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不可告人的秘密
作者:鬧世小妖      更新:2020-11-10 15:15      字數:2150
  周更雖說易容成天玄宗弟子,但他畢竟是個感冒牌貨,身上連個天玄宗特殊記錄身份玉佩都沒有,更別說住處了。

  好在天玄宗夠大,空的房子不在少數,隨便找一間無人居住的房屋酣睡一晚不成問題,至於會不會被人發現,那就更無需擔心了。

  天玄宗弟子不比羅天教少,舉宗上下加起來,弟子起碼得幾十萬,如此龐大的人數,不可能每個人之間都認識。

  而且,宗門每年因為各種原因死去的弟子不在少數,年年也會有新加入的弟子,新麵孔和老麵孔經常在變換,想要全都認識那就更難了。

  一般人也不會去做那麽無聊的事情,都會把時間放在修煉上,因為提高境界修為自然會有人記住。

  很快,周更尋了一處無人居住的房屋,這裏位置偏僻,四下幽靜無人,不用擔心別人來打擾。

  房屋不是很大,從外麵看很是簡陋,推開房門裏麵亦是如此,並無華麗的裝飾,一看就是給實力較弱地弟子居住的。

  他環顧四周一圈,屋內雖簡陋,但該有的一應俱全,地上桌子茶杯一塵不染,估摸著應該是房梁四角懸著的避塵珠所致。

  修士並非普通凡人,生活方式也與凡人有很大區別,修士會將生活中盡可能不用動手的瑣事,全部通過法陣符咒神通解決,例如不讓灰塵落在桌子上每天打掃,直接就煉製幾個避塵珠,放在房屋的角落,灰塵就不會靠近這間屋子。

  周更躺在床上,本想舒舒服服睡得好覺,卻聞到整張床有股淡淡的清香,仔細嗅了嗅,憑自己直覺告訴他,這是一股女人的體香。

  “難道這裏有人居住?”

  周更滿臉問號,仔細一琢磨,又覺得不可能啊,這裏地處偏僻,四下山崖陡峭,實力較弱的弟子很難上來,修為高深的弟子,應該有更好的房屋或洞府才對呀,怎麽會居住在這麽破舊的地方。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時,感覺到有人在悄悄靠近,慌亂之下,他翻滾一個滑鏟,帥氣的躲入床底,心中也在好奇,什麽樣的女子會住在這個地方。

  嘎吱!

  房門緩緩打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進來,其裙子緊緊包裹著曼妙身材,呈現優美體態,完美的弧線勾畫得凹凸有致,一雙黃金比例的雙腿纖美修長,肌膚在月光照耀下,竟雪白的反射出淡淡光澤,精致的容顏更是不用多說。

  女子左顧右盼,發覺房中無人,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三更已過,他怎麽還沒來。”

  周更躲在床底下,皺著眉頭暗自疑問“難道還有人來?”

  過了良久,屋外果真還有人來,此次是一位男子,他進入屋內關上房門前,還轉身鬼鬼祟祟東張西望了一下,看看是否有人跟來。

  這一男一女三更半夜,偷偷摸摸來到此處,難免引起周更極大的好奇心,猜測可能有奸情。

  “你怎麽那麽晚才來,人家都等你好久了,是不是外麵有別人都不要我了,最近叫你都不理我!”女子名叫雲慧玲,抱著男子說道。

  “小傻瓜,成天就知道亂想。我最近遇到個好苗子,想要將其培養成我醫聖唯一的傳承人,可是今晚他在大爆炸中受傷,險些將命給丟了,我還指望他傳承的衣缽,去幫我實現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的願望呢,不像我們被各種條條框框所限製,想要自由都是一種奢望,隻能困在這天玄宗內!”

  周更驚訝,此人居然是醫聖魏慶,和魔宗藥神方華齊的家夥,同屬於西林洲最強醫術的兩人。

  他看醫聖魏慶的樣貌很是年輕,頂多三十歲出頭,正是一個男人最具魅力的時刻。至於那個女子,他就不曉得了,來頭應該也不小吧,否則也不可能和大名鼎鼎的醫聖在一起。

  周更同時也納悶,醫聖何須人也,怎麽會淪落到與女子偷偷摸摸的程度,莫非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有魏慶說的條條框框又是什麽意思?這一係列問題,引起了他八卦心理,想要知道大人物光鮮背後的小故事。

  “你就那麽在意醫聖這個頭銜嗎?”說著,雲慧玲眼眶有些落寞,“我隻想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而不是像這種三天兩頭偷偷摸摸,每天提心吊膽被人發現日子,不如我們私奔吧!去一個沒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隱姓埋名,到時候我給你生一大堆小孩,我們一家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魏慶撫摸著她的秀發,眼裏滿是疼愛,神情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並不在意醫聖的頭銜,如果可以,我願廢棄一身修為和你在一起,但你畢竟是彭陽未過門的妻子,我與你私自相見,已經是……”

  雲慧玲急切地打斷他說道“我是彭陽未婚妻不假,可那是祖爺爺和彭家定下的娃娃親,根本就沒經過我的同意,所以我不承認這樁婚事,我一點都不喜歡彭陽,就算彭陽現在坐上了天玄宗宗主的位置,我對他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喜歡的人是你,所以你帶我走吧!”

  此刻的魏慶心裏很是難受,歎了口息氣道“彭陽雖說是天玄宗宗主,可他並不足以威脅到我,讓我擔心的,還是你的祖爺爺,他沉睡了漫長的歲月,熬死了不知多少強者,一身修為登峰造極,我們即使能逃跑一段時間,最終還是會被抓回來,所以我不能帶著你冒這個險!”

  雲慧玲眼裏含著淚花,泣聲道“他們從不考慮我的感受,認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卻從不問我到底快不快樂。”

  “祖爺爺欠彭家老祖的恩情,卻讓我一個後輩來還,對我一點都不公平,我討厭他們,討厭他們將我當禮物的一樣送給別人。”

  魏慶看著心愛的女子在自己懷中痛哭,他心如刀割般疼痛,卻又無力去改變現狀,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那樣的失敗與無助。

  這種煎熬式的折磨已經伴隨他很長一段歲月,幾乎快要把他逼瘋,他想仰天怒吼發泄心中的苦楚,可即便是那樣,依然無法改變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