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這叫天命
作者:花緣      更新:2022-05-10 19:41      字數:3269
  我睡的很死,一醒來,懷裏還摟著劉佳,我看著劉佳,身上的淤青還在。

  昨晚上的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就是感覺上天了。

  馮德奇說的對,劉佳真的能把一個男人弄上天。

  意猶未盡。

  所以我又開始了。

  劉佳也被我弄醒了,她看了看手機,才4點多。

  我睡不著,酒燒的太厲害了,所以我隻能來弄她來轉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劉佳呢喃地說:“死鬼,昨天還沒夠?”

  我在她耳邊曖昧地說:“對你,永遠沒有夠的時候。”

  劉佳身體搖晃,半推半就的,她說:“馮德奇玩剩下的,你還當寶貝了,人家都不把我當然,你還稀罕了,你真是夠賤的。”

  劉佳雖然這麽罵我,但是心裏熱乎著呢,女人就這樣,越罵你,心裏越有你,他們總是喜歡說反話,總是需要男人去哄,去遷就,去討好。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自己被當成牲口,他們天生就柔弱,天生就需要可憐。

  我跟劉佳熱火上頭,在大清早的又開始風花雪月,她真的是人間極品。

  我也幸好來安撫她,而不是像馮德奇那樣壓迫她。

  沒用的,這個時候跟他說狠話是沒用的,房產證寫的是他的名字,馮德奇還能活3個月,他隻要拖到馮德奇死了,那兩億多的房產就都是他的了。

  不過劉佳貪財歸貪財,還是有點腦子的,他也害怕,所以她沒敢跑,我在跟他風花雪月一場,安撫安撫,她也就定下來了。

  她對我有情,我們兩個算是苦命相連了。

  劉佳趴在我胸口,她說:“你比馮德奇強太多了,他不行,就喜歡玩一些變態的,就喜歡玩花樣,真刀真槍的,沒幾秒鍾就沒了,還是你厲害啊,我很久沒這麽舒服了。”

  我笑了笑,我說:“屁話,我多大年紀,他多大年紀。”

  劉佳笑了笑,她說:“林晨,你可是我老公啊,親老公,我們兩領證的,你可得幫我,你幫我弄到的錢越多,我分你的錢就越多,好不好?”

  錢啊,都是錢,人為了錢,真的什麽都能幹的出來,夫妻之間都能眼睜睜的看著彼此去死。

  馮德奇是教訓,所以,我得把這個教訓給吸取了。

  我得把錢控製死了。

  我說:“行,我幫你爭取,但是,這事完了,咱們就離婚。”

  劉佳特別難受地看著我,她說:“你嫌棄我啊?”

  我說:“我什麽狗東西,我嫌棄你?隻是這屎盆子扣我頭上,我不舒服,而且,我也看清楚了,那張紙,是束縛愛情的枷鎖,我覺得,沒有那張紙,咱們在一塊玩的時候,開心,瀟灑就行了,不用那麽多負擔,是不是?有了那張紙,咱們就都束手束腳的。”

  劉佳笑了笑,她說:“行,你能給我弄到多少?”

  我說:“你以前要1000萬,現在我給你加點,2000萬。”

  劉佳很生氣,他說:“70多套房子?你就給我弄2000萬?太少了,不行。”

  我捏著她的下巴,她生氣的給甩開了,我說:“知足吧,你要是不知足,這事我就不管了,你跟杜敏娟糾纏去吧,我保證你啊,活不過馮德奇死,你信不信?”

  劉佳生氣的瞪著我,特別的幽怨,我現在穩住她了,所以我可以盡情的嚇唬她了,我得讓他怕,不讓她有貪念,要是他真想貪這個錢,我還真沒辦法,可是,你他真是要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把手機拿過來,我看了一眼,是杜敏娟的電話,她打了十幾個電話了。

  我立馬接了電話,我說:“喂,杜總,我睡著了,昨天酒喝的有點多。”

  杜敏娟說:“我知道,我問你,劉佳那個賤人你知道在那嗎?”

  杜敏娟的語氣有點冷,我看了一眼劉佳,她嚇得往我懷裏鑽,我摟著劉佳,我說:“不知道啊杜姐,我頭疼死了,怎麽了?”

  杜敏娟說:“你幫我找到她,昨天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沒來得及控製她,馮德奇的房產證都在她的名下,我得把她解決了。”

  聽到解決這兩個字,劉佳的瑟瑟發抖,我笑了笑,我說:“知道了杜姐,不過,這事不用那麽狠吧,我跟她關係還行,我讓她把東西吐出來就行了,杜姐,馮德奇之前就答應了給他一筆錢,讓他滾蛋的,昨天馮德奇還打了她一頓,杜姐,人家也不容易是不是?給人家一條活路。”

  杜敏娟說:“行,你找到她就跟他說說,要多少錢開口,但是別跟我玩虛的,他出不了瑞麗的,你知道我在瑞麗有多少眼線,馮德奇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知道,何況是她。”

  我說:“知道了杜姐,我肯定給你辦好。”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看著劉佳,她哭的稀裏嘩啦的,她說:“我算個什麽東西啊?我到底算個什麽東西啊,嗚嗚嗚!”

  劉佳說著就抱頭痛哭,她委屈啊,我也知道他委屈,抽出來煙,點著了,抽了兩口給她。

  我說:“別抱怨,沒用的,現實很殘酷,我們就跟那草原上的小鹿一樣,要麽跑的快,要麽就被那些豺狼虎豹給吃了,能吃口草,就吃口草吧,我爭取給你弄2000萬吧,千萬別想著跑。”

  劉佳立馬抱著我,她哭著說:“杜敏娟不會殺我吧。”

  我搖了搖頭,我說:“沒準,但是你放心,隻要你不貪心,她不會把你怎麽樣,不值當是吧。”

  我說完,手機又響了,我看著是郭瑾年的電話,我接了電話,郭瑾年說:“昨天,你喝大了?郭潔說你醉的厲害,出什麽事了?”

  我說:“見麵說吧,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在酒店呢,你們回去了嗎?”

  郭瑾年說:“沒有,在酒店呢,來我房間。”

  我掛了電話,撿起來地上的衣服,臭的跟他娘屎坑裏撈出來似的,我沒辦法,隻好去浴室給洗一下,還好瑞麗天氣炎熱,我拿著吹風機吹吹就幹了。

  我洗刷幹淨之後,才去見郭瑾年,但是劉佳一定要跟著我,他跟我說,這件事不辦好之前,他不會離開我的。

  我也想帶著她,萬一她想不開,嘿,跑了,是不是,我到那找去啊?

  他要是落杜敏娟手裏,就好看了。

  我到了郭瑾年的房間裏,郭潔給我開的門,看到我之後,郭潔本來想說什麽的,但是看到劉佳摟著我的胳膊,很親密,她就不說話了。

  我也不解釋什麽。

  齊嵐讓我想通了。

  郭潔不能接受我的人生,我們強行在一起也不見得是好事。

  杜敏娟跟馮德奇的事,給我提了個醒,女人由愛到恨,最後成為仇人,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所以,不能真心的接受彼此的一切,最好啊,還是保持著關係,距離產生美。

  郭瑾年問我:“怎麽回事?馮德奇要是欺負你太厲害,咱們就從瑞麗撤出去吧,雖然瑞麗是賭石的大本營,但是不是唯一的地方,咱們可以去緬甸嘛,就是,風險大了點。”

  我說:“沒事,委屈什麽的,都是好說,忍忍就過去了,何況還不用忍了,昨天查出來的,馮德奇得了肝癌,以杜敏娟的做法,估計是不會給他治療了。”

  我看著郭瑾年,我想看看他的心理活動,我以為他會高興,但是沒有,依舊風輕雲淡,隻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郭潔說:“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郭瑾年揮揮手,他說:“這不叫報應,這叫命,天命。”

  我點了點頭,對,這就是命,跟報應不報應沒什麽關係。

  我說:“他想活啊,但是,他作死啊,跟杜敏娟要離婚,現在杜敏娟要打官司跟他離婚,所有的財產都凍結了,杜敏娟想拖死他啊,這事,咱們要不要……”

  郭瑾年揮揮手,他說:“後事可以操辦,活事,就不要參與了,道義咱們要講,但是,麻煩就不要惹了,一切,以杜敏娟為主,你盡最大的努力,讓馮德奇死的痛快點,讓他走的沒有後顧之憂。”

  郭瑾年的話,算不上報複,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馮德奇昨天才捅他一刀啊,還血淋淋的,今天郭瑾年還能讓我幫馮德奇解決後顧之憂,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一般人這個時候估計得出去放炮了。

  我說:“那,我現在去醫院,郭總,您要去看看嗎?”

  郭瑾年笑著說:“我就不去了吧,小林啊,做到仁至義盡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我看著馮德奇並沒有多高興,反而還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我說:“那,我現在去醫院安排一下。”

  郭瑾年揮揮手,他說:“快去吧,咱們還有事,會昆明,解決自己的爛攤子。”

  我點了點頭,我真的佩服郭瑾年,泰山崩於前臨危不亂,敵人土崩瓦解不喜形於色,該做什麽,以什麽為重點,依然清醒。

  我也沒多說什麽,直接就去醫院,跟馮德奇見麵。

  我估摸著,我這一次見麵,是跟馮德奇最後一次見麵了。

  我依稀想著我們初見的時候,那個時候意氣風華。

  可是現在,馬上就要陰陽兩隔了。

  我親眼看著多少人巴結馮德奇,鄭立生,郭瑾年,齊亮,我見得著的,沒見到的,多如牛毛。

  可是現在呢?

  樹倒猢猻散,他一病不起。

  誰都不搭理他。

  這就是人生。

  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

  真他媽現實。

  所以我下定決心了。

  我得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