母親最喜愛的琴,也是母親的遺物,隻要能夠讓它恢複完整,哪怕隻有一點點的希望,蕭琴還是願意去試。

  而一邊走著,尤應沂也將琴翻看了無數次。

  “你說我的琴技提升了,我也有類似的感覺吧。彈琴的時候……好象流暢、舒服多了。但是也許是太自由了吧,我卻總是覺得不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