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告白:我要對你負責
作者:
秦惟與 程音 更新:2023-05-12 10:19 字數:5306
第124章 告白:我要對你負責
秦影帝以為自己老婆出軌。
扮作男模勇闖富婆俱樂部。
這件事情不到一個小時就傳遍了整個美人一笑。
秦惟與拉著程音走出大廳時,所有人都在看他,但他們都不敢說話。
秦惟與視若無睹,隻在開車回家前,給沈子弦發了條微信:
“善後。”
包廂裏沈子弦看了眼手機丟在沙發上魂不守舍。
羅碧妍在一旁,使勁兒用手背擦著嘴唇。
“你擦什麽嘴?”沈子弦皺著眉小聲說:“該擦的應該是我吧?”
塗那麽重的口紅,他吃了滿嘴,現在滿腦子還是她??????身上那股橙花香味兒。
“誰知道在我之前你又親了誰?我嫌髒,不行?”
羅碧妍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本來是跟著程音去處理會所的突發事件,半路看見沈子弦。
這會所不準進男人,自家老公也不例外。
想起還有已婚姐妹在包廂裏點男模,要是被沈子弦發現告訴他們老公,這生意就沒得做了。
說好富婆俱樂部裏一切活動都要保密的。
她就拽著沈子弦進了這個沒人的包廂。
平日裏他們這對夫妻麵和心不和,合夥開了公司,夫妻搭檔做生意,總是要在外人麵前裝裝樣子。
實際上回到家,兩人都視對方為空氣。
也就是上次,羅碧妍喝醉了,以為還是單身時候在自己家,渾身脫了精光進被窩。
沈子弦恰好就在被窩裏。
一來二去,兩個人天雷勾地火,就睡上了。
說好的協議夫妻,開放式婚姻,互不打擾。
還沒協議半個月,兩個人齊齊違約。
更可怕的是,沈子弦居然還追著讓羅碧妍負責。
他前女友那麽多,就這麽玩不起?
羅碧妍才不想當個負責的女人,當時她就亮出了自己的男大學生小男友,讓沈子弦對著鏡子照照自己那張老臉。
不吵還好,這麽一吵,兩個人又吵到了床上。
“臉老不老是次要,活兒好不好才重要,看你昨天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兒,這大學生肯定不行。”
沈子弦十分不要臉的又睡了她好幾次。
美其名曰,責任心重,有始有終。
兩個人也不是十八九歲的純情少男少女,情史都豐富得很,上床這事一翻篇,兩個人又各自瀟灑各自的。
沈子弦好幾天沒回家,羅碧妍也忙著美人一笑的生意,誰也沒搭理誰。
羅碧妍就想不明白,他怎麽就突然找上門了?
剛才情況危機,羅碧妍害怕程音和其他安保看見沈子弦。
推著沈子弦就進了包廂,房間裏沒開燈,兩個人身體還緊緊貼在一起。
羅碧妍穿得一直都性感。
沈子弦手先是碰到了後腰,很好,鏤空的。
又摸到了腿,很好,熱褲短到屁股了。
最後讓他發瘋的是,這女人上半身就穿了條絲巾,係在胸後。
“你真牛逼,怎麽不直接穿塊小抹布呢?”
沈子弦就這麽氣急敗壞地吻了上去。
漆黑的室內,隻能聽到接吻聲。
這太讓人春心蕩漾。
羅碧妍從不喜歡這種不受她掌控的荷爾蒙,她被動地承受沈子弦的吻,伸手艱難地去摸索燈光開關。
刺眼的燈光瞬間照亮了包廂,兩個人的眼睛都有些刺痛,沈子弦先伸手捂住羅碧妍的眼睛,隨後才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先別睜眼,緩一緩。”
羅碧妍心頭一軟,就這麽順著他的意思,閉了十幾秒眼。
等到再睜開眼時,才發現沈子弦已經在看她了。
他嘴上全是口紅,印在青色胡茬上,看起來十分荒唐。
“衣服穿好!”
沈子弦收起溫和的目光,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到羅碧妍身上,一副少爺命令人的做派。
羅碧妍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絲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拽開,搖搖欲墜。
羅碧妍重新給絲巾打了個結,將他的西服扔到沙發上:
“酒紅色西服太騷了,我不穿。”
她一邊扔衣服,還一邊擦嘴,將臉上那點兒嫌棄發揮到極致。
所以才有了那句髒不髒的理論。
沈子弦皮笑肉不笑:
“談個生意,身邊還要坐倆男模,到底誰髒,心裏沒點譜兒?”
羅碧妍氣急:
“生意場上不就這樣兒?我不把這些小富婆們哄好了,誰給我投資啊?”
“你老公我就是開投資公司的,你不能找我?”
沈子弦看著包廂桌上的小道具,兔耳朵,小狐狸發箍,執事男仆各類衣服應有盡有,嘴上嗬嗬:
“玩的真花,是老子伺候的讓你不夠舒服嗎?還是那個男大學生不討你歡心了?這麽饑渴地隔三差五地找其他男人?”
沈子弦想起前幾天私下發短信挑釁他的那個男大學生,氣就不打一處來。
嘴裏的話又狠又毒。
兩個人有過約定,背後在怎麽玩,不能讓人找上門。
羅碧妍沒處理好,前小男友直接加了沈子弦給他發了羅碧妍的泳裝照,威脅他離婚。
所以後來羅碧妍才和男大學生分的手。
不過這些都是領證前的事情,領證後,沈子弦說要把家裏在港區的產業轉到內地發展,兩個人就合夥開了公司。
羅碧妍從小遊手好閑,在家當懶散富二代太久,對於生意上的事兒,一知半解。
她那暴發戶的老爹一合計,幹脆讓精明能幹的女婿當總裁,女兒當秘書。
這樣女兒還能跟著女婿多學點東西。
這對表麵夫妻這才被迫有了交集。
沈子弦確實挺吸引她,羅碧妍不否認。
但不好掌控。
就比如現在這個情況。
沈子弦以為睡了她羅碧妍,兩個人就是真正夫妻了?
橋歸橋,路歸路,兩個人親歸親,睡歸睡,她羅碧妍是不可能被感情束縛的。
羅碧妍氣極反笑:
“沈子弦,我隻不過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沒處理好前任,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羅碧妍說的理直氣壯,好像是她格外開恩,才給了沈子弦這個原諒她的機會。
“再說了,你和我要結婚的時候,不也追了我閨蜜?我也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這是沈子弦的死穴。
他戀愛談得多,想追葉梔那段兒時間,是有點空虛,也算是無聊,想著婚後幹什麽都不方便,不如婚前放肆一把,多談幾個。
他媽的。
這一追就選中了羅碧妍的經紀人。
還好葉梔是個心裏隻有事業的工作狂,腦子是清醒的,不然沈子弦都不知道這個事兒該怎麽收場?
羅碧妍看沈子弦不說話,以為是他沒追上葉梔,她提了他的傷心事。
隻得轉移話題安慰:
“我們生意場上,叫點兒男模來活躍氣氛而已,說的像你出去談生意的時候,沒叫過公主?”
提到這個,沈子弦就有話說了。
他眉梢微揚,聲音慵懶:
“我還沒真點過公主,我從來就是正兒八經地戀愛,從一而終,就是女朋友換的多點而已,不像你,什麽貨色都要。”
最後那句,明顯就指的是那個隨意泄露羅碧妍泳裝照的男大學生。
羅碧妍懶得搭理這話,見他語氣和善,她的語氣也自然和善起來:
“不是吧?你真沒點過?”
沈子弦搖頭:
“沒,秦惟與不搞這套,他股份比我多,級別比我高,投資眼光也比我厲害,年輕的時候,我倒是想玩,有他束縛著,我也玩不成。
“現在都二十五六了,見過的女人多,也過了那個喜歡刺激的年紀,就沒興趣再搞那些了。”
羅碧妍有些錯愕,一雙吊係狐狸眼眨了眨:
“嘖,秦惟與好像和我想得有點兒不太一樣。”
說起秦惟與,沈子弦想起剛才他在微信上的交代,對羅碧妍說:
“你一會兒和剛才圍觀的客戶打個招呼,今兒在頂層看到的,別往外傳。”
“你也真是膽大,敢把程音騙過來,我們秦神回家看見老婆不在,氣的要跳腳。”
話音剛落,沈子弦的耳朵就被羅碧妍揪了起來,他疼的直叫喚。
羅碧妍手上的力道緊了緊:
“你還說這個?是不是你找了小楊當眼線?不然怎麽會知道包廂裏的事?”
“我這幫富婆姐妹,各個嘴都嚴實,就是你們這幫男人總過來添亂。”
沈子弦真是賤到家了,明明是他帶秦惟與過來裝男模想來端了她的老巢,現在還搞得一副他是為了她好,她必須得感恩戴德的樣子。
“我錯了,我錯了姐姐。”
沈子弦仿佛沒了力氣,隻捂著耳朵對羅碧妍服軟。
看他平時在床上如狼似虎,在公司裏整天貓著個臉能唬住不少人,但是對於羅碧妍的管教,他又欣然接受,從來也沒說個“不”字。
羅碧妍大小姐看他這麽順從,和剛才強吻人的時候判若兩人,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知道錯了就好,我們做的可是正經生意,男色侍人也是服務業好不,你在網上看個美女直播也愛花錢打賞呢,我們讓帥哥過來端個茶唱個歌,又不做非法買賣,怎麽就得罪秦惟與了?”
沈子弦將桌上的兔耳朵發箍扔到一邊,拿開旁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兩口後,才意味深長地說:
“你不懂,秦惟與和我不一樣。”
“今天要是程音被拍到被小男模碰了一下,明天秦惟與說不定就得找人折他的手。”
羅碧妍沒當回事兒,就著沈子弦喝的那杯水,也喝了口:
“神經,那是違法犯罪好不?!”
沈子弦嗤笑一聲,搖搖頭,有些生意場上的肮髒手段,又何必和羅碧妍細說。
畢竟,國內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放到國外。
沈子弦也不像羅碧妍害怕,歎了聲,繼續說秦惟與的事:
“我也沒想到,他結了婚就跟換了個戀愛腦似的,這輩子算是栽在你的好姐妹手裏了。”
“反正以後你少帶程音瞎玩,我就秦惟與這麽一個兄弟,你別搞得我們兄弟反目成仇啊~”
沈子弦斜靠在沙發上,聲音帶著絲絲涼意,表情卻是說不出的紈絝輕佻。
羅碧妍聽他這麽說,也笑出了聲:
“那你今晚來幹什麽?陪秦惟與抓奸啊?”
沈子弦摸摸鼻子,眼神閃躲,半天才憋出來一句:
“我來考察夫妻共同產業,不行?”
“萬一有什麽風險,我也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兩個人都是少爺小姐脾氣,在家也都被人捧著哄著,不管說什麽話,都得保持高高在上的態度,連那句“不行”也是如出一轍的傲慢。
“做什麽準備?跑路回港區的準備?”
羅碧妍白了沈子弦一眼:“別忘了你是入贅的,是我們羅家的人。”
當初羅沈兩家聯姻,沈家這幾年發展的不好,又想要羅家的資金作周轉,所以答應了羅家入贅的要求。
羅詩影羅詩靜兩個大小姐哪兒看得上沒落的沈家。
最後選來選去,陰差陽錯,羅碧妍和沈子弦見了麵。
沈子弦這幾年又不在港區發展,他和秦惟與創業,在滬市發展的十分不錯,沈家那幾個少爺沒什麽能力,羅家也看不上,家裏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他去相的親。
最後他看見羅碧妍,和照片兒上其他幾個羅家草包千金不僅不太一樣,長相還十分對他胃口。
那就相一個唄,省得總是不結婚,家裏人逼得急。
他本來就在滬市發展,入贅就是名聲不好聽。
不過方便的是,他和羅碧妍早就商量好,互不打擾,其實問題也不大,反正他也不靠沈家給飯吃。
兩個人就這麽承擔著兩邊家族的使命,完婚了。
他也就成了羅碧妍口中“羅家的人”。
明明羅碧妍在提醒他隻是個贅婿,誰知道沈子弦居然“嘿嘿”自顧自地笑了出來:
“說得也是,我既然睡了你,就得對你負責,我得做好心理準備替你善後,怎麽會跑路?”
沈子弦這笑得,讓羅碧妍心理發毛:
“我有病?我需要你負責?”
“這輩子想對我負責的男人,能從這裏排到法國!”
沈子弦點頭,還是低低笑著:
“是是是,那我換種說法,你把我睡了,你得對我負責,你現在是我名副其實的老婆了。”
羅碧妍忽然愣住了。
她握著水杯的手仿佛快要失去力氣,心跳也突然加快。
明明說好的,隻做協議夫妻,沈子弦教她做生意,等到羅家周轉資金到位,幫沈家度過難關,兩個人的協議就作廢。
自從結婚以來,除了荒唐的那幾次,他們一直都同床異夢,根本就不能叫夫妻。
更何況兩個人情史都那麽多,哪裏能像秦惟與和程音那樣玩那種純愛劇本?
最基本的信任都建立不起來。
結婚那天,兩個人都可以喝的酩酊大醉。
表麵上是醉的不省人事,沒力氣洞房。
實際上兩個人都清醒得很,沒有愛情驅使,就是陌生人,要怎麽洞房?
本來就是假夫妻。
怎麽就成了“名副其實的老婆”了呢?
這個人真會顛倒黑白,入贅還入的這麽不要臉:
“傻逼!”
“有病!”
“你再說什麽胡話?”
羅碧妍連罵了三句,隻覺得周身氣溫都在升高。
沈子弦吵架的時候表情豐富,在輕佻少爺,紈絝浪子還有怕老婆的耙耳朵的角色之間來回切換。
“我傻逼就我傻逼咯,你臉紅什麽?”
沈子弦懶懶地倒在沙發上,一把把羅碧妍拽到懷裏,懶懶地抽開她背後的絲巾結啞聲問。
他現在的角色是:急需解渴的浪蕩子。
羅碧妍心虛,本來想抬手遮住兩邊的臉頰:
“你懂不懂審美,我腮紅打得重你不知道?”
“和臉紅有什麽關係?你別自作鬥多情了。”
“哦~”沈子弦拖著長長的尾音,將手裏的絲巾扔到地上,順便還將羅碧妍身上的那兩張矽膠胸貼撕了下來。
羅碧妍遮臉的手又慌忙下移,後來哪兒哪兒都遮不住。
被眼前的男人肆無忌憚地打量。
她索性也不擋了,指著沈子弦的鼻尖控訴:
“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入贅的,沒經過我同意,你這就是耍流氓,性騷擾,我要告你!”
沈子弦手沒閑著,嘴也沒閑著,他報複性用力咬了一口,語氣裏帶著薄怒:
“我這就叫性騷擾了?你在富婆俱樂部點兩個男模作陪算什麽?”
“婚內出軌?”
羅碧妍抓著他的頭發拉開兩人距離,撐著要從他懷裏坐起來:
“我沒同意,這是前提條件。”
“哦。”沈子弦吃痛,說不出話,直接翻身壓住她:“老實點兒。”
他不讓羅碧妍掙紮,麵色無波,一邊壓住她的手,一邊解著襯衫紐扣和腰間皮帶: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傻逼現在能耍個流氓嗎?羅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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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扮豬吃虎的浪蕩贅婿vs傲嬌海後的千金小姐,雙非C。
天雷地火,吵著吵著就到床上交流,一言不合就開X的假夫妻。
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反正我寫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