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作者:起躍      更新:2022-05-10 20:19      字數:4473
  第七十七章

  安嫻鑽在被窩裏的身子僵住, 震驚整日操心著天下的人, 腦子想起葷段子來, 竟是一個比一個新穎,塗了再送進去,安嫻瞬間從頭到腳羞地紅了個遍,虧他那腦子裏能想出這樣的畫麵。

  安嫻沒動,齊荀就主動動了,大掌從被褥底下伸進,很輕鬆地抓住了她的腳踝。

  齊荀昨兒要她的時候,也並非是用了蠻力,隻不過是手上的力氣不再似往日那般有節製, 如此就能在她的腳踝以上,留下一道道地烏青,看來不隻是自己的手勁的問題, 還有她本身就是細皮嫩肉,一碰就紫。

  齊荀這回盡量放輕了力道, 但怕她抗拒, 自己又傷了她,便提前對她說了聲, “別動,動了更容易讓孤獸性大發。”

  安嫻當真就不敢動了,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知道自個兒有獸性。

  安嫻底下被他掀開了被褥, 但上半身自個兒卻依舊捂得嚴實, 羞的怕見人,沒臉露出來。

  “跪起來。”單單就是那麽趴著,他無從下手。

  “殿下,臣妾怕羞......”安嫻當真是被臊死了,她做不到那樣沒羞沒臊的動作。

  話剛落,底下一陣冰涼,齊荀的整個手掌就覆蓋在了上麵,“夫妻之間,有何害羞的,孤都不怕羞。”

  安嫻全身打顫,就沒見過這種厚臉皮的,他當然不怕羞,如今躺在這裏由著他胡來的人,又不是他。

  “那,殿,殿下快點兒。”安嫻沒法子,明顯感覺到他的那隻手在蠢蠢欲動了,隻能照著他說的那樣來。

  事實證明,安嫻還是太單純了,齊荀本就是個喂不飽的狼,她站著不動,都能勾起他的欲望,更何況是這種撩人魂兒的姿勢。

  感覺到異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都沒給安嫻反應,齊荀就直接進去了,安嫻一聲驚呼,欲逃,就聽後麵那人麵獸心的人說道,“外頭的孤都抹上了,就差裏麵。”

  安嫻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著了他的道,聽他的擺布,好在這祖宗今日確實收斂了不少,比起昨日受的苦,今兒的動作,安嫻並沒有覺得痛苦。

  幾回下來,安嫻比起初次的撐破感,漸漸地適應了他之後,便領悟到了此事的妙處。

  “嬌嬌當真是個妖精。”齊荀摟著她沒有過激的動作,將她抱著,麵朝著自己而趟,緩緩徐進,但卻綿長,到最後了也沒離開安嫻的身子,就那樣擁著她,“嬌嬌累了就歇會了,孤也困。”

  安嫻想動動不了,被他鉗製住,無法抽身,她從未想過還能這般睡覺,他睡不睡得著,自己不得而知,可她自己,那麽大的一個東西在裏麵,她怎麽可能睡的著。

  可齊荀大抵是真的累了,幾日幾夜的沒有睡過覺,這會子摟著她在懷裏,心裏踏實,便沉睡了過去。

  安嫻隻能睜著眼睛,承受著他的存在,身子僵硬的看著他睡。

  齊荀也沒睡多久,醒來之後臉上的倦意已經緩和了許多,安嫻以為該放開她下床了,那地兒的東西突然又有了變化。

  又是一番掀浪,安嫻的聲音不受控製地溢出,穿出了裏屋,外頭的嬤嬤與鈴鐺自覺地退了出去。

  殿下與娘娘兩人感情好是好事,誰也沒有覺得這大白天的有何不妥,殿下那健壯的體格,怕是一旦開了葷,必定是要瘋狂好一陣子的。

  兩人掀浪結束已過了早膳的點兒,齊荀穿戴整齊出來,並沒有在安嫻這裏用飯,昨夜忙到了半夜,最主要的就是從朱東浩身上,查安嫻的事情,沒有結果之前,他一刻也安心不下來。

  “嬌嬌先用膳,今兒若是不乏,就來後院來找孤。”齊荀也不知道一忙起來,會到什麽時候才能騰出空閑來看她,朱東浩的事情得秘密地查,可底下吳國百姓被虐,北三被擄的事情,他也得解決。

  昨日就已經吩咐過,讓人將劉峰青帶上來,一連發生了幾件事,如今他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再去與朝中那些同他耍心思的人周旋,該付出代價的一個都逃不掉,不但逃不掉運氣還不佳,齊荀心裏越是煩躁,那些造次的人就越是慘。

  安嫻應了一聲,“好。”臉上還帶著掀浪餘下的潮紅,今日也不知道怎麽的,大抵是昨晚休息的好,又或是那藥膏起了作用,被祖宗一番折騰後,竟然就沒有之前那般疼痛,除了雙腿乏力以外,沒見哪裏不舒服。

  “孤走了。”齊荀摟著她的腰,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才大步地出了屋子。

  安嫻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體會過嫁人是何滋味,如今瞧著齊荀走出屋子的背影,便覺得大概也就是當下這種感覺了,甜膩進了心坎,眼睛望哪裏,似乎都有他的影子。

  到了午膳,安嫻就主動提出了,要過去瞧瞧他,看他到底在忙些什麽,去的時候,裝了一罐湯端上,守門的依舊是順慶,遠遠地瞧見安嫻的身影,順慶一張臉笑開趕緊迎了上去。

  “今兒娘娘親自過來了。”順慶事先得了齊荀的令,今日安嫻過來,就直接將她放進去。

  “殿下還在裏麵議事呢,這從早上回來就關起門來,中間都不帶歇息過,娘娘這湯送的可真夠及時。”順慶說完,就去替安嫻打開了門。

  在安嫻進去之前,還能聽到裏頭的幾道聲音,安嫻進去之後,就沒有聲兒,隻有安嫻細碎的腳步聲,這等安靜,安嫻一愣便抬起了頭,一瞧,大堂內黑壓壓的坐了一片,全是齊國的大臣將士。

  “繼續。”安靜了一瞬,就聽齊荀發了話,大夥兒這才又開始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

  “許國梁,這幾年不隻是在吳國邊境這一帶獨攬大權,在其他地方聽說也是如此,借著平定暴,亂的由頭,欺壓百姓,徇私舞弊。”

  安嫻愣了愣,許國良她還是有印象的,畢竟當初在東宮,跟自己鬥過的側妃,她都有特意打聽過背景,許國梁就是側妃許氏的爹,朝中一品大臣,那日在太後的福壽宮裏,還因為許國梁提出的送人之事,讓皇帝為難過,還差點兒成了東宮的側妃,最後似乎是指給了二皇子,齊景瞻。

  那時候聽嬤嬤說許大人的官不小,當年能將自己的女兒塞進東宮,沒有一點官職地位和手段,哪能辦得到,誰都瞧見了太子這塊肥肉,日後必定是要繼承皇位的,是以,東宮的後宮比皇帝的後宮更加吃香。

  安嫻以為這樣的人,富貴潑天,已經夠風光的了,沒成想還是不知足。

  一路過來,受欺壓的那些吳國百姓,安嫻是親眼見到的,太子更是,若這些都是許大人所為,恐怕祖宗根本就不會饒過他。

  “自從吳國歸順我齊國之後,劉青峰就成了守城門的管事,吳國的百姓進出,都得經過他的詢問盤查,殊不知他卻殉職枉法,趁機欺壓百姓,暗中將吳國百姓當成奴隸販賣於各地,更過分的便是,以高階出售給需要服兵役的人家,來謀取暴力,亂我齊國軍紀。”

  底下的臣子一項一項地指認罪證,安嫻聽著心都打顫,手裏的湯罐子端到了齊荀身邊,本想退出去,去院子外麵等他忙完了,再來找他,卻聽齊荀指了指他身旁的椅子說道,“坐著。”

  安嫻愣了愣,她還從沒有與齊荀一道聽過朝政之事,更何況下麵還有一堆的臣子看著。

  安嫻猶豫著要不要坐,手腕就被齊荀握住,將她拉過去,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椅子的寬度就像是一張榻,安嫻即便是坐上去,也沒有覺得擁擠。

  底下的人大抵是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又是一陣沉默,要知道之前齊荀對女人的排斥,實在難以想象還能有今日這等讓人瞠目之事。

  齊荀不得不再次說了一聲,“繼續。”

  底下又才開始,“劉青峰是許國梁的部下,能如此猖狂,不外乎也是仗著許國梁的勢力,為非作歹。”

  “劉青峰已經招供,供詞上也寫的很清楚,所有許國梁的罪狀都在此,還請殿下明察,早日清除我齊國禍害。”

  說完,大臣手裏的一張供詞就遞到了齊荀手裏。

  安嫻好奇的側目往那上頭瞧,還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就聽齊荀說道,“嬌嬌看了也是白看,又不識字。”

  安嫻縮回身子不理他,多少自尊心受到了打擊,卻不成想,放在膝蓋上的那隻手,突然就被齊荀握在了手裏,“以後,孤手把手的教嬌嬌學。”

  這話在這種認真嚴肅的場合說出來,實在有些不符合氣氛,安嫻鼓足了勇氣抬起頭,果然底下一群大臣傻愣愣地成了呆滯狀。

  “單憑這供詞有何用,並沒有實際的證據指明是許大人所為,且據孤所知,許大人為人正直,做事光明磊落,為我齊國盡心盡力貢獻了不少,這些以孤看,不過就是劉峰青狗急跳牆的汙蔑。”

  齊荀說完這話,連他身邊的安嫻都往他臉上瞧了一眼。

  沒想到祖宗有朝一日還能為別人開脫。

  “殿下想要證據,何其容易......”

  “既然眾卿不相信孤所說的話,孤大可以讓許大人親自來一趟,讓你們當麵瞧瞧,他的為人,也好斷了這些沒來頭的汙蔑。”

  這回底下的人再也不吭聲了,今日來的多半都是齊國邊境、暫守吳國的將士臣子,對於齊荀在東宮與許大人是何關係,不清楚的肯定就想到了東宮側妃的頭上,想殿下能有心饒了許國梁,怕就是念在了東宮許側妃的份上。

  許側妃在東宮‘去世’,雖也打聽不出來是因為什麽而死的,但殿下多半是因為這個才有愧於許國梁,有心想要放他一馬。

  安嫻的想法不同,這回倒是明白了些什麽。

  許國梁怕是跑不掉了,齊荀想收拾他,恐怕已經是迫在眉睫,等不到回到皇宮就要將他叫到跟前來收拾。

  許側妃的事情,她早就聽嬤嬤同她說了,八成也是從順慶那裏打聽來的消息,關鍵時候,許氏那樣咋咋呼呼的性子,倒還是個清醒的,選了一條活路。

  許側妃從東宮出去,沒過多久,就如當初王嬤嬤所想的那樣,以許氏家族遠方親戚的身份,入住了許家,成了許國梁的幹女兒,鮮少有人見到她,以為是個害羞抹不開情麵的鄉下人,殊不知根本就是不敢出來招搖見人的許氏。

  原本許國梁若是不出事,許氏也能再求一樁好姻緣,不進官家顯赫,不圖權勢,至少還能重新活過一回,總比在深宮裏莫名其妙地被弄死要好。

  許氏的事情一出,許家多半知道太子這邊已經沒有了指望,不但沒有指望,還會有被端的危險,是以,這會子早就做好了準備,如何應付,劉峰青不死在太子手上,也會死在許國梁手上。

  但奇怪就奇怪在,許國梁似乎什麽都沒有做,劉峰青被太子抓來之前,也沒見許國梁的人將他滅口。

  能如此淡定從容,要麽就是知道無論怎麽做齊荀都不會饒過他,要麽八成已經是倒戈了。

  許家送進宮的女人又不止一個東宮的許氏,還有那日被塞給二殿下的許家姑娘。

  太子這條路走到了頭,也就隻有二殿下那條路了。

  “傳孤的口諭,立馬將許大人接來,孤欲還他清白。”齊荀一發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許國梁怕是跑不掉,除非叛變。

  這件事結束了過後,就說起了北三,知道北三的人沒有幾個,大多都在這之前散了場,屋子裏就隻餘下了秦家父子,衛將軍三人。

  安嫻隻知道北三被人擄走,但被誰擄走還不知道,還是秦懷遠跳出來憤憤地說道,“齊景瞻到底是何意?擄走一個商戶,他也不嫌丟了他的品格,有本事他還擄我啊,我還是太子的表弟,比那北三有價值多了。”

  秦懷遠剛說話,就被秦大人一聲嗬斥,說他沒大沒小,秦懷遠也沒有在意,冷冷地哼了一聲,就問齊荀,“太子說說該怎麽辦?你一個太子不可能不管自己的百姓,而且北三還是在你院子裏被人擄走的,傳出去有損你太子的威風不是?”

  “出去!”秦大人這回臉色沉的更厲害,若是沒人在,定就秦懷遠那呆腦袋一巴掌呼上去。

  “嬌嬌不是替孤來送湯的嗎?怕是要涼了。”齊荀沒搭理秦懷遠,看來一眼安嫻放在桌上的湯,問完,手自然地就放在了她的腰上。

  北三若真沒那個本事從齊景瞻的手底下逃出來,非得要自己去救他,那他就太對不起西北君主蘇慕生性狡詐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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