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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雯沒有拒絕王文斌的手，兩個人就這麽手牽著手沿著河邊走著，北風吹的人有些發抖。

  “文斌。”走著走著李雯忽然喊著王文斌的名字。

  “嗯。”王文斌應著。

  “我們分手吧。”李雯忽然說著，說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的手還緊緊地握在一起，李雯身上還披著王文斌的外套。

  “嗯，什麽？你你說什麽？”王文斌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著李雯。

  “我說，我們分手吧。”李雯轉過身，把手從王文斌手裏鬆出來，麵對著王文斌道。

  王文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著李雯，驚訝地道：“李雯，別拿這事開玩笑。”

  “文斌，我不喜歡開玩笑，咱們倆相處也大半年了，你什麽時候見我開過玩笑？”李雯反問著王文斌，李雯認真地對王文斌說著。

  王文斌呆呆地站在那，半響沒說出話來，他腦子裏一片混亂，就這麽看著李雯。

  很久之後，王文斌看了看周邊，指了指馬路對麵對王文斌道：“對麵有家茶樓，我們進去說吧，這裏冷，別感冒了。”

  “好。”李雯點頭。

  王文斌腦子裏麵一片漿糊，與李雯一起過馬路，過馬路時見到橫穿的車還是不自然地牽起李雯的手，而李雯依舊沒有拒絕。

  王文斌帶著李雯來到了二樓的茶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個時候的茶樓空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其它的人。

  在服務員現場泡好茶離開之後，王文斌望著李雯。

  李雯則轉過臉去望著窗外一路之隔的河發呆。

  “為什麽？是不是我哪個地方做的不好？你說，我改。”王文斌緩緩地說著，他說的很真誠。

  “不，你沒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李雯搖了搖頭，接著道：“相反的，你做的太好了。”

  王文斌皺起了眉頭，望著李雯，腦子裏努力地在思索著。

  “李雯，是不是因為我這次去上海的事？李雯，我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證，我與張欣怡之間以前、現在都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我跟她隻是單純的朋友。而且我也絕對沒有騙你，她真的是割腕自殺，而且現在已經成了植物人。”王文斌想了想可能是因為自己去上海的事讓李雯不滿，除了這個他找不到其它的理由。

  “不，不是因為你去上海。”李雯再次搖頭。

  “你去上海我是支持你去的，她都那樣了我能不讓你去嗎？我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即使她沒事隻要你想去，我也絕對不會阻攔，去哪是你的人生自由，我不可能限製你的自由，愛情是自由的，不是束縛。”

  “可是”王文斌被李雯說的徹底的迷糊了。

  “文斌，是不是覺得我不可理喻、無理取鬧？”李雯看著王文斌問著。

  “不，我沒這麽覺得，但是我的確有些疑惑。”

  “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要離婚了？”李雯問著。

  “嗯，是，還有半個月。”王文斌點頭。

  “是啊，還有半個月就結婚了。文斌，結婚是不是應該很開心很期待？”

  “是，當然。”

  “那你開心嗎？那你快樂嗎？你期待嗎？”李雯一連問了王文斌幾個問題。

  聽到李雯的問題王文斌一下子愣住了，半響後才道：“我當然開心。”

  “文斌，什麽時候你也開始撒謊了，你是在騙我還是說你連你自己也騙了。你捫心自問，對於這段婚姻你真的期待嗎？真的開心嗎？”李雯盯著王文斌看著。

  王文斌慢慢地拿出煙來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