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保險櫃裏的秘密
作者:薑尤司禦      更新:2023-03-22 09:00      字數:2216
  第280章:保險櫃裏的秘密

    “莊總!”

    高嚴接到莊禦電話,連忙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一靠近就被煙味嗆到,然後大膽的說了句,“莊禦最近的煙癮有些大。”

    莊禦他們剛才經曆的事,高嚴並不知情,並不知道莊禦抽煙的原因。

    事後煙,不止是那種事,還有劫後餘生之後。

    莊禦到現在都覺得心髒不在原來的位置上,在小糖果高空墜落的時候,他的一顆心也是一起下墜的。

    雖然小糖果被他接住了,可他的心仍沒有歸位。

    “薑尤要你帶我去她的銀行私人保險櫃,”莊禦的讓高嚴的表情愣了了下。

    沒等他回答,莊禦就說了句,“要是不信,你給她打電話。”

    薑尤還有私人保險櫃這事,她是今天才告訴他的,而高嚴還掌控著另外兩位密碼,到現在莊禦才明白自己從薑尤身邊挖來的這個助理,於薑尤到底有哪樣的意義。

    曾經他以為容東方是薑尤最信任的男人,現在看來還有一個高嚴。

    莊禦也沒有吃味,反而覺得過去的三年薑尤太不容易了。

    不然,也不會信任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

    恰恰正是她對高嚴和容東方的信任讓莊禦再一次發覺自己三年的缺席,對薑尤來說是多大的虧欠。

    不止是虧欠她,還有他們的女兒小糖果。

    如果他早點見到她,認出她,那小糖果應該早與他們相認了。

    莊禦這話說的讓高嚴有些尷尬,他摸了下鼻尖哂笑,“莊總這是在批評我。”

    這男人的小心眼,高嚴深有領教。

    莊禦掐了煙,將煙頭丟進垃圾桶,“走吧。”

    兩人上車,莊禦一路無話,神色凝重的看著車窗外,高嚴也是後背如同針芒在紮,幾次偷看總裁大人,明顯他有心事,而且還很重,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該打探老板的事,但還是沒忍住,“莊總,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莊禦轉回頭看著他,沉默了幾秒,“黃瑩被綁了。”

    咯噔!

    高嚴踩著刹車的車一哆嗦,車子明顯抖了下!

    “這麽緊張?”莊禦淡問。

    “不是,我,我,,是緊張小糖果,”高嚴反應的很快,辯解。

    最近小糖果都是跟著黃瑩的,她被綁了,小糖果肯定也有危險。

    “小糖果沒事吧?”高嚴連忙問,他是緊張黃瑩,可也擔心小糖果。

    “受到驚嚇,”莊禦的表情凝重。

    高嚴頓時也皺了眉,“這上次嚇的還沒緩過來呢,是誰幹的?”

    問完,高嚴接著又說了句,“還是霍家?”

    莊禦抬手輕揉著眉心,“高嚴,小糖果是我的女兒。”

    高嚴點頭,“莊總一直拿小糖果當親生女兒來疼,我知道。”

    “我是說她就是我的女兒,是我和薑尤生的女兒,”莊禦又詳細解釋了一遍,高嚴愣住。

    薑尤有個女兒,一直在尋找這事,高嚴是知道的,可孩子的親爹居然是莊禦?

    他們這是早在結婚之前就有情況?

    那之前怎麽還感覺這兩人像是水火不容的陌生人?

    高嚴不知道細節,也有些迷亂,不過男女之間的事,真不是第三個人能搞懂的。

    不過,這是好事!

    “恭喜莊總,還有,,薑總,”高嚴連忙道喜。

    莊禦沒有說話,一個小時前,他不光喜,還是狂喜,而現在內心裏卻是無盡的愧疚和自責。

    車子開到銀行,高嚴和莊禦下車往裏走的時候,高嚴對莊禦解釋道:“莊總不要誤會,我會有薑總這裏的密碼附加碼是因為當時來開這個保險櫃時是我跟來的,人家有要求,薑總就地取材讓我設了。”

    莊禦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我懂,可我怕莊總誤會,”高嚴笑著。

    “你心裏沒鬼,就沒有什麽可怕的,”莊禦這話讓高嚴有種自己打自己嘴的感覺。

    好吧,不心虛解釋個毛線啊。

    高嚴找了負責人,說明了來意,因為薑尤已經提前打過電話,銀行經理很客氣的帶著莊禦和高嚴來到了私人保險櫃區。

    銀行經理先用鑰匙打開保險櫃的第一層,然後高嚴輸入兩個開鎖碼,最後一層是莊禦輸入密碼,也就是薑尤所說小糖果的生日。

    莊禦在輸保險櫃最後一層密碼時,高嚴和銀行經理都退出,隻剩下他自己。

    密碼輸入,保險櫃打開,入目的東西並不多,兩個盒子,一個檔案袋。

    莊禦知道肖焯給薑尤的是個優盤,所以先打開了盒子,他並沒有看到優盤,而是先看到一個綠色的本子。

    本子上麵清晰的寫著四個字:出生證明。

    莊禦輕輕的打開,就看到了上麵新生兒名字一欄寫著:秦歡。

    那時的薑尤還沒有被薑家認回,是隨著養父母家姓秦,她便讓小糖果隨她姓了秦,至於‘歡’字其實並不難理解,應該是薑尤內心裏期望著小糖果一生歡歡樂樂開開開心。

    下麵是孩子的出生情況,身高體重,看到體重隻有1820克時,他的心重重的縮了一下,也就是小糖果出生時才三斤多,不到四斤。

    一個孩子,不到四斤,他都不敢想像那會有多小。

    莊禦的心像是被一隻大手給掐住,又疼又緊,仿若要窒息。

    他又接著往下看,就看到了母親的名字,上麵寫著秦尤,是薑尤在回薑家的名字。

    當再往下看父親的名字時,上麵卻是空白的,什麽都沒填。

    而且這個空白永遠也無法添補了,他缺席了薑尤的懷孕,缺席了小糖果的出生,這張出生證明的空白就是鐵證,就是對他缺席的控訴。

    莊禦的手輕撫著父親空白的那一欄,又看著秦歡這兩個字,還有那不足三斤的體重,他喉頭哽澀,低喃:“對不起。”

    如果薑尤懷孕時他能陪在身邊,好好的照顧她,小糖果怎麽也不可能出生時不足四斤。

    莊禦看著出生證明,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其放進了自己胸口的口袋。

    莊禦繼續找優盤,在找到優盤的時候,他已經將薑尤放在盒子裏的東西看了個遍,最後想笑,甚至是在想如果銀行經理看到薑尤放在人家用三層保險還用重型安保給她保護的東西,居然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他將薑尤的盒子重新放好,最後目光落在檔案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