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求娶
作者:輕輕的親      更新:2022-05-09 21:50      字數:2098
  司景熠放下茶盞,語氣愈發淡了三分。

  “你如今倒是有主意了!”說著,修長的手指從懷中取下一方白帕子,在嘴角處抹了抹。

  “蕭卿,花園的花開的正豔,你帶子晚逛逛。”

  這是要支開她。

  不能繼續看戲,蕭卿表示有點惋惜。

  孟子晚什麽花沒有見過,可架不住司景熠的一個眼神,神色懨懨的攜同蕭卿去花園了。

  孟子謙緊接著要跟上,就聽男子冷淡的一句。

  “你留下。”

  孟子謙:不,我不想。卻是老老實實坐回原位。

  一出屋子,孟子晚就拉著蕭卿講個不停。

  “倒是有意思,一頭是五千兩銀子,一頭又是想做新郎官,他倒是出息了。”

  蕭卿也暗自點頭,瞧剛才那陣仗,還不是小事。

  孟子晚心裏癢啊,司景熠擺明了不讓她知道。孟子謙那小子又是守口如瓶你,嘴嚴的很。

  蕭卿托著臉就看著美人,她覺得要醉了。美人怎麽樣都是美的。

  此時,屋子裏。

  “又是贖人,又是宅子。好大的手筆,若孟子晚未提,你還打算瞞多久?”

  司景熠倒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怒火,挑著眉看著眼前站著的強自鎮定的少年。

  “需要我請你們坐下?我一向寬容,什麽事不能平心靜氣的慢慢談。”

  就是這幅模樣才嚇人好不好。

  孟子謙軟著腿。

  “大哥,她是好姑娘,清清白白的委身於我。”

  “將她贖了出來,即便被他人嘲笑我也認了。”

  司景熠扯了扯嘴角,輕嗤一聲。臉上的笑容不改,可偏偏這般,就將孟子謙嚇得不輕。

  可又聽了司景離的一番話,頗恨鐵不成鋼的指著說話人。

  “我原以為贖她不過是她貌美,便也沒怎麽勸你,你要銀子,我給了,屋子二話不說同你換。權當給你金屋藏嬌。”

  “如今你倒好,說要娶人家。那種地方得了人家身子,就要迎她過門?她好大的臉。”

  “你看你怕是魔障了。”

  孟子謙一口氣說完,嗓子有些冒煙。甭說司大哥同不同意,他第一個不答應。

  顧不上這些,又屁顛屁顛的給司景熠斟茶。

  “大哥,喝水喝水。”

  司景離平日雖是不著調,可這會就是認定死理了。

  “娶她過門,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司景熠問。

  “自然是我,她知書達禮,不曾為此為難我。”

  司景熠抬眸,定定的看著司景離幾秒。吐字清晰。

  “這就是你心不在焉數日的決定?顯得你幾分愚蠢。”

  “我知道你看不上她的身份,可你都沒見過她,怎就可下斷言質疑她不配為司家媳?”

  司景離絞盡腦汁的還想說什麽,就見司景熠站了起來。

  他目光冷淡,嘴角噙著笑。讓司景離一個激靈。

  “巧了,我正想見見那個知書達禮的若舞姑娘。”

  司景離那個高興啊,果然親哥就是親哥,緊要關頭,還是念著兄弟情。

  忙吩咐小廝準備馬車,打算路上再好好的把若舞誇一頓。

  慢了一步的孟子謙,覺得這事不簡單。怔怔的瞧著司景熠,莫名的為二哥上炷香。

  最後被人拍了肩,都沒有緩過來。

  “我記得上次司大哥這麽笑,還是長公主大半夜穿著暴露上了他的榻。”

  蕭卿:我好像聽了不得了的事!

  孟子謙讚同的頷了頷首,扭過頭看到一張豔麗無比的麵容。

  說實在的,挺慌的。

  孟子謙好不容易把事情經過交代了,惹得孟子晚一個咋呼。

  “你說若舞是那種地方了出來的!司景離這是被撞了腦子吧,要娶這麽個女人。”

  能不驚訝嗎,司景離這人自命天高,一般的女子大多瞧不上眼。不是嫌棄這個,就是對那個不滿意。

  如今這麽一出,一張嘴就是要迎娶人家。

  司景離以後的妻子是這種出身,孟子晚開心了。

  她就見不得司景離得意。

  “那女子長的如何?今年剛評出來的花魁可不叫這個名。”

  孟子謙泄氣。就是長相一般他才想不通啊。

  頂多算個清秀。這世道,比她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

  “尚可,不過卻也飽讀詩書,通情達理。”

  那就是長相平平嘍

  “那我就奇怪了,司景離看上他哪點了。”

  說著,催著小廝跟上前麵的馬車。

  然後推了一把上了馬車就安靜的過分的蕭卿。

  “你說那女子有什麽過人之處。”

  這她哪裏知道。司景離眼瞎又不是一日兩日了。

  放著美豔動人的孟子晚不動心思。偏偏對著嬌花不采,非要一根野草。

  見蕭卿不搭話,她扭頭又對上孟子謙,警告。

  “你以後少和這種花樓常客來往,要是學了一樣惡習,看我怎麽教訓你。”

  孟子謙叫屈。

  “二哥平日裏是喜歡去那種地方,可也隻是喝喝小酒,他那種挑剔的人,覺得裏頭的女子髒呢。”

  孟子晚挑眉:“如今不是正鬧著娶人家。”

  她倒要看看,是什麽女子?值當讓司二公子如此喜歡。

  想到這個孟子謙就牙癢癢。

  “還不是宋子良,前些日子被二哥收拾了,這會想找回些麵子,愣是找了好幾壇女兒紅。非要同二哥拚酒。”

  “那會兒兩人都醉的不輕,怕家中開罪,小廝做主讓兩人在後廂房醒酒。其間二哥去了茅廁,暈暈乎乎進錯了屋子,我得了消息從家中趕過去,已經壞了事。”

  “本來這是給些銀子就成,可那女子一哭,二哥的愧疚越深。”

  宋子良,禮部侍郎之子。溫氏曾提及。

  如此說來,若舞是司景離第一個女人,這麽個天天嚷著喝花酒的司景離?

  正說著,馬車就停了下來。

  三人也不避諱,眼尖的瞧見前頭下馬車的司家兄弟,隨即追了上去。

  像是早已料到他們會追過來,司家兩個兄弟倒是萬般淡定。

  司景熠漫不經心的瞧了眼明顯落後於將軍府姐弟的蕭卿。

  這段日子日日溫補著,小姑娘的臉上明顯的長了肉。但裏子還是虛虧的,多走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

  “過來。”見蕭卿走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