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 你這口井真深
作者:釣人的魚      更新:2022-05-10 20:17      字數:1932
  冷靜下來的羅東秋,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所以就給蔣海洋打電話,他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結果是蔣海洋的手機關機了,一直都聯係不上。

  不得已羅東秋打給了葛虎,最近這一段時間風聲很緊,所以葛虎在湖州槍擊了杜山魁之後,就很老實的窩在了江都市一個出租房裏,沒有跟著蔣海洋,所以今晚的事情葛虎並不知道。

  “葛虎,你老板在哪裏你知道嗎?我聯係不上他了”。羅東秋問道。

  “不知道,我今晚沒有跟著他,他也沒和我聯係,羅少,發生什麽事了嗎?”葛虎本來已經睡了,但是自己老板不見了,他還是坐了起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開始穿衣服。

  “可能是出事了,剛才湖州的市局副局長丁長生給我打電話了,用的電話是海洋的手機,海洋會不會在他手裏呢”。

  “他怎麽會和老板有關係?不可能吧,我出去找一下吧,羅少,麻煩您在幫著找找吧”。

  葛虎說完,伸手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摸出了手槍插在了後腰上,然後關上燈出去了,此時他的車已經換成了一輛捷達,他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開著車。

  本來按照常理他這樣找是不可能找到的,但是巧就巧在他在街上開著車到處亂轉時,看到了蔣海洋的寶馬車被拖車拖著走,他就一直跟著拖車,一直到了停車場才下來問了問人家,這才知道蔣海洋被交警給扣起來了,於是葛虎趕緊給羅東秋打了電話,讓羅東秋找關係撈蔣海洋。

  葛虎一直等在交警隊外麵,等到蔣海洋出來時,天都快亮了,蔣海洋上了葛虎的車,臉色陰沉的厲害。 丁二狗的獵豔人生1118

  “老板,出事了?”葛虎問道。

  “虎子,你好好休息幾天,過幾天跟著那個丁長生,給我把他幹掉,狗日的,敢在我的頭上拔毛,他真是活的膩歪了”。

  “老板,幹掉他還用歇幾天嗎,你等著他,我明天就開始跟著他,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活幾天的”。葛虎冷冷的說道,自從第一次殺人後,葛虎的覺察到自己的確是一個幹殺手的料。

  此時的葛虎,已經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了,所以殺一個也是殺,多殺一個半個的在他心裏已經沒有什麽區別了,所以對於那個丁長生,本來在白山就該把他幹掉的,那一次要不是他搗鬼,成功早就被他幹掉了。

  “不行,我剛剛和他發生了矛盾,你要是立即動手,很容易懷疑到我的頭上,這件事最好做的隱秘一點,最好做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蔣海洋說道。

  “好,這個容易,等我抓到他,至於怎麽處置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葛虎根本沒把丁二狗放在眼裏,雖然蔣海洋也覺得這事葛虎能辦到,可是還是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他沒有說出來。

  楊鳳棲和丁二狗前後腳進入了酒店,但是楊鳳棲召集人開會了,而丁二狗則是進了酒店房間裏,現實洗了個澡,然後換上睡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但是電視上演的什麽他卻沒有看進去,而是一直想著今晚發生的事,雖然自己給羅東秋打了電話,給蔣海洋也算是一個警告,但是丁二狗也明白,蔣海洋這個家夥是不大可能向自己低頭的。

  想來想去,丁二狗給周紅旗打了個電話,讓周紅旗派人把他的槍送過來,本來丁二狗現在是休假培訓時間,帶槍是違反規定的,但是這一次他不能不防,雖然柯子華說成功的槍已經送過來了,但是如果和蔣海洋的手下發生衝突的話,自己用一個非警用槍的話,豈不是更加的落人口舌。

  “你在省城培訓,要槍幹什麽?是不是遇到事了?”周紅旗嚇了一跳問道。

  “今晚和蔣海洋發生了正麵衝突,我擔心蔣海洋不會善罷甘休,葛虎很可能這段時間會出現,我不得不防”。丁二狗道。

  “發現葛虎的蹤跡了?”

  “嗯,或許很快就要露麵了,這也是好事,無論是死是活,那幾個案子必須要破,但是背後真正的主使者有可能找不到,因為通過我對葛虎這個人的了解,這個人被活捉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丁二狗道。

  “那,要不要派幾個人過去,你自己是不是太危險了?”周紅旗擔心道。

  “沒事,我自己會注意的,放心吧,人多了反而不是好事”。丁二狗道。

  “那好吧,有什麽事盡快給我打電話,我安排人支援你”。周紅旗道。 丁二狗的獵豔人生1118

  夜晚,外麵的星空裏閃爍著點點星光,丁二狗擁著楊鳳棲滑膩的身體,隨著席夢思床墊高高低低的起落,整個房間裏充斥著愛美的味道,丁二狗的聲聲低吼,再加上楊鳳棲蜷縮成一團的身體,她的體內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力量。

  “你太壞了,我的腿都快被你劈開了”。楊鳳棲揉著自己的腿埋怨道。

  “可是我覺得還是不夠深,總是達不到最裏麵,你的這口井是越來越深了”。丁二狗笑著擰了一下楊鳳棲的臉蛋說道。

  “那還不是你打的,要不是你的杆子長,哪能打那麽深的井呢”。楊鳳棲回笑道。

  “隻有辛勤的打井,才能打出甘甜的井水嘛,你看看你現在的水,都可以澆二畝地了”。丁二狗笑著說道。

  “滾你的吧,我看哪,你這杆子不知道打了多少井呢,還有的著我這口井澆地?”楊鳳棲一翻身,騎到了丁二狗身上,摸索著自己的身體,將打井的杆子又送回了井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