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夜色難眠
作者:
麵具 更新:2022-05-24 02:33 字數:2106
抱著林詩雯,楊懷遠便是走了進去。
在前台小姐見多不怪的眼神之中,楊懷遠走進了開好的房間。
小心的將林詩雯放在了床上麵,自己倒了一杯水。
現在楊懷遠可不敢離開,這個狀態的林詩雯,楊懷遠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林詩雯會出什麽事情。
房間裏麵開著空調,楊懷遠不禁感覺一陣的噪熱。
喝了好幾瓶礦泉水,楊懷遠仍舊是感覺一陣的口渴。
剛剛喝過了七八瓶啤酒的楊懷遠在暖風的作用之下,不禁感覺腦袋是一陣的昏昏沉沉的。
灌了好幾口水,這才舒服了很多。
看著躺在床上麵的林詩雯,楊懷遠的體中一陣的火冒了上來。
足足的灌了好幾口水,才將心裏麵的火氣給壓了下來。
昏迷過去的林詩雯,小嘴仍舊是在不停的蠕動著,忍不住的讓人想要啄上去。
纖細白嫩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之中,透著一絲嫩紅。
“渴,我要水,我渴,水,我要水。”
林詩雯縱然是昏迷過去,仍舊是小聲的說著。
現在林詩雯隻感覺渾身像是在燒著的火爐一樣。
像是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多天,已經幾天沒有碰過水的人。
一陣的氣血進了楊懷遠的腦海裏麵。
一個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麵,楊懷遠不由的清醒了不少。
拿著一邊的水,將林詩雯扶了起來。
林詩雯身上除帖身的衣物外再無其他。
碰到林詩雯的嫩白肌膚,楊懷遠一陣的眩暈。
白裏透紅,水密桃的誘或。
楊懷遠的眼前又是一個恍惚。
再這樣下去,楊懷遠感覺自己真的會控製不住。
“來,喝水,喝水,”
拿著礦泉水向著林詩雯的小嘴喂了過去。
透明的水滴根本就是喂不進林詩雯的嘴裏麵,順著嘴角流進了脖頸。
“哼~”林詩雯像是感覺到了身邊的一個寬厚的身影,雙手無意識的便是緊緊的抱住。
一張小嘴,在楊懷遠的身上留下了印記。
“呼~”楊懷遠的呼吸便是十分的粗重。
本來就是喝了不少酒,楊懷遠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現在被林詩雯僅僅的抱住,楊懷遠的身體立即的便是產生了反應。
一陣的氣血,直進腦海裏麵。
“渴,我渴,”林詩雯嘴裏麵說著,在楊懷遠的身上呅著。
高冷的女強人,現在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矜持。
頭發散發在嫩白的香肩,帶著一絲甜味的氣息傳進楊懷遠的腦海裏麵。
“呼呼~”楊懷遠的眼睛之中充滿了血絲,礦泉水早就是扔到了一邊。
眼睛之中僅存的一絲清明,被林詩雯的臉龐所占滿。
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楊懷遠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一個翻身,便是將林詩雯壓下。
房間裏麵陷入了黑暗之中。
輕車熟路,一件件的衣服從林詩雯的身上剝離。
楊懷遠早就是按捺不住。
直直的啄了過去。
一迎一合。
一攻一守。
華市漸漸入秋,卻是掩蓋不住滿房椿色。
早晨的天還沒有亮,白色的大床上麵,一個粿著的身體便是站了起來。
渾身一陣的酸疼。
臉上麵帶著濃濃的疲憊。
下隱隱作疼,脖子上麵也是一陣的酸疼。
林詩雯絲毫沒有在意坦露的身體,目光複雜的看向了仍舊是誰的很沉的男子。
雖然昨天晚上林詩雯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是偏偏腦海裏麵記得發生的一切。
林詩雯仔細的看著楊懷遠,一雙眼睛之中,滿是複雜。
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這個男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這麽多年保持單身,甚至都沒沒有和男人說上幾句話。
沒有想到,遇到了楊懷遠。
第一眼在高速路上麵看到楊懷遠的時候,林詩雯的心裏麵便是產生了一絲好感。
在楊懷遠的身上,他並沒有看到對自己的覬覦。
後來,麵對這個帥氣的男人,封藏了多年的心,出現了鬆動。
知道自己被人下藥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楊懷遠。
而第一時間及時趕到的人,仍舊是楊懷遠。
她仍舊是能夠記得楊懷遠昨天夜裏麵的樣子。
撿起來身上的衣服,發現已經破破爛爛。
林詩雯的臉上一聲苦笑。
拿過來楊懷遠的西服穿在了身上,湊活一下。
目光複雜的看著楊懷遠。
“唉~”林詩雯歎了一口氣。
就當這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林詩雯看著楊懷遠,滿是愁容的臉上麵漏出一絲笑容。
在楊懷遠的額頭上麵吻了一下,拿著自己的包,滿臉複雜的離開。
房間裏麵,隻剩下了楊懷遠一個人。
楊懷遠醒來的時候。
太陽已經升了很高。
房間的窗簾被拉了起來,楊懷遠一陣的頭疼。
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楊懷遠的腦海裏麵,很快的便是浮現出來了昨天晚上的畫麵。
“詩雯。”楊懷遠一個翻身,發現身邊卻是空蕩蕩的一片。
嘴角的笑容立即的消失,楊懷遠一下便是坐了起來。
“詩雯,詩雯,”
諾大的房間裏麵,楊懷遠的心裏麵產生了一絲慌張。
連衣服都沒有穿,楊懷遠直接的站了起來。
但是整個房間都找了一個遍,沒有林詩雯的絲毫的痕跡。
就連昨天晚上被撕碎的衣服,仍舊是一點都沒有。
楊懷遠有點呆呆的坐在了床邊,一陣的涼風鑽進了房間裏麵。
腦海裏麵是林詩雯的臉蛋,楊懷遠的眼前一陣的恍惚。
拿著旁邊的礦泉水往著嘴裏麵灌了進去。
涼水灌進肚子裏麵,楊懷遠的腦海仍舊是一陣的空白。
許久,楊懷遠身體有些僵硬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洗了一把臉。
整個人清醒了很多。
經過一夜的瘋狂,楊懷遠的臉上有些疲憊。
但是更疲憊的是,林詩雯連一句話沒說就離開。
林詩雯的意思,楊懷遠一下就是明白。
很明顯的,就是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許久,站在鏡子前麵的楊懷遠歎了一口氣。
手裏麵攥著一個項鏈,楊懷遠緊緊地握在手裏麵。
這條項鏈,是回憶,還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