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你們兩個躲在這裏狼狽為奸地做什麽呢?
作者:可可西莉      更新:2022-05-08 23:47      字數:4740
  “如果害怕就算了。”

  鬱紹庭戲謔的話語令白筱心生遲疑之餘,更多的是不肯服輸的倔性。

  她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某物,再也不似剛才在浴室裏的乖巧,正雄赳赳氣昂昂地仰著小腦袋。

  頭頂是男人低低的笑聲,她甚至看到他的腹肌微微震動,仿佛在嘲笑她的膽小。

  白筱突然就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欲/望,與此同時,抬起眼略帶挑釁地望著他,鬱紹庭已經不笑了,眼神越來越沉,靜靜地回看著她,隻是她手心裏的東西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燙,大得她一隻手都握不住了殮。

  鬱紹庭長得好看,五官輪廓線條流暢立體,但那東西卻著實猙獰,但看久了也覺得它笨拙得可愛。

  她伸出手指惡作劇一般輕輕彈了它一下,它就像是不倒翁來回晃動,漸漸地,對它的排斥也減了很多,她撫住它來回磨蹭,搓揉捏拿,感覺到它在自己手裏發生的變化,她忍不住看向一動不動的男人戲。

  鬱紹庭眼中的戾氣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熾熱的目光像是要把她一口吞掉。

  白筱還在他的眼神裏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深情,輕輕地,無聲息地撞進她的心扉。

  就像被突然魔魘了一般,白筱低頭張嘴把他含進了口中。

  鬱紹庭發出一聲無聲的悶哼,大腿的肌理開始緊繃,仿佛忍受著酷刑,額際青筋突起。

  白筱的心跳局促,一陣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侵襲了她的感官,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難受,可能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帶著一點沐浴露的清香,她一手搭在他的腿上,一手扶著他的分身,小心地退了出來。

  她呼了口氣,然後重新俯下身,含住他,入得比剛才深了點。

  一聲男人因為舒暢難捱而發出的呻/吟在她耳邊響起。

  白筱甚至感覺到他不動聲色地往上動了動腰,她喉間傳來一陣不適感,被填充的不適感,她覺得自己像是含住了一根火熱堅硬的鐵杵,滾燙的溫度從她的口腔一點點蔓延,傳達到她胸腔那顆砰砰亂跳的心髒。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哪怕是曾經跟裴祁佑情到濃時也想過把自己交給他,卻也排斥著在***上為他做口活,她認為這是不尊重女性的行為,沒想到今天自己卻……

  沒有任何的不情願,當她看到他眉眼間隱忍的落寞時,隻想著怎麽去取悅他讓他高興。

  白筱的動作生澀猶豫,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一縷發絲掉落,她勾到耳後,然後伸出舌尖像是舔兒時買的棒棒糖似地,試探性地舔了舔沿邊,含住他的頂端,一點點往裏含,又慢慢地放開去。

  她的氣息越來越喘,跪在一側的雙腿也因為身體的空虛而夾緊,男人的喘息聲越拉越大,他情動的呻/吟就像是無形的鼓勵,白筱忍不住想要讓他更快樂一些,她吞吐了一陣就放開他,濕潤的紅唇往下……

  鬱紹庭雙手慢慢地攥緊床單,手背上青筋暴動,額頭滑落了汗水,他低頭看著趴在自己雙腿/之間賣力討好自己的女人,當她含住自己的囊袋吮/吸時,他揚起頭喉結劇烈地滾動,幾欲失控地高聲叫出來。

  他的手指揪緊床單又鬆開,鬆開了又揪緊,最後終於控製不住,一個翻身跪坐在她的上方。

  白筱的下顎已經被捏著,剛張開雙唇,就已經被占據得滿滿地,她禁不住悶哼一聲,鬱紹庭置身在她兩側,扣著她的後腦勺推向自己,他毫不克製的呻/吟伴隨著迫不及待的動作,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

  他漸漸地挺動自己的腰,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堅硬如鐵杵般的分身直抵白筱的咽喉,一陣反胃感襲來,她再也忍不住地伸舌想要把它抵出去,喉道處不自覺地做出吞咽的動作,那蝕骨銷/魂的緊致感令他差點瘋魔。

  “唔唔……”白筱難受地抓住他臀,卻阻止不住他的橫衝直撞,有種惹火燒身的懊悔。

  男人放縱的低吼聲,舒暢而綿長,像是長期抑鬱情緒的宣泄。

  一陣腥熱的味道突然充斥了白筱的口腔,緊接著喉道有熱流流下去,鬱紹庭已經退出去,他淩亂的呼吸漸漸平複下來,眼神依舊帶著迷茫,久久未從翻滾的欲/海裏緩過神來。

  白筱被嗆得咳嗽起來,然後被抱著貼一個汗黏黏的胸膛,她的嘴邊還有白色曖/昧的液體滲出來,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攤開掌心在她的嘴邊:“是不是很難受?”低啞又愧疚的語氣。

  鬱紹庭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麽了,理智全無,隻是循著心底最真實的想法,竟忘了顧慮她的感受。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嘴角:“吐出來吧。”他知道自己的精華還在她的口中。

  白筱卻沒張嘴,而是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後嘶啞著聲音開口:“我沒事。”

  她的口腔裏滿是男人的味道,濃烈而帶著腥味,然而,卻沒有讓她感到一絲的惡心。

  有些事,因為心態不同,所以也會甘之如飴。

  tang

  白筱轉過身,雙手繞到他身後抱住他,紅著臉問:“舒服嗎?”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羞赧的神情,第一次這樣身心都得到滿足,他扯過大衣蓋住她的身體,手指挑起她黏在臉頰上的濕發,替她攏到耳朵後麵,麵對她如星光一般明亮的眼睛,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更加摟緊她。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做這種事。”白筱的下巴支著他的肩,“心情好些了嗎?”

  鬱紹庭突然低低地笑了,薄唇貼著她的太陽穴:“你說呢?”

  聽他這樣反問,白筱就知道他的心情應該是很不錯了:“那還在意老和尚說的話嗎?”

  他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有些含糊的回答,不曉得是不在意了還是介懷。

  “我小的時候也有一個高僧給我算過命,他說我天生富貴命,誰要是娶了我一定家門榮光無限,但結果呢,我跟……他結婚的那一天,裴家就出事了,裴家老太太打那以後就認定我是掃門星,哪裏還有和尚說的富貴盈門?”

  鬱紹庭拉起她的手指擱在嘴邊,親了親:“搬到這裏來住吧。”

  白筱撫上他後背的肩胛骨,回抱著他,感受到他穩健又慵懶的心跳,感到甜蜜而幸福:“好。”

  突然一陣重重的敲門聲響起,白筱嚇得不輕,沒想這會兒有人來,連忙推開鬱紹庭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邊往身上穿一邊跑去洗手間,等白筱穿戴整齊又漱了口出來,正好看到穿了西褲襯衫的鬱紹庭去開門。

  公寓門口,背著大書包的鬱景希板著小臉,瞥了眼一臉不待見自己的鬱紹庭,大搖大擺地進了公寓,看到匆匆從主臥出來的白筱,就頗為不悅地哼了一聲,鬱紹庭已經關了門過來:“誰送你過來的?”

  白筱也緊跟著問:“你怎麽到這兒來了?李嬸呢?在樓下嗎?”

  “你們還敢說!”鬱景希氣惱地望著他們,還說一起吃午飯,結果都到下午三點了居然還不出現!

  鬱紹庭的襯衫隻扣了幾顆紐扣,聲音也有點沙啞:“吃過午飯了?”

  不提這事就揭過去了,被鬱紹庭這麽用淡漠的口吻一提,鬱景希心底的委屈被無限放大。

  “你們兩個躲在這裏狼狽為奸地做什麽呢?”狼狽為奸是他上午看動畫片時新學的。

  白筱頓時心虛地紅了臉,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鬱紹庭突然擺出嚴父的架勢:“作業都做好了?”

  鬱景希被鬱紹庭那雙深沉又嚴厲的眼睛一瞪,縮了縮脖子,氣焰徹底滅了,撇撇嘴角,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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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景希又是自己偷跑出來的。

  李嬸一通電話打來,急得團團轉,鬱紹庭拿著手機眼睛看向鬱景希,眉頭又皺了起來,在鬱紹庭掛了電話走過來時,他連忙跑到白筱身後躲起來,探出半顆腦袋:“我還沒吃飯呢!”好理直氣壯的控訴!

  鬱景希絕對是個聰明的孩子,不過是昨晚聽到鬱紹庭跟白筱提了提今天要來金地藝境看房子,又聽李嬸接電話時聽到白筱會去沁園吃飯,見兩人遲遲不回來,稍一合計就猜到他們在哪兒了。

  當白筱聽到他一個人坐公交到金地藝境,還是心有餘悸:“為什麽不打車?”

  鬱景希坐在轎車後座,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打車要幾十塊,坐公交車隻要兩塊錢。”而且兒童還打對折。

  鬱景希被繞了半天終於又回到正題上:“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躲在金地藝境幹什麽呢?”

  白筱:“……”

  “你的小白要搬出來,爸爸帶她來看房子。”

  白筱忍不住瞪了眼一邊開車一邊麵不改色說出這番話的男人。

  鬱紹庭似察覺到她的目光,也側眸看向後視鏡裏,眼神深邃而繾綣,令白筱有些招架不住。

  鬱景希沒發現兩個大人之間的眉目傳情,自顧自地問:“看個房子你們要看這麽久呀?”

  “哪那麽多問題?”鬱紹庭似乎沒有耐心再應付他:“大人的事你摻和什麽?”

  鬱景希委屈地癟癟小嘴,哼哼唧唧地把頭轉向了車外。

  鬱紹庭再抬頭往後視鏡看去,白筱已經撇開了臉,跟鬱景希一左一右看向窗外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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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景希發現今天爸爸跟自己說話還是一樣地凶,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凶過之後對他很“友好”。

  譬如——

  當爸爸問去哪兒吃飯,他說了個肯德基,然後轎車真的在肯德基門口停下了。

  白筱端著一大盤東西過來,父子倆正麵對麵坐著,鬱紹庭雙手環胸督促著鬱景希在做作業。

  她瞟了眼旁邊的大書包,現在小家夥是出門隨身都攜帶作業本?

  算算日子,鬱景希應該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就要開學了。

  白筱過去時,鬱紹庭把大書包拎起丟到鬱景希旁邊的椅子上,她自然就坐到他的旁邊了

  ,對麵的鬱景希看了老爸這個無恥的行徑,忿忿地哼了聲,又埋怨地看了眼白筱,怒其不爭,最後把這份憤懣都發泄在了吃上麵。

  小家夥一手拿著新奧爾蘭烤翅,一手捏著葡式蛋撻,吃得不亦樂。

  白筱看著他像隻小倉鼠用小小的牙齒啃著食物也是不亦樂乎,忍不住也拿起一隻蛋撻咬了一口,甜蜜蜜地,就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樣,又小小地咬了一口。

  “很好吃?”旁邊響起男人低沉的詢問。

  白筱轉頭,發現鬱紹庭至今沒動過一點東西,他似乎看不上這裏麵的東西,但想到他沒吃午飯,她曾聽景行說過鬱紹庭的胃因為長期工作忙碌落下了病疾,就把吃了一半的蛋撻舉到他跟前:“要不要試試看?”

  鬱紹庭望著她的目光溫和,真的低頭咬了一口,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了句:“味道不錯。”

  白筱看到他故意擇了她咬過的地方咬,又聽他這麽說,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鬱景希突然把自己手裏點的蛋撻遞到鬱紹庭麵前,今天爸爸難得帶自己來遲肯德基,但蛋撻都被自己吃完了,既然爸爸想吃,那就把自己這隻讓給他吧:“爸爸,你拿去吃吧,我就吃了一點點。”

  鬱紹庭看著被那隻髒兮兮的小胖手捏著的蛋撻,上麵布滿了油漬和番茄醬,擰了擰眉頭,在鬱景希殷切的注視下,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無聲地別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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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這頓遲來的午餐,鬱景希挺著圓鼓鼓的小肚子,心滿意足地爬上轎車。

  “我等會兒還要回公司開會,先送你們回沁園?”

  鬱紹庭偏過頭來說:“景希還有很多作業沒完成,你過去正好教教他。”

  像是看出白筱的顧慮,他又補充:“我剛往家裏打了電話,老太太今天打牌去了。”

  所以,鬱老太太是不可能一個回馬槍殺到沁園來的。

  白筱看他又恢複了以往的意氣奮發,跟之前散發著憂鬱的男人無法相提並論,但她還是遷就地點頭答應了。

  路邊正好有個公共廁所。

  “你把我們在這裏放下就好了。”白筱瞅了眼憋紅了臉的鬱景希。

  鬱紹庭從後視鏡裏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反對,等他們下了車就開車去公司。

  白筱在廁所門口等了一陣,見鬱景希久久還不出來,就往裏麵問道:“景希,好了沒有?”

  “……小白,你能不能給我送一包紙巾過來?”

  白筱猜想他估計上大號了,拉開包卻發現沒了紙巾,也沒發現便利店:“我去沁園拿一下,你別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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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小跑著回沁園,剛要進小區大門——

  “嘿!嘿!這裏,這裏,看這裏……”

  白筱下意識地回過頭,不遠處一棵槐樹下探出一個包得嚴實的腦袋,見她看過去,立刻摘了墨鏡,撩開頭上花哨的絲巾,笑眯眯地衝白筱招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鬱紹庭口中去打牌了的鬱老太太。

  白筱左右看了看,然後抬手指了指自己,老太太是在喊她嗎?

  鬱老太太大半個身子隱藏在槐樹後麵,衝她點點頭:“過來呀!”

  白筱走過去:“您怎麽在這裏?”

  見有路人望過來,老太太連忙把絲巾裹上,輕聲說:“我在這裏盯人呢!”

  白筱詫異,鬱老太太解釋道:“我這幾天都守在這裏,等那個離婚女人來找我兒子,好把她逮個正著!”

  白筱:“……”

  “對了,你怎麽來這裏了?”鬱老太太問。

  白筱正糾結是老實交代還是撒個謊,一道清脆的童音在不遠處響起:“奶奶?”

  鬱老太太跟白筱齊齊地回頭,就瞧見鬱景希提著牛仔褲蹭過來,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睛好奇地望著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