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4
  第64章

  我見過一字馬可以打開一百八十度的,再誇張也不過是超過一百八十度多一些,但是那妹子,一字馬練得,可以打開二百七十度,把腿一抬,能舉過頭頂,沒有內褲的遮擋,直接露出肥美的肉,不需要男人說什麽姿勢,拍一下屁,股,她自己直接就擺好讓男人舒服的姿勢,等待著男人的進入。

  我雖然也練過愈加,但是柔軟度真就不行,特別是在那個妹子的對比下,我那兩下子,就像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狗屁不是。

  我那會兒剛跟靠山不久,他提出來什麽變態的玩法兒,我不敢反抗,也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硬著頭皮接受。

  那天晚上,我自知我玩身體柔韌度那套比不上她,所以穿了條紅色的開襠絲襪,紅色本就透著情,欲放蕩的色彩,我穿上後,紅色絲襪中間的那簇毛發,像是長了眼睛的妖精,瘋狂對靠山發出挑釁,他本意是想好好幹那個教瑜伽的女教練,卻在我的撩撥和勾引下,渾然忘了那個妹子的存在,瘋了一樣的用手指幹我,他都沒有用他的大家夥,就把我送上高,潮兩次。

  再後來,他把我和那妹子疊在一起,一上一下的仰躺在床上,他一會兒幹我,一會兒又幹那妹子,來回在我與她之間變換著抽插。

  靠山的體力一向強悍,他像是訓練牲畜一樣,讓我和那個女教練擺出來一樣的姿勢,他輪流著要我們兩個人。

  我比那個女教練緊致,顏色也粉嫩很多,再加上我腿上裹著絲襪,多了一絲神秘的色彩,靠山後來幹脆隻讓那妹子舔他的身體,一門心思的幹我。

  靠山特喜歡我一臉欲求不滿的浪蕩表情,明明被喂得足足的,也到了好多次,偏偏那張臉,就像是狐狸精一樣,怎麽幹都幹不夠,恨不得直接把我弄死過去,索性,靠山喊那個女教練,一起幹我。

  我下麵的嘴被靠山的大家夥占據,上麵的嘴被迫和那個女教練接吻,她還用舌頭舔我的胸,配合靠山的動作揉撚我的小腹,親吻那叢濃密的毛發,以至於我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動,最興奮的時候,直接噴出來了一簇水柱,濺到了靠山的臉上。

  那次雖然玩的很爽,但是我內心其實是很排斥這樣畜生一樣淫,亂的行徑,特別是一想到靠山幹了我,拔出去又幹那個女教練,回頭又拔出來繼續幹我,如此往複,我惡心的不行,就趁著靠山盡興後,和他說我不喜歡這樣,就好像要和別人分享你。

  靠山倒也尊重我,知道我不喜歡玩雙飛,他之後再也沒有提出來增加一個人一起玩的事情。

  不想,因為他一口咬定我背叛他的事情,他再次做出來折辱我、不尊重我,強迫我和他們一起玩讓我惡心的雙飛。

  靠山冰冷的目光,似刀子凜冽,投射到我的臉上,冷漠的說:“脫衣服!”

  靠山的模樣,讓我覺得陌生,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沈修延,也不是那個雖然脾氣爆、但是心裏對我卻是實打實的好的那個沈修延。

  我說不出來是怎麽樣痛心的感受,過往他對我好的一幕幕,走馬觀花一樣的在我腦海中閃現,最後定格在他不許我再吃避孕藥,而是允許我懷孕,允許我為他生兒育女的畫麵上。

  眼淚再次不受控製的往下掉,我別開臉,不想讓靠山看到我掉眼淚的樣子,甕著聲音問他:“你一定要這樣嗎?”

  我認識的那個沈修延,一直都很尊重我,不會勉強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所以我和他說我厭惡雙飛以後,他再也沒有拉我加入,即便是我剛跟他那會兒,他也會征得我的同意再著實去做這樣的事情,而現在,他幹脆是用命令的語氣讓我加入這場肮髒淫靡的遊戲。

  我沒有看靠山,不知道他此刻臉上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倒是那個女人,沒好氣的鬼叫著:“我說你這個醜女人裝什麽清高啊?我都沒有嫌棄你,你倒是擺譜不願意了?怎麽,太子爺的話,你也敢不聽嗎?”

  聽到醜女人這個詞,我心裏苦笑,我嶽綾在這個圈子裏,顏值就算不是拔尖的,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一個出色的情婦,不僅在床上的活兒棒,臉蛋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如果再有一點小聰明,知進退、懂分寸,可以說,除了靠山和盛懷翊那種特別牛逼的爺,沒有哪個男人勾不到。

  我不過是受了傷,憔悴了些,竟然被這個瘋女人稱為醜女人,若不是我現在狀態不佳,依照我平日裏不饒人的性格,不抽她兩個大耳光,我嶽綾名字倒過來寫。

  見我不說話,她再次鬼叫,“喂,和你說話呢,怎麽,你不願意嗎?”

  我依舊沒有吭聲,由著那個瘋女人像是跳梁小醜一樣大喊大叫。

  那女人見我不吱聲,明顯是一副不願意加入的姿態,就和靠山撒著嬌,說:“太子爺,既然她不願意,不如我們還是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好了,這女人這麽晦氣,多掃興啊!”

  靠山從薄唇間擠出來沒有溫度的兩個字,“閉嘴!”

  女人好像沒有眼力見,靠山明明已經動怒,她還在不懂分寸的大呼小叫,她說:“太子爺,您看她,這病歪歪的樣子,怎麽玩雙飛啊?您要是實在想玩,我找我同寢室的室友陪您一起玩,您看行嗎?”

  說著,她嘰裏呱啦的向靠山介紹她的那個同寢室室友如何如何。

  靠山的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冷,他無視那個聒噪的女人,再次重複強調,“我讓你脫衣服!”

  靠山依舊是大爺那種誰也不能忤逆的臭脾氣,他一字一句,恨不得嚼碎牙齒。

  我見靠山冷漠的模樣像是一塊捂不熱的冰,自知自己與他對著來,討不到任何好處不說,還會落得昨晚那樣悲慘的下場,索性,我像是沒有靈魂的破娃娃,認命的接受這場我生不如死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