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別推辭了
作者:莫問莫憂      更新:2020-04-22 03:42      字數:2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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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這人馬,應該是四大家族的人,封皮棟雖然已經投奔蕭琴,但四大家族到底不會服他,那麽,那傳裏女子有一人必是東郭從露。既然封皮棟和東郭從露都在,那麽蕭琴必然就在那小舟之上。

  必須要攔住她,絕不能讓她就這麽回到江湖盟!

  當下,濮陽昔心頭便有了主意。

  “來人,快雇船來!”

  很快,長樂們兒郎便弄了兩艘小船,濮陽昔一躍而上:“追!給我追上前麵那艘船!”

  奇怪,算算時辰褚茹雪也該到了,為什麽一點動靜沒有,莫不是又中了那丫頭的詭計?

  心裏嘀咕著,濮陽昔在船上卻也不敢掉以輕心,緊緊地盯著越來越近的小船。

  原本他們是準備利用蕭琴不在的空隙伏擊客棧中四大家族的人,目的不在於殲滅,隻在於亂其陣腳,能扣住東郭從露和封皮棟最好,再不也能給蕭琴本就不牢固的盟主位置製造動蕩。

  但是,對方顯然已經料到這一點,已先行一步準備渡江。

  四大家族想毫發無傷的從傲雪堡和究極樓的地派上離開,想得美!

  前麵的船隻似乎發現了後邊的來人,竟也加快了船速,船頭的公子早已回了艙內,八成是去稟報外麵的情況。

  濮陽昔隻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可一時又想不出來,隻得繼續前進。兩條船就這樣在江麵追逐起來,直到離岸越來越遠,那前方的船竟然慢慢停下。

  不一會兒,兩船並立,濮陽昔命手下而郎做好準備,便靜待那船中之人。

  船簾一卷,有婦人緩緩步出。

  濮陽昔一見,竟是大驚!

  濮陽昔一見大驚。

  他想過船艙中第一個出來的人物,可能是封皮棟,可能是東郭從露,也可能是蕭琴本人,他甚至想過艙內會突然飛出一把利器——毫無疑問的,蕭琴此時的安全攸關四大家族,便是她不出手,東郭從露也未必會那麽心軟。

  但下一刻,他的推論竟然被全盤否定。

  那船中步出的是一位尋常人家的婦女,懷裏抱著不大的孩子,一雙眼睛怯怯地盯著這群不速之客,淡衫公子緊緊地跟在她身邊。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書生護著家眷,見到對方陣仗不不由底氣不足。

  濮陽昔一見公子,一顆心頓時沉到穀地。

  中計了!

  眼前隻是一對平民百姓,根本不是四大家族的人,估計是蕭琴花錢蕭了來引開他們的。對方是老百姓,別的門派可能一怒之下奪其性命,可是——究極樓卻不可以,大央朝的丞相怎麽可以無緣無故遷怒子民?

  蕭琴這一步走得看似簡單,其實卻是精妙的很:一兵不損,一人不傷。

  濮陽昔本來便沒見過封皮棟,見一人淡衫執笛便理所當然地將對方認作封皮棟,這樣草率地雇船追上來,再掉頭回去卻是已經來不及。

  忽然,濮陽昔聞見岸上隱隱有笛聲傳來。

  何家兄弟皆通音律,即便魁梧粗獷如封博涉,也是吹蕭的好手,而封皮棟卻並不習笙,隻酷愛笛子,“玉笛書生”卻是由此而來。

  方才直覺認定船上的就是封皮棟,想也沒想就追來,這次聽到迪聲,他卻可以肯定的告訴自己,這個人,就是封皮棟!

  這樣的音律,這樣的笛子,若先出現的此人,他絕不會認錯。

  明知無奈,濮陽昔還是令人掉轉船頭,返回岸上。

  笛聲越來越近,相伴的,還有隱隱歌聲。

  “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綸送我情。”

  歌聲逍遙愜意,不是蕭琴又是誰。

  “濮大少!恩師的情誼銘記在心,徒兒先走一步,不勞遠送啦。”

  濮陽昔尋聲望去,卻見蕭琴正頗歡快的朝他揮手。

  濮陽昔不由苦笑。

  這麽狡猾的鳥兒,著實太難抓到了。真是,早知道當初該留一手,別教她這麽多餿主義,如今倒是接二連三的“還”給他了。

  哎,他果然不適合當老師啊……真是誤人子弟!

  濮陽昔望著那逍遙遠去的背影,無奈歎息。

  失敗的攔截過後是將失敗的過程如數稟告給帶頭人,爭取從寬處理。事實上,濮陽昔也確實這樣做了。

  褚茹雪聽罷卻似乎並不驚訝,隻靜靜地品茶?

  “茹雪?”

  褚茹雪抬頭,疑惑地瞅著他。

  “……你還好吧?”該不會被蕭琴刺激大了?濮陽昔皺著眉頭,不無擔憂地猜測。

  “好學生,輸一次不算輸……不,輸兩次也不算,這次讓她逃了沒什麽好氣餒的,咱們這麽優秀的師徒聯手還收拾不了一個小丫頭?何況那小丫頭也是你師妹……”

  “大少,邊關好像正缺少一位鎮守的將領。”

  濮陽昔笑容僵在臉上。

  褚茹雪看起來依舊十分輕鬆:“皇上對此很是重視,一直要我注意選拔人才。”

  “那那那那跟我有什麽關係?”

  “那那那那?我朝有這位姓那的將領麽?”

  “這這這這為師我也不知道。”濮陽昔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打節的舌頭。

  “‘這’將軍?本王沒聽說過。倒是聽說濮家有一位子弟文武雙全,在朝可擔丞相大任,在外可擋要塞之關啊。我將此人舉薦給皇上,相信他也會很高興的。”

  “姓濮?”濮大少討好地笑道,“這個姓氏在大央很常見啊,哈哈、嗬嗬、嗬……”

  不冷不熱的怪笑讓褚茹雪皺眉:“‘濮將軍’你就別推辭了,‘醉臥沙場’和你一身的男子漢氣概實在搭調得很,本王都迫不及待想觀賞將軍一身戎裝的颯爽英姿了。”

  “王爺!為師我家裏上有八旬老父,下有八歲小娃……”

  “丞相娶妻了?”

  “沒……”

  “何來小?”

  “在外私生。”濮陽昔咬牙胡謅。

  褚茹雪歎氣:“老師怎麽如此糊塗,還是早日給夫人一個名分才是。”

  “孩他娘難產死了。”

  真狠!

  褚茹雪白了這“恩師”一眼。

  “好吧,我會把這些也一起跟皇上說清楚的,免得太後她老人家還老是為你這婚事操心。”

  “別別別!”濮陽昔嚇出一身冷汗。

  開玩笑,心口胡謅的事兒要是傳到老爹或者太後耳朵裏,他上那變出個娃娃交差?

  “茹雪,我想到了!這次我們實在算不得輸,論劍大會的召開已經穩固了傲雪堡的地位,何況江湖三分的結果實在是比兩強爭霸的形勢好太多了,對我們實在是更加有利,有利得很啊!哈哈!此時回去我必將如實向皇上稟報,多一句不說,少一句不……少一句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