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玩笑罷了
作者:莫問莫憂      更新:2020-04-29 01:13      字數:2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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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晨曦劃破東方,一縷陽光照亮了蕭琴。蕭琴在溫暖中醒來,眼前模模糊糊,自己好像靠在一隻小豬身上,她摸了摸豬腦袋,豬一下子立了起來。

  那豬從她身旁扭動離開,瞬間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向她,蕭琴眼前才清晰了。

  一個男孩站在她麵前,自己手上裹著布,裏麵不知放了什麽草藥,一陣一陣微微刺疼,脖子上同樣纏了一圈。

  看著男孩長短不一的褲子,蕭琴恍然大悟。“現在醒了嗎?”男孩試探地問著。“醒了。”蕭琴看著眼前小心的男孩不由笑了。

  “這百花樓姑娘美,我是來找我準夫婿的。”蕭琴一思索,“他這幾日夜夜來這裏,我得看看誰蒙了他的心。”

  “原來是這樣,”隗芳露出標準的笑容,隱隱傳來水仙花香,“小五,退下,來者是客。”叫小五的人不甘地退了下去,隗芳還不忘囑咐小五,“叫小魚拿茉莉茶來。”小五迅速消失在視野中。

  蕭琴一頭霧水,不敢多待,連連告辭。隗芳徐徐道,“門都開了,還不坐一坐,不知道的誰覺得你是找夫婿,倒像是探子。”語氣一時狠毒,隨後大笑,“玩笑話罷了。”

  順毅常年在外奔波,幼年項準與你母親可謂是蘇敬之一手照顧,直到蘇敬之忙於朝廷,無暇顧及二人,才不得已將他們托付給了鞏赫。

  隨著時間推移,鞏赫對待二人態度由最初的冷漠變成寵愛,你母親喜歡醫術,他便遠走大燕,尋得板藍根的母胚,回來由你母親栽植,最後種出板藍根,福澤萬民。項準愛好看戲,他不惜耗費名聲,替他請來當時天下第一戲班子取樂,足足唱了一周。

  不過,十八年前,項準父親莫名中毒。下毒者手法高明,而鞏赫不僅不願救治,更以治病名義拖時間,最終項準親眼見到父親死在麵前。

  三人齊齊入座,蕭琴悄悄偷吃,將剩下的食物擺好。

  “吃得太顯眼,且等等莊意致和呂喜。”高韶誠悄悄湊近蕭琴說。

  “今天我要去百花樓一趟。”蕭琴邊吃邊說,“我先走。”

  “又要去折磨自己了,”喻康適在一旁擠眉弄眼,“看著那麽多美女,多挫敗。”

  “我哪有那麽差勁,”蕭琴咂咂嘴,擦了擦嘴上的油,“尋尋親,怎麽,有沒有人和我一起白天去。”

  “我們大男人為什麽要白天去,”喻康適靠在椅子上,攤開雙手,翹起二郎腿,“晚上可以考慮。”

  “斯文敗類。”蕭琴也學著他的樣子坐下。高韶誠把她推起來,“當心日後背上不淑不賢的名號。”

  伸著懶腰的蕭琴精神一抖,“一大早就來,總不會提前吃早飯了吧?”高韶誠搖搖頭,“你沒有放鬆練習吧。”

  說著便斜手直劈蕭琴脖頸,蕭琴一躍後跳,躬身如蛇,手指發力戳向高韶誠腰間,他側身一轉右手拍開她的手,她一把抓住,二人立定。

  兩個手掌一冷一熱,高韶誠迅速抽手,“看來你沒落下,今天晚上有這裏的大節日,二七節,好久沒有散心,今晚一起……”

  蕭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號脈,心裏仿佛吹進一陣涼風,“你發病之後怎麽好的?說重點。”

  高韶誠盯著她,眼睛一眨不眨,“那天救了隗芳結果遭到偷襲,犯了病暈過去,醒來就好了。”

  “真話。”蕭琴深知他越是不安,越喜歡故作鎮定,“是不是隗芳救你?”

  “是。”“你是不是最近晚上夢多易驚醒?”“有些,難不成有其他後遺症?”“沒什麽,她暫時用一部分藥物壓製你的病。”“為什麽?”“她知道很多事情,她向你提要求了嗎?”“沒有。”

  “我不是金絲雀,”蕭琴湊近二人,輕噓一聲,“不嫁了。”說罷,她揚長而去,留下兩人顧慮後事。

  白天的百花樓沉睡著,蕭琴輕車熟路,開門的是一個說話極少的姑娘,領著她進了一間隔間。

  隗芳粉黛未施,一身素衣,眼眸所見,處處留情,步步留香。蕭琴心頭雖然莫名升起火氣,麵上卻是一片和善。

  “隗芳姑娘,此時來此,實有要事,若是晚上前來,給姑娘平添不少麻煩。”蕭琴一語方罷,見一小廝悄無聲息上茶,恭敬退下,不由一歎,轉念可惜為何這般機敏的女子願意投身在青樓之中。

  “買賣來了,我哪有閉門謝客之說。不知打聽何事?”隗芳撫袖,二人對坐。

  我們查了許久,發現下毒者手法出自鞏赫師門,在此一月前,項準父親幾次找到鞏赫,想將他帶回府上,鞏赫直言朔望者不可入朝為官,不過項準父親又怎聽得,這乃其中之一原因,至於其他,年代久遠,也無從得知。

  自此之後,項準與鞏赫恩斷義絕,離開扶風。鞏赫則成日酗酒,你母親勸說無果,反而時常被鞏赫辱罵。不久順毅歸來,將師門三寶傳承給你母親,鞏赫幾次三番搶奪,你母親失望至極,之後也離開了。”

  “這其中疑點重重,鞏赫他們當真相信?”

  “他和你母親自然調查了,不過種種跡象都指向鞏赫。項準後來隱居了幾年,待到出來之後,本領深不可測,具體得另算。你母親則隱居上黨,不問其他。”

  “那究竟誰是凶手?”

  蕭琴想想也是,便附和著進去坐下。“你夫婿是哪位公子,他下次來,我給你看著。”隗芳磕著瓜子,一副熱切模樣,這時小魚將茶端了進來。

  “王宇,”蕭琴隨口編了名字,“我與他早有婚約,沒成想他竟是這人。”“男人一定要找個愛你的,”隗芳不停磕著瓜子,“喝口茶,慢慢說。”

  蕭琴懷疑茶裏有毒,假意正當興頭,“幾年前見過他,他也是風流倜儻,”隗芳遞給她幾顆瓜子,蕭琴並未接過。

  隗芳伸回手,並沒有惱怒,隻是客氣到,“男子多薄情。妹妹還是快些找他去吧,我馬上得接客了。”

  “那就好,”男孩靠近她,“從水裏把你撈起來的時候,看你中了天上婆的毒,我剛給你用了地上爺,你若是不舒服告訴我,我給你再研碎些。”

  蕭琴連忙摸了摸腰間的水瓶,沒有丟失,放鬆下來,拉著男孩坐在石頭上,“謝謝你救我,我來這裏一不小心遭了天上婆的毒,不過我就不知道地上爺是什麽了。”

  男孩將地上殘存的幾根地上爺拿給蕭琴看,蕭琴明白原來是緣生龍草。看到旁邊水流湍急,直接過河自己都尚為吃力,蕭琴驚訝,“你是從水裏把我救上來的?”

  “對啊,我們山裏人力氣足才能把你帶上了,”男孩睜著兩隻大眼睛帶著自豪,眼裏的光芒一閃一閃,看著蕭琴,“我該回家了,這裏的地上爺你記得拿回去繼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