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月跳命篇 81話,眼中的愈
作者:傾聽風來      更新:2020-05-28 21:02      字數:3989
  《待修改》

  壓製住在內心裏的好奇,從此刻爆發。一直看著他神秘像黑洞的氣質,卻一直不知道裏麵是什麽。這種上癮了又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如一個愛看小說的人卻看不到書一樣,讓人身心疲憊與欲罷不能。

  愈打心底裏的好奇,白的真實模樣。

  “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麽一直用頭發掩蓋住你的左臉呢?”。

  愈右邊的劉海往後梳起來,露出了皮膚稚嫩的額頭。而左邊長厚的劉海,則長到眼眶下顴骨那裏,也就是及左嘴角上一點的地方。那灰色的中長度的頭發,擋住了他的左眼。仿佛像戰鬥故事裏的角色一樣,給人一種酷斃的感覺。

  一直以來,白隻看到他那半張鵝蛋臉,以及他那淺灰色的眼珠。總之他長得很頹廢,很喪。就是給人一種,孤獨厭世的距離感。

  自從聽了愈的推理後,白就一直對眼前的這個大男生,產生了無法自拔的好奇。

  愈撩開了左邊的頭發,隻見他那精致的顴骨邊,有一塊被燙傷了的痕跡。他說:“由於我小時候調皮搗蛋,有一次爺爺在燒熱水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水壺打翻了。而水壺在掉在地上的瞬間所濺起的水花,燙到了我的臉。這傷口,就是這樣留下來的”。隨後,他立即放下了頭發,說:“很難看吧?,我現在這樣子”。愈一臉沮喪的,似乎很在意這件事。

  “NO,我覺得不錯啊。至少,你有著與別人不同的魅力”。

  其實在白眼裏的愈,長得不帥不醜不普通。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愈他眼耳口鼻和臉型都很好看,但是把這些五官給結合出來的整體,你看著卻說不出來他長得哪裏好看,也一點也沒有感覺。總之,你就是分不清他是帥哥還是醜男,或者是普通人。

  若是你說他好看,但是一看到他一點妒忌的感覺都沒有。你說他難看,但是他五官端正皮膚白澤。可你說他普通,那他整體看起來都超越常人。仿佛,他就好像一個曆史悠久的古董。你根本就識別不了,他是一件來自何方的寶物。

  就是這種無法表達,無法言語,又無法分清東南西北的感覺,一直壓製在白的心裏。

  但是愈那種獨一無二的厭世氣質,讓他有著與別人與眾不同的差距。這就是愈他,目前為止給白的感覺。

  愈好奇的問,“什麽魅力啊?”。

  白就說:“你的氣質與智商,都是別人比不了的”。

  “謝謝你”。愈沒有害羞,也沒有激動。就連感謝,也是含有一絲絲的孤獨感。仿佛,他早已拋棄了世俗的眼光。

  隨著這句話之後,整個氣氛又安靜了起來。大約就這樣保持了二十分鍾左右,白就說:“我去看看水好了沒有”。說完,白就站起來去到火爐那裏。

  水壺下悶起了煙火,周圍的氣流也被煙火燙得熱熱的。白就拿起了廚房邊上的毛巾,然後一邊握住毛巾,一邊拎起水壺。然後,他就把水壺拿到愈坐著的那張桌子上,放了下來。

  之後,白坐了下來,接著他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的茶壺罐,然後再把裏麵的茶葉放在茶壺裏。最後,他再拿起那裝有熱水的水壺,把水給倒進去。

  完事後,白就坐等著茶好就行了。

  半響後,白拿起了茶壺。他先把愈的杯子倒滿,然後再給自己的杯子倒滿。這時他說:“可以喝了”。

  愈二話不說的拿起杯子,放到嘴前吹了吹。然後他說:“這是龍井嗎?”。

  “YUE”。

  “可是我,更喜歡普洱茶。不過,謝謝你的好意”。說完,愈一口就把這一小杯茶都喝了進去。

  聽這,白就回複,“那我們的口味可不

  同”。隨後,白用左手掀起了一半的臉頰,露出了下巴,然後再用右手拿起茶杯,一口把茶給喝進去。

  瞬間,一道淡淡的苦澀從口中蔓延入喉嚨內,並漸漸地化到嘴內的各個角落的。胸口內喉道的中心,也感到一陣來自水溫的暖度。

  這時愈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東方人呢?,還是西方人呢?”。

  白摸了一下胸口,緩一緩身體,就說:“我是東方人,跟你一樣。所以,我叫蘇子白啊”。

  愈低垂著他那雙厭世的雙目,說:“是這樣啊?”。他樣子,簡直就是剛剛從悲劇中走了一圈回來,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劇感。

  每次看到愈這張如孤兒一樣無人理睬的臉頰,白就會想起孩提時的事。然後心裏,就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壓抑感,

  自從來到了世外之境這裏,認識了族長。對白來說,是一種救贖,也是一個新的開始。他要從這裏贖罪,拯救夠三個人。不然的話,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那些曾經死在他手中的人。

  那一段被冰封封印在內心深處裏的記憶,白不想再回憶了,他現在隻想開開心心的生活,然後再把以前那些悲傷的記憶,通通給拋棄在曆史的長河中。

  白曾經自殺過一次,但是被一個路過的人救了回來。這個人跟他說,他的罪孽太重了,若是現在就這樣死去的話,那麽隻會墜入十八層地獄中無法超生。

  當時白就問好奇的問,“那麽我,要怎麽才能死呢?”。

  這人就說:“你至少要拯救夠三個人。不然的話,你雙手上的血無法洗去”。

  就是這樣,這個念頭從那年開始,就一直紮根在白的內心深處裏,無法忘懷。

  “現在,我已經拯救了一個人了,那就是愈。還有兩個人。到時候,要是我拯救夠三個人的話,那麽我就能贖罪了吧?”。

  因回憶起往事而觸景傷情,而在內心裏自問自答,又自我的玩著問答遊戲的白。這種具有回憶與悲傷的感覺,讓他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過去一樣難以清醒。而在此期間,坐在他前麵的愈,卻連喝了幾杯龍井茶。

  殊不知他是怎麽樣的感覺,但這一刻,白卻很難受。一直以來,白都把內心偽裝起來,然後裝著一張嬉皮笑臉的樣子,與別人快快樂樂的卿卿我我。其實他內心,卻時時刻刻的在痛苦中煎熬。

  對於愈,白很想當他是朋友。可是,卻又下一秒中,心裏又害怕再次被人拋棄。於是到最後,又如一個畏畏縮縮的膽小鬼一樣,退了一步。

  在這些天兩人的相處下,他隻知,不管是愈還是他自己,都是一個不喜歡快樂與喜歡安靜的人。若是當這樣的兩個厭世悲觀的膽小鬼靠在一起,那麽就會不由自主的在比賽著,誰才是最傻的那個。

  但是,比賽已經開始了。因為自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在比賽,誰才是最喪的那個。

  雖然多虧了麵具的幫助,愈才看不到白。但是白他,卻從來沒有停止過悲傷一秒。同時,他也分分秒秒的感受到,來自愈那張宛如深淵中的行屍走肉的厭世感。

  就比如目前,兩人又開始悲傷了。因為眼前的愈,就板著一張頹廢的臉,一邊喝茶,一邊安靜的呆著。

  白知道,他現在在思考著他爺爺或者和吳落的事,所以才會這樣,一直擺出一副喪屍臉。

  兩人縮在了自己的世界,白一句話不想說,而愈現在的樣子似乎也不想說話,就一直安安靜靜的喝著茶。白總覺得愈他不想讓白和他搭話,來打破這一份寧靜。慶好,白也不想跟他說話。

  之後就這樣,兩人度過了一個下午。晚上,愈在白家過夜。到了第二天時,準備出發的時候,紫

  羅蘭卻叫住了他。

  理由是,因為命運筆記上出現了新轉機。在貿克夫·米爾的妻子的資料上寫著,她三天後要為自己的丈夫舉辦一場遺產繼承會。到時候,五個繼承人都會出現。而這五個人裏的其中一個,有小夜的名字。

  聽到這個,愈心裏頓時震驚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它竟然自己找上了門來。這次,他不想再錯過了。因此愈同意了族長的話,等到三天之後再出發。

  族長還和白說,到時候他要和愈一起出發,並且要保護好愈。

  她還說,白之前戴著麵具的樣子,小籮已經接觸過多次了。要是這次再戴麵具的話,到時候必然會被小籮認出。所以這次白和愈去的時候,為了不暴露淩神的身份,就不要再戴麵具了。

  愈很好奇,就說:“淩神的真麵目,難道不是族長才能見的嗎?”。

  “通常是這樣的,但是隻要我點頭的話,那麽就行了。而且,你是下一任族長,也是我們的同伴呢”。

  聽完了族長的解釋,愈心裏釋然了起來。

  在這之後又過了三天,貿克夫·米爾的妻子搵·貝克所舉行的宴會要開始了。而愈和白兩人,也要出發了。

  由於下山的階梯路口可能會有小籮的人埋伏,因此在族長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木屋後架著那座大橋的湖邊。

  族長說,這一條湖的湖水一直連接到山下。而且這一條水路很偏僻,目前除了白和她之外,基本上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因此這一條路,可以說是很安全。

  之後,兩人坐上了族長準備好的小船,一起往下遊出發。

  在此之前,族長通過命運筆記操縱了其中一個繼承人的助手,讓愈和白當任她老板的嘉賓出場。而這個繼承人,是一個叫做徐珍兒的女生。

  之所以不直接操控繼承人,是因為紫羅蘭害怕,到時候要消除對方記憶的時候,會落下病根子。也就是,怕麻煩。

  因為她要消除的,不但是當事人本人的記憶,而且還要消除這次參與過這些事人的記憶。

  簡單的說,當發生了一個案件後,要是操控了主要人物,而不想被人發現的話,那麽就要消除參加這案件所有人的記憶。反之,若是操控了一個配角,那麽隻要消除與他相關的人即可。

  還有,白之前在咖啡館的時候,已經用過自己的真麵目和小籮交流了。愈害怕到時候,白會暴露出來。然後他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紫羅蘭,希望能得到她的同意,讓自己把命運筆記的這一部分的事,清清楚楚的告訴白。

  紫羅蘭同意了,最後愈就把這件事告訴白。就是,這次宴會的其中的一個繼承人小夜,可能就是小籮操縱的人偶。所以,為了防止暴露身份,到時候白就要說自己的身份是扞衛,免得露出破綻。因為白之前,就是露出自己的真麵目以扞衛的身份和小夜交流的。

  白同意了。

  現在,兩人正麵對麵的坐在小船上。他們是六點出發的,現在是六點三十分鍾,而宴會的開行時間是十點。

  兩人已經不知不覺的,在湖上飄了三十分鍾了。

  “你現在,可以拿下麵具了吧?”。

  從今天一早開始,白就一直戴著這張白狐麵具,一副不舍得脫下來的樣子。讓愈覺得,他好像一個扭扭捏捏的女孩子一樣,不願意以真麵目示人。

  但與此同時,愈心裏的好奇感,一直揮之不去的壓製在內心裏。搞得他,像打遊戲上癮了一樣,心癢癢的。

  “可以啊”。白冷淡的說完,然後就用雙手,緩緩的扯開了自己的麵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