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作者:相思不再念      更新:2022-05-09 10:07      字數:2088
  夏暖蹲下身,接過龍龍拖來的滕根,“這玩意怎麽吃?”黑靈果是去殼吃裏麵的果肉,藤根吃什麽?

  “弄開,裏麵有一顆顆的果實。”小手比劃了一下,龍龍奶聲奶氣道。

  顧哲二話不說,觀察了一下藤根的模樣,就伸出雙手一用力,一聲低沉的“噗”聲後,藤根裂成兩半。

  裂開的滕根裏麵撲滿了密密麻麻的成人指甲蓋大小,乳白色的果實。

  果子一露出來,夏白的眼睛就突然睜大了,碩大的狼頭從顧哲和夏暖中間擠了進去,湊到裂開的藤根上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嗷——”

  巨大的,興奮的嚎叫聲響起。

  夏暖和顧哲被震得耳鳴,龍龍倒是沒受影響,而是定定的看著夏白。

  兩人拍了拍嗡嗡作響的耳朵,正要說話,就聽龍龍興奮道,“夏白要發瘋···”

  龍龍的話音未落,夏白就進入了發瘋狀態,隻見它整隻狼癱在地麵,跟得了癲瘋症一樣,不停地翻滾、蹭啊蹭,扭啊扭···

  見過貓吸貓薄荷的樣子嗎?夏白此時就是個這個狀態,興奮的無法自拔,放飛的恨不得上天。

  抱著樹幹扭屁股搖尾巴不算啥,四肢騰飛跑來跑去也不算騷操作,最騷的操作是——

  四腳朝天坦蕩蕩的暴露出生殖器,左前爪撓著蛋蛋,右前爪揚起招呼顧哲脫褲子和他的弟弟比大小,才是真的騷。

  聽到夏暖翻譯說夏白要和他比大小,顧哲的腦子有片刻的凝滯,什麽玩意?

  不可能,此生都沒比大小的可能,打一架還是可以的。

  短路的思維在看到夏暖抖著肩膀爆笑出聲時,顧哲什麽也顧不上了,攥著拳頭殺氣騰騰的朝夏白衝去,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嗷——”

  顧哲的拳很硬,也很重,柔軟的肚皮硬生生挨了一拳,夏白翻身嗷嗚一口衝著顧哲就咬···

  顧哲一躍,避開了狼口,一口不中,夏白哪裏肯依,仰頭一聲大吼,兩條有力的後腿一瞪,前肢張開著朝顧哲撲了過去。

  顧哲又是一躲,沒躲過,被夏白抱住,四五百斤的重量壓下來,顧哲連反抗都來不及,就砰的一聲後背朝下,被夏白壓倒了。

  夏白還是很有分寸的,沒將全部重量壓在顧哲身上,隻用兩隻前肢摁住他,得意的吐著舌頭衝他嗷嗚嗷嗚叫,夏暖爆笑著將他嘲笑的話語繼續翻譯給顧哲聽,顧哲,“···”

  顧哲已經沒有力氣生氣了。

  和隻狼較勁,他也是腦殼壞了。

  使勁禿嚕了一把夏白毛茸茸的腦袋,顧哲黑著一張臉衝夏暖喊,“快讓它起來,熱死了。”

  “嗷嗚嗷嗚···”不起不起就是不起,除非你跟我比一下大小。

  吐著舌頭衝顧哲做了個鬼臉,夏白此時的樣子忒像哈士奇,二的不行。

  夏暖笑著將裝滿藤果的玻璃罐丟進空間,又將龍龍放進口袋裏坐著,才起身朝一人一狼走去。

  “起來,差不多就好了。”捏著夏白毛茸茸的耳尖,夏暖笑眯眯道,“還記得自己幹啥了嗎?”

  夏白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看著夏暖含笑的眼眸,他不好意思的放開顧哲,故作淡定的衝夏暖嗷嗷叫,你說啥?狼聽不懂!!!

  裝得還挺像一回事,夏暖哼笑了一聲,不忘重重的將他身上黏著的落葉藤蔓碎屑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拍掉,這才回身幫顧哲整理衣服。

  “夏白是怎麽回事?”拍了拍胸口衣服黏上的毛,顧哲一臉鬱悶。

  幾乎是顧哲的話音剛落,夏白就瞪大眼看著夏暖,他也想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腦子是清楚的,但言行舉止就是控製不住,興奮的不行。

  想尖叫,想奔跑···想隨心所欲的放飛自我,怎麽爽怎麽來,跟吸毒了一樣。

  夏暖看一眼顧哲,又看一眼夏白,然後低頭跟口袋裏的龍龍說,“小寶貝,給你爸爸和夏白解釋一下。”

  龍龍彎了彎嘴角,“藤果散發著一種人類聞不到的氣味,這種氣味能刺激除飛禽和爬蟲類外,所有走獸的大腦神經,你們可以把藤果當成加強版的貓薄荷。”

  顧哲皺了皺眉,“以後還是喂獸獸黑靈果。”

  藤果有毒,一項成熟穩重的夏白吸了一口,就成這幅德行,要是毛茸茸集體吸毒放飛自我,那畫麵真的辣眼睛。

  夏白咧著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此次,他不等夏暖說話,“對,這玩意還是別拿出來,我們吃黑靈果就好。”

  主要是那玩意殺傷力太強了,吸一口就成這樣,要是整顆吃下去,說不定毛茸茸們會集體跑去跳樓,因為覺得自己有翅膀,會飛。

  “嗬嗬嗬。”愉悅的笑聲自夏暖喉間不可抑止地傳出,看著夏白,她神情輕鬆又愉悅,“可以,這些藤果就當懲罰品了,一旦···”話音一轉,夏暖凶巴巴道,“你們闖禍,就罰吃一顆藤果。”

  夏白的毛炸了起來,尾巴也夾得緊緊的,看著夏暖,眼中是滿滿的不敢相信,要不要這麽狠?

  要的,因為夏暖被顧哲教訓了。

  回到營地,她先是在夏白它們和顧哲龍龍陸辰參謀長四人的圍觀下被大哥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蔫頭耷腦回到房間後,又被緊隨其後和龍龍進來把門鎖死的顧哲帶進空間,翻來覆去的教訓。

  外界一個晚上,空間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顧哲是下了死力氣的在教訓她,除了上廁所洗澡下過床,她就沒從床上離開過。

  哭,沒用。

  求饒,沒用。

  撒潑耍賴,沒用。

  暴力威脅,反被鎮壓。

  撒嬌賣萌,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在空間這一個月,她別提多苦逼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淡了深,深了淡,就沒消退過。

  最可氣的是,明明出力出汗的是他,躺著配合的她卻成了個廢人。

  每次橙吃完,她不是昏昏欲睡,就是直接昏死過去,某人卻生龍活虎的忙前忙後給她洗澡換床單被套哄她睡覺,等她睡著後又跑去種地收割,體力好的不行,可把她嫉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