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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生悲死喜      更新:2022-05-08 22:49      字數:3407
  “鳴人真的很不擅長說謊唉!這張不是蒼蠅。”

  果然, 當牌翻過來時牌麵上的是老鼠。

  因為人數少隻有他們兩個, 所以藻月沒玩太複雜的遊戲,選擇玩的是“瘋狂小強”, 大概就是個規則有點類似“抽鬼牌”的桌遊,不過它重點在於說謊上。

  一共有八種動物六十四張牌,平均派給參與者後, 接著就是戲精飆戲時間, 出牌前要說牌麵是什麽動物,可以說實話也可以說謊,然後通過各種虛張聲的反應或言語去影響對手判斷, 最後讓對手選擇“相信”或“不相信”。對手回答後就揭牌, 如果對手猜對那牌就放回到出牌者桌麵上, 如果猜錯就放到對手那邊的桌麵,最後誰先湊齊了四張同樣的牌便是輸家。

  不過藻月發現鳴人還真的是藏不住心思, 基本上從他拿牌時就能猜到大概了。

  “咦?是蜘蛛呀。”藻月拿出張實際牌麵是蠍子的牌, 用隨意的口吻不動聲色地說道。

  鳴人十分糾結地盯著她,試圖看出什麽破綻, 片刻後,有點抓狂道:“啊?沒有了?!”

  “想要騙人不一定需要說太多。”藻月提醒他, 然後表示,“好了來猜吧,信還是不信?”

  鳴人回想她剛才說話的樣子, 好像很平淡, 幾乎沒多少情緒就是陳述的樣子, 有點不確定道:“應、應該是真的吧?”

  藻月把牌翻過來。

  “為什麽!為什麽居然不是蜘蛛!!”

  附近的暗部成員:總感覺她有點欺負人……

  事實上稍微琢磨下規則就不難發現這遊戲關鍵在於運用各種心理暗示手段,雖然規則很簡單,但對推理和思考方麵的擴展很有效果,而且卡牌製作起來也不難,有空他們內部也玩玩好了。

  “其實鳴人很有說服力,因為你看起來是不會說謊的人,可以好好運用一下這個優勢。”藻月笑著安慰輸了後鬱悶蹲在地上的鳴人,順便指點一下敲門,“如果你能控製住看到牌麵時的反應,用篤定的語氣來說話,那說不定就能騙到我了。”

  鳴人回想剛才藻月在出牌時都基本是話少沒表情的樣子,讓人完全看不出情緒,懊惱道:“我也想啊,可是有的牌麵真的看起來太惡心了,為什麽要把蟑螂這些都畫得這麽逼真啊!”

  “嘛,某方麵而言就是故意的,好讓出牌時的人容易控製不住嫌棄的感情,從而露出破綻啊。”

  其實是藻月的惡趣味,這個桌遊原本的牌麵沒這麽逼真。

  “就算害怕也不要表現出來,被對方知道你弱點就會成為別人對付你的把柄。”

  鳴人雖然還沒了解到當中深意,但不妨礙他此時明白了遊戲的技巧,也許在將來哪一天便派上用場。

  而此時他隻是握拳道:“下次我肯定不會再害怕蟑螂、蜘蛛了!”

  ……

  傍晚回到千手族地後。

  因為現在夜裏都有人看著,所以藻月暫停了以往晚上的打坐修行。

  這麽一來後,晚上的時間就有點難熬起來。

  藻月坐在外頭的緣側,望著庭院無聊的晃著腿。

  忽然,她想起要打聽鼬仔的回來時間,立馬感知了一下周圍,尋找出今天晚上值班的暗部成員位置。

  沒多久。

  “你上班遲到了!”

  某棵樹上,又和平時一樣姍姍來遲的銀發暗部上忍,他麵前的同伴都還沒開口抱怨,在他身後就傳來道幽幽的聲音。

  卡卡西:“……”

  不得不說,作為一名日常踩點到崗甚至經常遲到人士,卡卡西心理素質也是相當穩,被發現上班遲到仍然不慌不忙十分淡定的將掛在旁邊樹幹上的藻月拎了下來。

  “不要隨便在別人身後冒出,小心被紮成刺蝟。”說著頓了頓,看見眼前這往白床單上戳兩個洞罩在身上的小鬼,麵具下的死魚眼不禁變得更加無神,“你這是什麽鬼啊?”

  “就是在裝鬼!”披著白色被單的藻月表示,然後話題一轉問道,“對了,鼬仔什麽時候回來?”

  “月底吧,他也才比你大兩歲,別太壓榨他了。”卡卡西以為藻月是找不到人陪她胡鬧。

  村裏的小孩畢竟和她水平差得有點遠,看出她在試驗關於忍術和封印術的一些想法時會更喜歡找鼬。

  藻月:“……”

  為什麽說得好像她在欺負鼬似的?

  旁邊另一位暗部成員輕咳兩聲,提醒注意下他們這還在工作。

  而藻月算了下時間,現在離月底還有十幾天,到時候村裏形勢應該沒現在這麽緊張,她估計能找機會溜出去。

  反正時間還遠,這麽一想後,當下夜裏正閑著沒事幹的藻月問道:“你們晚上值班無聊不?不如我們來玩一盤昆特……”

  然而沒等她說完,卡卡西已經把她逮回到房間裏,還順手將她打包塞進被窩,就差再給她套個眼罩叫她立馬睡覺。

  卡卡西幹巴巴地說道:“不無聊,小孩子早點睡覺,否則會長不高。”

  廢話,要是今天開了頭陪她玩過一次,以後值班時可就沒現在這麽悠哉了。想起經常被藻月拉著到處跑的鼬,卡卡西還記得鼬說過,他因為是藻月認識的人,所以每到他值班藻月才這麽多事。

  他沒鼬那麽好心腸,給自己增加額外工作量去照顧熊孩子。

  負責看著熊孩子和親自照顧熊孩子完全是兩回事,前者圍觀對方嚐試各種稀奇古怪操作時會覺得有趣,但當要親自下場照顧了,要配合她那些看著有趣的操作就是勞心勞力了。

  藻月:“……”

  尼瑪的這才九點啊!

  反應過來藻月就想從被子裏彈起來,然後被卡卡西毫不留情的鎮壓順便再塞回被窩,這樣來回好幾遍後,最終藻月也鬧得沒脾氣了,隻好老老實實的躺在被鋪,鬱悶這回居然碰見個不近人情的家夥。

  ……

  大概過了一周,村子裏的氣氛漸漸沒這麽緊張了。

  雖然現在暗中保護的暗部成員數量仍然保持著白天四到五人,晚上也有一到兩人值班的水平,但沒有先前看得那麽緊,前段時間是一見她接近村子外圍就會有人出來阻止勸她回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而隨著形勢緩和下來後,藻月便又慢慢恢複活躍。

  不過她這段時間留意了一下,發現宇智波的那些小鬼們還真的沒再出現過。想起宇智波族地裏頭的那些成年人,基本十個有九個都存了反心,剩下的一個也隻是不那麽極端,就沒哪個是真對木葉有認同感的。

  現在突然閉門不出的,還真不是什麽好事,隻希望在鼬仔回來之前他們別做出作死行為。

  好不容易等到月尾鼬結束任務回村的時間,思來想去,考慮到村裏實在的人多眼雜,她想要商量的事不大想被其他人知道,經過再三權衡,藻月決定還是到村外去攔人。

  因為她平時就和宇智波鼬經常來往,加上她每回打聽起來都是光明正大毫不避忌被知道,所以每當她問起鼬什麽時候回來時,大家都覺得她隻是在想小夥伴,甚至後來還特意在鼬回來複命的前一天主動告訴她一聲,說人明天就回來了讓她別急。

  就這樣,藻月順利得到了準確的時間,接著藻月就開始膽大包天的計劃怎麽溜出村了。

  其實按照現在的形勢,藻月應該安分點才對,因為木葉高層正在對她進行重新考量。但想到大蛇丸臨走前的話,再考慮到團藏是個慣用陰謀的人,加上活了這麽久又身居高位,可以說是老奸巨猾,使起手段恐怕不止這麽簡單。再結合宇智波那邊的動靜,藻月已經有了模糊的猜測。

  不出所料,當天她溜出去的時候非常順利,隻是在離開村子後不久就感覺有人尾隨,可惜這次尾隨的人,顯然不是對她有善意的暗部了。

  ……

  在結束任務回村的路上,鼬收到止水傳來的信息,讓他在回村子複命前先到木葉附近的一條河邊,表示有要事交代。

  看到這條消息時鼬心情就一下子變得沉重了,盡管這兩年在藻月的影響下,族裏和他同輩的年輕一代不少人思想都發生些轉變,不再是那麽排斥木葉。然而對於思想頑固並始終執著於家族過去榮耀的老一輩而言,放平心態和村裏人打交道甚至去學習其他忍族的長處等的觀念,是折損了他們的驕傲並拒絕這樣的同化。

  到了前段時間,在鼬外出任務前的假期裏,長老們終於坐視不下去想杜絕這份影響,以避免將來自身權威的減弱。當時鼬就很擔憂,而現在止水的消息則讓他預感到事情正在往他所擔憂的方向發展。

  鼬來到約定的地點,沒多久止水便出現在他麵前,但令鼬驚愕的是如今止水隻剩下一隻眼睛。

  “我信錯了人。”止水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鼬如墜深淵。

  就在止水要說出接下來的話時,突然旁邊的河裏嘩啦一聲冒出個人來。

  “臥槽!團藏也太看得起我了,居然派這麽多人。”藻月一邊出水上岸一邊吐槽道,然後看到河邊懵逼了鼬,“鼬仔,你家什麽情況?怎麽感覺他們想造反?”

  “……”鼬隻知道對方話裏信息量太大,他一時間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受到衝擊的不止他一個,還有旁邊的宇智波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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