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數學不太好吧，一加一等於三？”

  “除了你我，不是還有葉語寒嗎。”

  “她也是臭皮匠？”

  “嗬嗬，謙虛一點沒壞處。”

  “你想多了，她是絕對不可能跟咱們合作的，咳咳，不對，我的意思是說，我倆是絕對不會跟你進行所謂的合作的。”

  “話不要說的太絕對呀秦先生，否則以後可能會很尷尬的，嗬嗬。”

  “你是主動提出來合作的，但你卻一點誠意都拿不出來，那我憑什麽相信你？”

  “別急秦先生，我今天就是為這個來的。”

  “什麽意思？”

  這人沒急著回答，而是從兜裏摸出來一張紙，攤開一看，是一張手工繪製的簡易地圖，上麵詳細標注著一些山林和道路。

  “這什麽東西？”

  “你覺得呢？”

  “藏...藏寶圖？”

  話剛出口，秦歡就意識到自己太貪了。

  “藏寶圖是不太可能了，但肯定是什麽比較稀奇的東西吧。”

  “讓你失望了秦先生，這就是一張普通的路線圖而已。”

  秦歡略有點失望。

  “哦，去哪的地圖？”

  “你現在想去哪呢？”

  秦歡盯著他看了幾秒鍾，可除了黑洞洞的鏡片，仍舊一無所獲。

  “你知道我要去哪？”

  “是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

  “你要回山裏找那個老頭，對吧？”

  秦歡本能的想否認，但又覺得自己應該適當表現出一點誠意，這樣才能繼續進行下去。

  “你挺厲害麽。”

  “嗬嗬，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我怎麽敢來找秦先生談合作呢？收下吧，順著這上麵標注的線路走，你就能順利的回到山裏了。”

  “你....認識老張？”

  “算是認識吧，很多年之前見過一麵。”

  “很多年前？”

  “嗯，差不多得有20年了，那個時候他還是個意氣風發的...”

  說到這，戛然而止。

  “嗬嗬，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說了。”

  “你這是故意說話給我聽吧？”

  “我說的是實話。”

  “如果我問你一些關於老張的信息，你肯定也不會說唄？”

  “這得看你問什麽了。”

  “他跟葉正群認識？”

  “是。”

  “他倆有過節？”

  “也不能算是過節吧，應該說是分歧。”

  “因為什麽事產生了分歧？”

  “這個不能說。”

  “他倆誰對誰錯？”

  “這個...”

  “這不是什麽要緊的問題吧？你要連這都不告訴的話，那咱們的合作的事兒我就得重新考慮一下了。”

  “好吧，坦白說，很難說清楚他倆到底誰對誰錯。”

  “糊弄誰呢，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真的，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倆各有各的追求，隻能說理念不同，很難用對錯來判定。”

  “葉正群的理念是什麽？”

  “賺錢，賺很多的錢。”

  “老張呢？”

  “幫助人，盡可能的幫助更多人。”

  “這麽說來老張比葉正群可高尚多了。”

  “嗬嗬，高尚自然是優秀的品質，但若過於追求高尚，那就沒意思了。”

  “怎麽說。”

  “想幫人僅僅是一種想法，而真正幫人是需要耗費錢財和精力的，葉正群是個純粹的商人，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不管是出於回報社會的目的也好，還是出於維護自己聲譽的目的也罷，總之他是捐了不少的錢，但老張呢，他是什麽情況你已經見過了，說的好聽點是窮則獨善其身與世無爭隱居深山了，說難聽了，就是混不下去沒臉見人所以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