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方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時。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上蔡凡家門了，此人正是蔡絛。

  事實上蔡凡很是疑惑，他怎麽會來呢？自己已經和蔡京沒什麽聯係了。

  但盡管自己內心十分疑惑，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吃的，畢竟名義上二者還是有血緣關係的。

  一番問候之後，蔡絛說明了他的來意。

  “子京兄，我聽完你是香水的發明人是嗎。”

  猛然聽到蔡絛這番番話，蔡凡的臉色微微發生了變化。

  但瞬間又恢複了平靜。

  心想還真沒瞞過這個老家夥。

  盡管內心想法已經清楚，但表麵上還是問道：“香水我也曾聽過，但是跟我有什麽關係，約之兄從哪裏聽來的消息啊。”

  “子京兄就莫再開玩笑了，這個消息是家父告訴我的。”

  好吧，他沒猜錯果然是蔡京得到的消息。

  “好吧，我承認。不過，嗯，你們是怎麽得到這個消息的。”蔡凡疑惑不解的問道。

  “事實上，從你剛接觸到天仙閣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因為從你出府一刻起，我們就是暗地裏關注著你。”蔡絛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你是說你一直在監視我的行蹤。”他的心裏頓時有些不滿。自己做的事情可是為以後做基礎的，最好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

  不過想來派人出去發展隊伍的情況他們應該還不清楚。

  畢竟他們最多隻知道自己找那些護院買一套宅子，具體幹了什麽他們也不清楚。

  此時此刻他們的心裏安全告誡自己做事一定要多多考慮。

  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向更比一線高。自己還不能和老狐狸們相比。

  看著蔡絛有些不滿，蔡絛急忙出聲解釋道：“畢竟你從家父這裏借走了10萬貫，我們隻要搞清楚你幹什麽，你要如何才能還清吧。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聽到這樣的回答在他的心裏頓時不慌了。

  別人這樣做也很合理，就像在現代一樣投資方總要知道自己的錢花在什麽地方了，萬一打打水漂了怎麽辦？

  誰想就算讓他知道這些也沒什麽。畢竟自己再怎麽做也是商業生意，隻是比較能賺錢罷了。

  至於派高寵出去發展隊伍，到時候可以以商會保衛的名義安排一下。

  隻要這些理由能說得過去，在朝上疏通關係。才沒有人管這些閑事，而蔡凡就是這麽想的。

  實際上這裏他又笑吟吟的說道：“好吧，是我一時考慮不全了。還望約子兄不要介意，代我向伯父問安。”

  “無法承擔小事，順便問一下，何時能將錢還清。”

  “一年後吧。”

  實際上隻要幾個月就能賺到這麽多錢，但是總要有個足夠的發展資金。

  而且要是還的太早，會突然讓他們意識到香水利潤比想象中的還要豐厚，可能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而蔡凡是個最討厭麻煩的人，所以他也隻能這樣說了。

  實際上香水的成本是比較低的，售價至少在成本的10倍以上。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所以說在生意沒有鋪開到整個天下前，10萬貫根本就花不掉這麽多。

  實際上隻花了一部分錢來進行香水的經營。還有一部分留給高寵招兵買馬之用，剩下的大半還留著沒花呢。

  那對於此情況，隻有蔡凡一人比較清楚。

  畢竟這個是他的啟動資金，每一項活動都要有價值才行。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可以向家父回話了。”

  “若是約之兄急著回去回話，那我就不多留你了。”

  “今日多有叨擾，還望子京兄海涵。”

  說完話蔡絛便邁著步子離開了。

  在蔡凡即將把他送出大門之際，蔡絛對蔡凡附耳說道：“家父讓我告知子京兄，有事盡管去做。他在後麵支持你。”

  說完便頭也不回了，坐著轎子離開了。

  而蔡凡此時的心情卻有些，怎麽說呢？有些高興，有些疑惑，有些不解。

  在考慮很久，蔡凡覺得蔡京沒有必要騙他，就將它拋之腦後了。反正自己現在和皇帝搭上了鉤，想打自己的主意可沒那麽容易。

  在送走了蔡絛以後，蔡凡和白宇開始商量一下以後做事情千萬要小心。盡量不要讓他人探知做事的具體情況，像今日這種情況，最好不要再上演。

  府邸表麵上風平浪靜，暗地裏進行的活動，要多加小心，避免被人發現。

  事實上在事情交由白羽打理之後動作都比較隱蔽。

  先前都是因為蔡京派人對蔡凡的觀察，所以才讓蔡京窺及了一些事情的內幕。

  說起來這，有些責任要在蔡凡身上。

  不過畢竟蔡凡當時也沒有注意到這些，所以二人也就很默契的沒有再提這個。

  畢竟蔡凡不是專業的反偵查人士，有人暗地裏跟蹤他也是不好發現的。

  現在隻是把以前的做事準則強調一下，讓做事情的人更加注意。

  在吩咐這些之後看完又接著他的睡覺之旅了。

  手底下有這麽多能幹的人，自然要交付給他們幹。

  如果什麽事都要自己來操心的話，找他們來幹什麽。

  他又不是諸葛亮，什麽事都要幹什麽都要管還不累死了。

  自己有著想改變時代軌跡的想法，但並不意味著自己要什麽事都管。

  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變整個曆史潮流走向。

  並讓自己的事業大的趨勢定好，餘下的小細節給他們完善。

  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菜單卻睡不著，心中想著一些事情。

  蔡京已經給自己站台，有什麽隱藏的含義？

  因為和自己的宗族關係，這個有一定的可能，但是像他這樣說的話，並不能全信。

  還是說把自己當成他的一條後路，這也有一定的可能。畢竟狡兔三窟。更何況是北宋末年最著名的奸臣呢。

  而且他現在與皇帝關係密切，應該說來與後來的皇帝關係也不會差，因為無論是誰當皇帝都不會拒絕他。

  因為一旦拒絕他，就等於拒絕這一筆巨額財富。

  思來想去都有一定的可能性，不過嚴格來說，蔡京的站台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壞處。

  可能有些人會說了，會對自己的名聲有些影響。不過這種事情怎麽說呢？

  他沒有去官場，隻是去經商而已。

  又沒有做什麽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的事情，名聲應該是不會多差的。

  而且事實上百姓也不會知道自己的關係。

  他們隻會看到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表現如何。

  所以說總體上是沒有什麽壞影響的。

  相反的還是有不少好處，首先有些生意可以借著他的名號來做。如此一來可以減少很大一部分阻力，避免一些麻煩。

  故總而言之還是不虧的。蔡凡心中這樣想道。

  最後在思慮了良久之後，蔡凡還是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