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月跳命篇 102話,四月紫羅蘭花祭奠殺人事件五
作者:傾聽風來      更新:2020-05-28 21:02      字數:3519
  《待修改》

  眾人聽後,都一致露出了震驚與擔心的表情。而其中司耳,就匆匆忙忙的說:“那個一一,她在校園裏嗎?”。

  他一臉憂心忡忡的狀態,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攜帶著慌慌張張的,似乎他很擔心著一一她一樣。

  我點了頭,說:“是的,我今天早上看到她往小學那邊去了。我想,我們現在去那裏看看,應該會發現點什麽吧?”。

  “那走吧”。說完,司耳就迫不及待的走出去。他很著急的樣子,看來很擔心著一一。

  在場的眾人,都一一跟在司耳的身後,一起往小學那邊去。

  不久後,大家先來到了校園大門這裏。然後一行人,就一起往校園裏進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一直想著依依的問題。

  記得早上的時候,一一是往右邊進去的。而這五層的教學樓,除了普通的教室之外。右邊第一層是休息室,第二層是相冊室,第三層是小賣部,第四層是美術室,第五層是活動室。

  雖然整座教學樓都是相通的,她也可以從一樓走右邊上去,然後再從樓上往左邊走。但是一大早,鄉下的路上基本上沒有一個行人。因此她也沒必要,那麽麻煩的從樓上走左邊。她大可一開始就從一樓走左邊,然後到達她那個想去的地方。而且還能節省時間,豈不是方便?。

  除非她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不得如此鬼鬼祟祟的。可是在我的認知裏,一一雖然與我關係不熟,但她的的確確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她應該沒做什麽虧心事,需要逃避眾人的眼光的。

  如此一來,從她大早上孤單一人來這裏的猜測。那麽她往教學樓的右邊走,肯定是前往這五個場所之一。

  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我又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而且教學樓那麽大,要是一一真的遇到了麻煩的話,還不如讓大家全部都搜索一遍,也免得發生不必要的意外。

  雖然我很想說,依依可能隻去過這五個地方,然後我叫他們集中注意力搜索這裏就行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不如讓大家先把整個教學樓都找一遍再說。

  在前往教學樓的途中,我就說:“早上的時候,我看到一一往教學樓進去了,我們一行人把整個教學樓都搜查一遍吧?”。

  對於我的建議,日森,十盞,午樹三人,都說了個好字,來同意了我的意見。至於司耳,他似乎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他這張惶惶不安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擔心著一一的安全。

  貝兒和小雯她們,也亦是如此。而廉他像一個呆子一樣,仿佛被這一幕給弄得有點不知所措的。

  之後我們一行八人,在教學樓一樓分道揚鑣了。我和貝兒,日森,還有十盞,四人走右邊。而小雯,午樹,司耳,廉四人,走左邊。

  我們一來到這一邊後,就迫不及待都把每一間教室都翻了個遍。從一樓到二樓,然後再從二樓到三樓,接著從三樓再到四樓,就一直這樣到五樓。可結果都是,沒有一一的身影。

  這一個過程,在大家快速與認真的尋找下,才僅僅花了半個小時左右。因為僅看一眼,發現教室裏麵沒人,大家就到下一個地方看了。

  找不到一點一一

  的足跡後,四人就灰心喪氣的靠在走廊的護牆上,透透氣。

  這時,司耳他們一行四人,從左手邊的走廊過來了。

  一看到他們過來,十盞就說:“怎麽樣,沒有找到一一嗎?”。

  小雯搖了搖頭,說:“沒有,找不到她的痕跡”。

  “都認真找過了嗎?”。日森一臉擔憂的。

  廉一臉失落的說:“我們把裏麵都看過了一遍,還是沒有一點關於一一的影子。你們呢?,也沒發現嗎?”。

  隻見貝兒鬱悶的搖了搖頭,說:“沒有,她好像也不在這邊”。

  “是這樣啊?”。聽到貝兒這麽說,司耳似乎很傷心一樣,歎憂出這句話。

  “那這樣的話,一一她是不是失蹤了啊?”。這時,從十盞口中吐出了這句讓人無法開心的話。

  一聽到這裏,眾人都露出了擔心與鬱悶的臉頰。似乎,他們都下意識的默認了十盞的說法。

  “可能,一一已經回家了啊。說不定,她現在就在家裏,陪著自己的父母吃飯了呢?”。貝兒她有點自我安慰的嫌疑,因為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點自信。

  “也可能是這樣,說不定她可能已經回家了呢。不如,我們先去一一家看看吧。問一下她的父母再說,怎麽樣?”。午樹道。

  “那好,我們就出發吧”。說完,十盞就帶頭往樓下去。而我們幾人就一起跟在他的後麵,一直往一一家的方向走。

  剛剛看著他們那張惶惶不安的樣子,與聽著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卻不知道說什麽好。因為我覺得,自己的存在似乎就是多餘的那一個。我隻負責站在一邊,當一個守門神,靜悄悄的看著他們的表演。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包含著對一一的擔心。一顰一笑,都充滯著對一一的擔憂。總之,看著他們這種提心吊膽的樣子,就好像看到了爺爺擔心我時,那種憂心悄悄的模樣。

  我明白,這種失去了朋友的感覺。就好像突然,從身邊消失了一個朋友一樣。試想一下,一一不是一個事不關陌生人,而是我們身邊的某一個推心置腹的朋友的話?。我想,我可能比他們還要可憐可惜吧?。

  走在夜路的時候,靜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我卻好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看著他們這一張孤獨的背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頭頂上的星光,如一顆顆的寶石鑲在了那裏。右側不遠處,還可以看到紫羅蘭花祭奠上的煙花團,甚至還能從這裏傾聽到,它們那種爆破的聲音。

  之後我跟在他們身後,來到了一一的家門前。

  這時司耳走了上前,拍了拍她家的門,說:“那個叔叔和阿姨,請問一一回家了嗎?”。

  半刻後,有一位婦人打開了門,她說:“一一還沒有回來,她不在你們那邊嗎?”。聽她的語氣,應該就是一一的母親了。

  聽到這,旁邊的人都一致勾勒出驚訝感。

  不用再自欺欺人了,也不用再自我安慰了。一一從大早上到現在,還沒有人見過她的話,想必她肯定發生意外了。

  一想到這,我就撕開了膽小的臉皮,大膽的走上前,跟

  一一的母親說:“那個阿姨,一一她可能出事了。你去打電話報案吧。我們,從早上到現在就沒有見過她了”。

  我知道,對一個四十多歲的老母親說這些話,可能會有一些殘忍。但是在如今的情況,我怎麽都無法開朗起來。因為不說的話,時間一久,這件事就會成為懸案。

  “一一她?,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阿姨她情緒有點激動,就連說話的時候,也是吞吞吐吐的。

  我點了頭,說:“是的,她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其實我,何不償是悲傷呢?。即使一一,她不是我的朋友,但是看著貝兒她一臉悲傷的樣子,我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之後,阿姨打了報案電話。不久後,接到了報案的扞衛先生們,就一起來到了一一家這裏,向我們問了一些關於案件的事情。

  我們就坐在一一的家裏,接受了扞衛先生的調查。當然,我也把今天自己所聽所見,與和一一她的關係,都全部說了出來。

  問完了想問的後,扞衛先生們就放我們回家了。

  現在,我與貝兒就在租房這裏。

  “你以前在這裏讀書,可你卻在這裏租房住。那麽你為什麽,來這麽遠的地方讀小學?”。要是她家鄉在這裏,她根本就不用在這裏租房子。因此一坐下來後,我就好奇的問了她這個問題。

  貝兒說:“我父親死得早,而我母親從以前開始就在蔚島這裏工作,所以為了好照顧我,就讓我搬來這裏住,並且在這裏讀書。還好租金不貴,學費也不貴”。

  原來如此。隻是一一不見了,所以現在所有人都是懷疑的對象,包括貝兒。即使我喜歡她,要是她犯了罪的話,我還是會把她揭開,把她送進大牢的。

  剛剛阿姨在被扞衛先生問話的時候,我偷偷地聽到她跟扞衛說,一一是被小學同學給邀請出去的。再加上剛剛午樹和日森所說的話,也是和阿姨所說的一致。如此一來,凶手就是一個能把一一邀請出去的人。

  明說了,她所說的朋友就是我們。那麽凶手,也就是在我們之中。

  可是,連一一的人影都沒有找到,又如何來尋找出凶手呢?。現在的想法,隻不過都是曇花一現,沒有一點實質的佐證來證明。

  “記得有一次午樹打球扭到腳的時候,一一她還特意的幫他包紮呢。她就是一個很善良的小女生,我實在想不到,會有人去害她?”。坐在我右手邊的她,一臉糾結不解的樣子。好像,在為她的朋友一一惋惜著。

  我知道她的心情,但是,我還是不會被感情所迷惑雙眼。在沒有證明她是清白之前,一切都可能是演技。

  “自從那次之後,午樹的腳就受傷打不了球了。但是一一,還是毫不埋怨的給她鼓氣。而且司耳也是一樣,他也是被一一的打氣,而努力了起來。因為司耳他畫畫快要失意了,那一段時間一一都陪在他的身邊,讓他心裏感到很溫”。

  午樹年齡比我們大三歲,因學習成績差而留級三年。他天生是一個大力士,身材魁梧,曾經是一個兩百斤的舉重選手。聽說他腳部受傷了之後,就放棄了這一項節目了。也不知他,是否有後悔過當初自己的選擇。

  我不知道怎麽回應她,因為腦子很亂。而她,卻又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