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詭譎
作者:
抹茶醬醬 更新:2021-04-10 20:24 字數:2209
“皇上,現在都快二更天了,明天早上還有早朝呢。”李全說到。
“晚上想這麽多的事情,容易傷神。”順手把早就準備的安神茶遞給了皇帝。
李全給皇帝蓋好床被,就坐在外麵守夜了。
翌日,處理好朝堂上的事情之後,皇帝便去和周憐用早膳了。
“臣妾給皇上請安。”自從有了這個孩子之後,周憐的恩寵那是更勝從前了。
“快起來吧,朕不是說過嗎?你現在身子越來越重了,不必拘禮了,要是你以後再記著的話,朕可就生氣了。”皇帝看著桌子上的小菜,基本上都是酸的,看來周憐還真的是喜歡吃酸的。
拉著周憐的手,皇帝十分仔細的說:“朕知道你喜歡吃酸的,但是吃多了總是不好,禦膳房裏麵有不少的花樣,你換著吃,總不會讓你吃膩了就是。”
周憐心裏更加的高興了:“是,臣妾都聽皇上的。”
早膳才吃到一半,李全倒是從外麵進來了。
伏在皇帝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讓他在禦書房等著。”皇帝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好了。
“皇上這是怎麽了?”周憐試探的問到。
緩和了自己的神情:“朝堂上的事情,無妨,快多吃些。”
周憐也就不再問了,吃過早膳,恭敬的把皇上給送走了。
走後不久,周憐就把青梔給叫過來了:“你去打聽打聽,今天皇上在禦膳房裏麵見誰。”
“娘娘不放心嗎?”周憐不是這麽好管閑事的人。
周憐搖著頭說:“不是,是皇上的表情,應該是什麽重要的人,皇上的性格咱們都是知道的,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本宮還是注意到了,我現在在養胎,外麵的事情本來是不必知道的,但是不代表我心裏不清楚,明白了嗎?”
青梔點點頭,忙去打聽去了。
這個時候,鳳鸞宮和鍾粹宮自然也收到消息了。
所有人的眼睛似乎都盯著禦書房。
“微臣給皇上請安。”蕭明瑞看著麵前的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你起來吧。”皇帝說到。
這個時候自然是不用擺什麽架子的。
“微臣幸不辱命,帶來了苗疆的好消息。”說話的是天玄國的相國,塗相柳一臉的恭敬。
蕭明瑞點點頭:“你能回來就是最大的好事了,來人,賜座。”
李全就把塗相柳帶來的消息遞給了皇帝。
“明衍身上的傷,是來自苗疆?”蕭明瑞率先就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塗相柳十分恭敬的說到:“這個或許就是微臣去苗疆得到的最好的消息,微臣還帶回了解藥,隻是不知道現在王爺是不是還在京城裏麵。”
蕭明衍恢複的消息被瞞得很好,塗相柳自然也要一並瞞著。
“帶著自己的人成天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你等會出去的時候,交到太醫院就是了,李全會去做準備。”蕭明瑞說到。
“疆王沒有什麽動靜,而且,苗疆的內部一直都有微臣的探子,當初在苗疆假死,為了瞞過所有人,隻好送了假消息回來,還請陛下恕罪。”塗相柳懊悔的說到。
皇帝說到:“要不是你的話,現在苗疆的情況我們都不知道,你能安全的回來就是最好的事情,家裏人知道了嗎?”
塗相柳搖頭:“家裏人還不知道,微臣想著回去要給一個驚喜呢。”
“行,那你就先回去,封賞的事情,朕會當著文武百官宣布的。”皇帝笑著說。
“為陛下做事,是微臣的本分。”這個時候自然是要推脫的。
“李全,把人送出去吧。”皇帝說到。
看著塗相柳走出去,皇帝似乎陷入了一段回憶當中。
“你說塗相柳回來了?”周憐眉頭緊皺,之前那相國的位置是空著的,不管是周憐,還是孟慧都想著自己家裏麵的人能夠坐上哪個位置,這場拉鋸戰持續了**年的時間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塗相柳居然回來了。
“戶部的人的手腳都給我清幹淨,你給父親傳信,就說讓弟弟好好的在軍營裏麵待著,最近朝堂上或許會有大變化了。”周憐屏氣凝神的說到。
青梔也知道這個事情的重要性,趕緊讓人去傳消息去了。
“你說,塗相柳回來了?”慕容雪喝著才煮好的碧螺春,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鬆動。
“是。”荷香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不可思議。
“那塗相柳的正室妻子是那誰家的?”慕容雪問到。
“是翰林院院首的嫡女,蘇清清。”荷香說到。
慕容雪點點頭:“要是塗相柳回來的話,那咱們京城的水就更混了,隻是可惜現在七王爺不在京城,不然憑他和塗相柳的關係,還不知道鬧出什麽樣的事情呢。”
“左右不關娘娘的事。”荷香笑著說。
慕容雪沒什麽愛好,就是覺得有這些熱鬧好玩。
相國府,時隔三年,塗相柳再次站到了這個家的門口。
“你,你,你是相爺?”門外的侍衛看著塗相柳,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到。
“夫人,夫人,相爺回來了。”在傳塗相柳死在苗疆的第一年,整個相國府都十分的動蕩,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就算塗相柳從來沒有得罪過人,但是整個相國府也是被盯上了。
蘇清清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繡花,聽到這個話的時候,還以為是府裏麵的人魔怔了,但是外麵的動靜似乎越來越大了。
蘇清清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看見塗相柳飽經風霜的臉的時候,眼淚一下就掉出來了。
自己日日都在思念的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
蘇清清已經顧不得其它的事情了,緊緊的抱住塗相柳:“相爺,你告訴我,你回來的這個事情是真的,不是騙我的。”
塗相柳眼眶都紅了:“真的,都是真的,清清,你受委屈了。”
“隻要你能回來,我受的委屈都不是委屈。”隻有現在留在相爺府的人才知道蘇清清是怎麽支撐起這個家的。
“不哭了,不哭了,看見你哭,我心疼。”塗相柳仔細的擦著蘇清清臉頰上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