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月跳命篇 80話,悠組織
作者:傾聽風來      更新:2020-05-28 21:02      字數:4048
  《待修改》

  突如其來的悸動,宛如孤單一人走著夜路時,忽然有一張披頭散發的女鬼臉,貼在眼前。頓時心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讓人一瞬間雙腳癱瘓。

  愈想拔腿就跑,可是剛想起步的同時,“你在這裏幹什麽啊?”,從身後傳來了一句熟悉的聲音。

  聽此,愈立即戰戰兢兢的轉過頭。一看,才發現是白本人。他戴著一張白狐麵具,在陰天恐怖的森林下,宛如神話故事裏的妖怪,讓人一瞬間顫顫發抖。

  可是,愈早已看習慣了,心裏也就沒怎麽懼怕了。他鬆了一口剛因恐懼而憋起來的氣,就說:“嚇死我了,你一聲不吭出現在後麵,怎麽辦到的啊?”。

  白用大拇指指了指他右手邊的地方,愈跟著他所指的地點看了過去,隻見一條光線黑漆漆的山間小道,一直往裏麵伸延進去。白說:“就是這一條路啊,一出來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

  愈就實話實說:“因為這裏太黑了,我有點害怕,就準備掉頭離開。然後,就遇到你咯”。

  吐了一口氣後,心裏的戰戰栗栗也停止演奏了。隻是還有一陣微伏不停的餘溫,一直壓製在心裏徘徊不停。

  “要不是進去裏麵看看,說不定,有你喜歡的東西”。

  “可以啊”。

  既然來都來了,若是現在回去的話,下一次再來也不知是什麽時候。因此,愈同意了他。

  得到了同一個目標之後,兩人就一起起腳,往眼前的森林內踱步而去。

  周圍的景色一如既往的不變,落葉一片一片的劃過了眼前,從上麵漸漸地落下。而風,也從沒有停止過它的演奏,它一直單曲循環的在旁邊徘徊著,發出了一陣如鬼叫的毛骨悚然聲。

  視線也在這一刻,被停滯不前的陰天占領了。眼前的水泥小路,被一片片的落葉占領著,有枯萎而黃的,也有剛落青綠的。

  愈一隻腳上前,踏著小路,踩著地上的落葉,後腳跟上,一步步的往前麵走。旁邊的白很安靜,安靜的像一個毫無力氣說話的人。

  愈看向了他,隻知他好像剛失戀了一樣,一言不語的踱步著。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個山洞前。而山洞上麵的門牌上寫著,《亦石洞》。

  白走了進去,愈跟在其後。一踏進門前,白就拿起了掛在旁邊牆壁上的蠟燭台,然後用隨身所帶的火柴,把蠟燭給點燃。於是,他就拿著點燃的蠟燭台,往前而去。愈還是一樣,悄悄的跟在他身後。

  在蠟燭火光的照耀下,周圍的路還是一片黑漆漆的。愈隻知他現在,正穿過一條黑漆漆的岩石小道。

  一會後,兩人穿過了山洞前的小道,來到了山洞的內部。

  由於周圍太黑了,愈一進來後,就呆在營地不動。而白則拿著蠟燭台照明,一盞一盞的,花了五分鍾左右,點燃了整個山洞內掛在牆壁上的蠟燭台。

  山洞肩膀之高的牆壁上,都建造著一個用來保持平衡的掛架。而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放蠟燭台的。

  一照耀之後,整個山洞都布滿了溫馨的燈火。一掃周間,隻見這個山洞不大不小,大約有二百平方左右。

  通道對麵的牆壁,雕刻著一些些用漢字記載的內容。愈看到了後,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

  這時,白拿著剛剛的那盞蠟燭台走了過來,說:“這上麵寫著的,都是關於悠組織的”。

  被打斷了後,愈就看了他,說:“悠?”。

  “你應該聽說過吧?”。

  悠這個犯罪組織,在紫羅蘭鎮五年忽然出現,然後在紫羅蘭鎮十二年消失。組織的首領林稚,是一個善良與邪惡,漂亮與醜陋並存的人。之所以這麽說,因為她做什麽事情都帶目的。

  比如她殺過了無辜的人,也救過了與自己無緣無故的陌生人。她長得很漂亮,是號震當時的大美女。但因為她性格喜怒無常的關係,因此別人同時,也會說她是一個醜陋的女人。

  悠組織的十二個人,每一個都是一門領域的達人。而且更害怕的是,他們都擁有與常人不同的高智商。

  組織首領林稚,性別女,是一個分析能力特別強,領導力特別好的人。她擅長心理學與犯罪學,還擁有一流的演技。

  結局,在與神探蘇羽的最後一戰中,去向不明。

  蘇羽是活躍於紫羅蘭九年到十二年的神探,成就覆滅了悠組織。最後的結局,在抓捕悠組織的最後一個成員兼首領林稚時,去向不明。

  這個沒有結果的結果,讓人抑製不住內心的遐想。因此鎮子中裏的人代代相傳,兩人在最後的一戰中同歸於盡了。而他們的這一戰,也被人叫做羽稚之案。

  由於地點發生在穢島的阿《這個叫E,不是叫A》磨斯平原。因此也叫,阿磨斯之案。

  其餘的十一名成員,愈都通過報紙與書上了解到。

  分別是,副首領勿忘他,性別男。

  其餘十名成員是,以下這十個。

  《一軒·阿爾瓦》,《摘月》,《鬆沫沫》,《唯耳·享特》,《文撅呼·庫克》,《憂·霍爾》《林·懷特》《幽傑深·揚》《張怡》《李菲兒》。

  他們都各有各的特長,與各自看似都毫不相關的身份,活躍於紫羅蘭鎮上。因此,他們如鬼般暗中潛伏在鎮子裏,給紫羅蘭鎮的居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十人的結局,在神探蘇羽的幹擾下,捉的捉的,死的死的。總之,除了林稚之外,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落網了。

  “我記得,他們的目標,好像是破壞生命之樹”。想完後,愈擠出口的便是這句話。

  “是啊,當初第一任族長大人,下了禁鎮令,禁止別人出入紫羅蘭鎮。所以他們為了離開這裏,才策反了這一次活動”。

  “初代族長的初衷,是因為保護紫羅蘭鎮才下的禁鎮令。畢竟當時,他們還被希托邦的軍隊追殺。他是懼怕有間諜潛入,或者是有人潛出去給希托邦爆料。可沒想到,這一個舉動,卻觸動了一些不喜歡逗留在這裏的人”。愈一邊看著牆壁上的字,一邊感歎著。

  牆壁上,寫著十二個人的資料,還有十二個人的出生地等等。一看到這,愈好奇的說:“那麽,他們應該沒有收錄在命運筆記上吧?”。

  白看了他,說:“我不太懂命運筆記上寫什麽,但是筆記,是在他們全部消逝後的三十多年後,才創造出的”。

  那如此一來就是了。

  這個組織在當時說來很神秘,可是現在,卻早已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了。因為,不管是小說還是漫畫與電視劇等等,都一一通過他們的事跡改編出來。

  總之,主角都是神探蘇羽,但是每一個故事的劇本,都會有不同的結局。

  愈不想再說這些事了,反正這些舊時代的遺物,都與他無關。

  “你為什麽帶我來看這些啊?”。愈很好奇。

  “我看你喜歡推理,就猜測你應該也很喜歡當偵探。所以,我就帶你來看看這些東西咯。因為,我也很喜歡推理啊”。白看著他。

  “謝謝你,現在沒什麽好看的了。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啊?”。愈很好奇。

  “可以啊,你先等一下,等我把蠟燭熄滅掉再說”。說完,白就拿著剛剛帶來的那盞蠟燭台,一邊照明,一邊把掛在牆壁上的蠟燭台,一盞一盞的吹滅。

  之後,依靠著白手中的那一盞蠟燭火光的照耀下,兩人一步步的離開了山洞。

  在山洞口時,白把那盞蠟燭台放回在原處去。

  然後兩人,僅靠著陰天下那朦朦朧朧的濁光,一步步的往前去。

  最後在白的帶領下,愈跟著他走了他剛剛所指的小道,然後到了他所居住的地方。

  一覽周間,遍布在木屋四周密密麻麻的紫羅蘭花內,發出了一盞一盞的螢火光。這如詩如畫的畫麵,讓人一瞬間無法自控的如掉在了別人所設計的美人陷阱中。

  木屋周間,是一片綠悠然色的竹林,它們一支支的密密麻麻,包裹著這裏。這裏的空間,大概有五百平方。抬起頭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朦朦朧朧的老天爺。

  木屋左邊的不遠處,有一口井。

  “這些紫羅蘭花,為什麽會發螢火光啊?”。愈很好奇。

  “因為這些都是假花,而裏麵的螢火光都是小燈泡。我把電線連接在花的花枝上,然後把它們連接在一起,就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啊”。愈懂了,隻是這也太幽雅了吧。你一個男的,竟然搞這些麻煩事。仿佛,像一個愛臭美的女生一樣。愈並非瞧不起女生,隻是單純的吐槽一下而已。

  “要不要進去喝一杯茶?”。

  “嗯”。

  隨後,白就走到了門前,推開了小木屋的門進去,愈緊跟其後。

  白一進去後,就去到了旁邊的桌子前的凳子下坐著。而愈,則跟著他坐在了他的對麵。

  現在,兩人正麵對麵的坐下來。而桌子上,放好了茶具。

  “很少有人來我這裏做客,所以這些茶具,除了族長之外,我基本上都用不著。你先等一下,我去燒熱水,然後把茶具洗一下”。白客氣的說完,就端起了放在桌子裝有茶具的盤子,往外麵出去了。

  愈就呆在大廳裏,獨自一人的等待著。

  由於一個人坐在這裏挺無聊的,所以他就看了看周圍。

  木屋大概有二百平方的空間,兩層高,家具全是木頭做的手工。而一樓這裏是大廳,在前麵不遠處有一間小廚房,右手邊是一些木櫃子。看樣子,那櫃子裏麵都是白他的寶藏。

  至於愈後麵,則是木屋的木牆壁。

  在屋內螢火光的照耀下,整一片世界都是黃綠冷光色的。家具色澤不新不舊,簡單又不複雜,就好像平民裏的家那般樸素,清新又溫馨。

  這一幕,深深的滋潤著愈的雙目。仿佛,如在春天裏傾聽一首溫馨又感人的歌曲。當聆聽完之後,就一直無法自拔的單曲循環。

  不久後,白把洗好了的茶具端了進來,然後把他們放到了桌子上。接著,他就拿起了洗好的水壺,拿去外麵裝滿水。

  之後,他就拿著水壺進來,然後把桌子旁邊的火爐裏的煤炭點燃,接下來他就把水壺放在上麵。

  做完一切後,他一坐下來後就說:“等一下水熱好了之後,就可以喝了”。

  看著他一臉辛苦的樣子,愈覺得他怪辛苦的。於是愈就問,“你經常一個人這樣嗎?”。

  “是啊,這裏隻有我一個人住,除了偶爾去族長那裏之後,其餘的吃飯洗衣服這些,都是我一個人幹”。白的語氣很平常,似乎他把這一切都習以為慣了。

  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照顧著自己。這種孤孤單單的日子,一直無限循環的幾十年,甚至一輩子。同樣的,孤獨也會一直伴隨在身邊。

  愈雖不喜歡這種日子,但是心裏,卻又情不自禁的渴望著寧靜。人啊,就是一種自相矛盾的生命體。

  對他來說,縱觀世界持續一百年不斷熱鬧,也不如一盞茶的安靜。他隻想安安靜靜的與世無爭,與自己喜歡的人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而不是,每天都勾心鬥角的活在恐懼之中。

  “我很好奇,你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