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求我
作者:
北尋晏寒廷 更新:2022-11-24 12:04 字數:2141
第188章 求我
自上次被月歌逃走之後,逍遙就再也沒有尋到她的蹤跡,這也成了逍遙的一塊心病,她一天不除,北尋就會一直有危險,可這種事情也不能大張旗鼓的宣傳,鬧不好還會再一次的三界大亂。
除了九重天和人間界,逍遙和涉離幾乎把魔界還有冥界翻了個底朝天,然而是一無所獲。
“人間界靈力稀薄,她若是療傷,不可能選擇那裏,難道她去了九重天?”涉離猜測。
“不會。”逍遙想也不想的就否認,“雖然她現在法術大漲,但如果真去了九重天,九重天不可能發現不了。”
兩個人同時沉默下來,好半晌,逍遙才嗤笑道:“九重天怕是還不知道這件事吧?你說那位要是知道了,會怎麽樣?”
涉離涼涼地瞥了他一眼,“魔尊這是在說風涼話嗎?月歌是從我冥界逃走的,這責任我會一力承擔的,魔尊要是隻想看笑話,那就隻管在一旁看笑話吧,慢走,不送。”
“事關北尋的安危,你覺得我會看笑話嗎?”逍遙站了起來,臉上再無往日的溫和之態,“月歌再怎麽也算是我魔界中人,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這件事我都管定了。”
逍遙走了,涉離才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喝了口涼茶後才起身去了煉丹房。
他不確定冥界一直藏著的上古秘書上的記載是否屬實,他都想竭力去試一試,如果真的再發生幾萬年前那樣的禍事,或許還有用的著的地方,當然,他恨不得這枚丹藥永遠都沒有用武之地,但以防萬一,他不得不做好萬全的準備。
這段時間,他疲於尋找月歌和煉丹之間,精力大耗,好在他臉色本就蒼白,旁人也不看不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來。
隻是……
正如逍遙所說,如果天君知道了這件事,又當如何呢?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月歌此時正藏著萬尺深的海底之下,利用大海的冰寒,這前受的傷已經修複了大半。
海底黑的不見五指,結界之下,月歌緩緩睜開眼睛,眼裏充滿了仇恨。
“逍遙,你且看著,我會讓那個女人死的有多慘吧!”
***
晚上,晏寒廷還有一個跨國視頻會議要開,去了書房,北尋則是洗了澡準備玩一會兒手機就睡覺,不過她頭發還沒擦幹,就有人來敲玻璃了。
北尋隨手下了個結界,拉開窗子,看著站在陽台上的綠毛龜不由得一愣,“你好久沒來了,有事嗎?”
綠毛龜深深的鞠了一躬,“是,小的這次來是給北尋小姐送請柬來的,再過幾天是蝶雪公主的生辰,還請北尋小姐賞臉前往。”
“這是自然。“北尋接過請柬,道:“到時候我自然會去的,隻不是知道公主平時喜歡什麽?我也好按照她的喜歡準備禮物。”
“哎喲喲,這老奴就不知道了,不過既然是北尋小姐送的,想必公主都會喜歡的。”
“那好吧。”
“請柬送到,若沒別的事,老奴就先退下了。”
“慢走。”
北尋把人送走,才撤了結界,晏寒廷就推門進來了,“剛剛我推門沒推動,是你在裏麵頂著不讓我進嗎?”
“怎麽可能?”北尋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順手就把請柬收了起來,“好端端的我頂著門幹嘛,肯定是你這門質量不好。”
晏寒廷心裏明鏡一樣,卻也不點破,隻是覺得她這副強詞奪理的樣子可愛得很。
“哦?”他動了動門鎖,“我沒看出來哪裏有問題啊。”
“那就是你開門的姿勢不對。”她不欲與他多說,問道:“你會議開完了?”
“嗯,開完了。”從她的脖子上把毛巾拽下來,替她擦頭發,“晚上天氣涼了,就這樣出去也不怕感冒?”
“我身體強壯著呢,沒事。”
盡管知道她沒事,也還是過去把窗子關上,忍不住責備道:“等你感冒了就不這麽說了。”
把毛巾扔到一邊,去拿了吹風筒來,繼續給她吹頭發,北尋坐在那裏卻是不老實,不是拽他的衣角就是戳他的腹肌。
“你要是再亂動,我不保證一會兒做出什麽事來。”
北尋抬頭,眨著一雙純真無邪的大眼睛,問道:“什麽事?”
晏寒廷把吹風筒關掉,隨手扔到一邊,說時遲那時快,就將她撲在了床上。
“你知道寶寶是怎麽來的嗎?”
北尋雖然是第一次談戀愛,但是這些倫理之道還是懂得的,更何況在人間界電視也看了不少,稍微帶勁一點的鏡頭也都看過了,這才知道他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還小呢。”
晏寒廷沒有動,將她的雙手按在身體兩側,輕應了一聲,“嗯,不然我早就做了。”
北尋輕輕的推了推他,“我頭發還沒吹幹呢。”
晏寒廷輕笑一聲,“你求我,我就起來。”
北尋撇了撇嘴,頗有些不滿地反問:“那我要是不求呢?”
“那咱們就這麽待著吧。”
北尋內心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訥訥地說道:“求你。”
“什麽?我沒聽清。”
北尋鼓了鼓氣,聲音大了一些:“我說‘求你’。”
“求誰?”
“你。”
“我是誰?”
“晏寒廷。”
“晏寒廷又是誰?”
北尋瞪眼,可晏寒廷人高力氣大,她想起來必然要哄一哄他的,暫時也隻能委屈的低下了頭,“我男朋友。”
“好好說。”
“……晏寒廷,是我男朋友。”
然而,晏寒廷還沒有要放人的意思,繼續誘哄她,“那你完整的說一遍,你求的是誰?”
“我男朋友,我要求的是我的男朋友。”
晏寒廷心裏美的開了花,這才鬆了手,把人放開了。
拉著她坐了起來,捏了捏她的臉頰,道:“這才乖嘛。”
北尋的耳朵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眼珠子亂轉,就是不好意思看他。
吹幹了頭發,晏寒廷捏了捏她的下巴,又生出了逗她的心思,“怎麽了,這麽半天了也不敢看我,嗯?”
“沒有。”她將頭撇向一邊,依然不看他。
“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