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真相到底是什麽?
作者: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8      字數:2088
  晚上,三人穿著夜行衣,偷溜出了客棧,往全家老宅去了。

  到了全家老宅的屋頂,沐寒瑾才小聲道:“我查過了,這裏有暗衛,不過暗衛不多,布控得不是很嚴謹。”

  月玄墨蹙眉:“應該是月宗蘅的人,這些人應該在這裏待了很長很長時間了,或許從全誌遠返鄉就一直在這裏監視他,不過時間太久沒有發現什麽異樣,所以這些暗衛就鬆懈了。”

  “來了。”感應到什麽,白夭夭立刻小聲說了一句,便將自己隱藏在屋頂死角。

  沐寒瑾沒想到白夭夭的武功這般厲害,之前他就聽司徒朗月和楚翎彥說過,說她武功很高,如今他算是見識了。

  她的武功應該在他之上,至少剛剛他都還沒察覺到,直到現在那些暗衛離得近了,他才有感覺,他的武功已經算是不錯了,可她的武功還在他之上,可見她的武功有多厲害!

  沐寒瑾和月玄墨也立刻躲進死角。

  等那批暗衛巡邏離開之後,三人才又冒出來。

  “這些人一個時辰會來走一次過場,查得不算嚴謹,我們隻要小心一點,就不會有事。”沐寒瑾在這裏幾天,就每晚趴在這裏看這些暗衛的巡邏規律。

  “走。”沐寒瑾帶著兩人飛進了全家大院。

  院子十分破六落,滿地的枯枝樹葉,看著像是有很久沒人住的樣子。

  “全家人都流放邊疆了,現在這裏隻有一個全誌遠住,他還瘋了,沒有什麽自理能力,每日的飯菜,都是隔壁的一個老婆婆給送來的。”沐寒瑾解釋著,帶著兩人去了全誌遠的房間:“他就住這裏,現在應該睡著了。”

  月玄墨推開房門,三人一起進了房間。

  屋裏很黑,三人不敢點燈,怕驚動那些暗衛,便抹黑到了床邊。

  床上果然躺著一個人,等走近了,才借著月光看清楚,是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臉看不清楚是幹淨,還是髒的,不過頭發和胡子都是亂糟糟的,看著的確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聽著全誌遠的呼吸聲,月玄墨和白夭夭對視一眼。

  白夭夭立刻到床邊給他把脈,可是才剛碰到他的手腕,全誌遠便倏地睜開了眼,看到他們像是十分害怕似的想要尖叫。

  月玄墨眼疾手快地點了全誌遠的穴道,全誌遠所有的喊聲全都卡在了喉嚨口。

  全誌遠驚恐地看著他們,隨即又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月玄墨看著他眼中情緒的轉變,直接揭穿了他:“別裝了,你根本就沒瘋。”

  全誌遠瞳孔微縮了下,不過依舊是那害怕和茫然的樣子,仿佛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一樣。

  白夭夭邪邪一笑:“知道為什麽說你沒瘋嗎?因為你的呼吸出賣了你,從我們進門開始,你就一直在裝睡。還有剛剛,如果你真的瘋了,看到我們的第一反應不會是害怕,更不會想尖叫。所以,你根本就沒瘋。”

  白夭夭說著還俏皮地衝他眨了眨眼:“而且我是神醫哦,別說你瘋不瘋,我把個脈就能查清楚。就算你真的瘋了,我也能給你治明白了。”

  全誌遠聽完白夭夭的這一通話,終於是不裝了,又看向月玄墨,似乎是認出了他似的。

  月玄墨也不瞞他:“你猜的沒錯,我是月玄墨。”

  月玄墨直接將臉上的麵巾拉了下來,讓他能看清楚自己的樣貌。

  全誌遠看到那張酷似先皇的臉時,眼裏滿是自責和愧疚。

  月玄墨:“我這次來是想問你父皇的事情,若是你願意幫我,你就眨眨眼,我幫你解穴。”

  全誌遠看著他眨眨眼。

  月玄墨這才給他解了穴。

  全誌遠一重獲自由,便立刻警惕地看向白夭夭和沐寒瑾。

  月玄墨知道他擔心什麽,給他介紹道:“這位是我的王妃,不是我們藍月國的人,這位是沐寒瑾,沐振傲的嫡子,他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白夭夭和沐寒瑾也拉下了麵巾。

  沐振傲,全誌遠當然知道。

  沐振傲一直都是先皇那派的支持者,沐家人肯定是可信的。

  至於這個女人,既然是月玄墨的王妃,月玄墨自己都信任她,那他也沒什麽不可信的。

  “這裏說話不方便,你們跟我來。”全誌遠直接在床邊按了個按鈕,床邊的那麵牆立刻便移出了一個門。

  全誌遠先進了密道,其他三人立刻跟上。

  四人全進了密道,牆瞬間便又闔上了。

  密道裏很黑,沐寒瑾直接摸出了火折子,給眾人引路。

  全誌遠帶著三人在下麵的密道裏繞了一會兒,才走到了一間密室。

  點了油燈,三人才看到密室裏擺滿了牌位,外麵還有一張桌子。

  全誌遠先給那些牌位上了香,才看著三人道:“這裏很安全,坐吧。”

  三人一起坐下。

  全誌遠看著月玄墨苦笑道:“我離京時你才隻有三歲,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本來以為那人不會讓你活太久,沒想到你還能活著來見我。”

  全誌遠的話讓白夭夭和沐寒瑾皺了眉頭。

  可月玄墨卻並不介意:“我也沒想到自己能活到現在,早在三歲時我就該死了,可老天偏偏就讓我活了下來。身中寒毒,受盡折磨,可不管怎麽樣,我還是活下來了。既然我活著,我就要查明我父皇之死的真相,我父皇他不是病死的是嗎?”

  全誌遠邪邪一笑:“為什麽這麽想?所有太醫都能證明他是病死的?全天下的人也都是這麽認為的。”

  “可我不這麽認為!”月玄墨的情緒有些失控了,聲音也陡然拔高了:“他不是病死的,就算他真的病了,他也不可能將皇位傳給月宗蘅!”

  就憑這一點,父皇就不可能是病死的。

  “你是因為皇位?”全誌遠嘲諷地看著他。

  “不是皇位,我也不在乎皇位,我隻想知道真相!”月玄墨有些激動。

  全誌遠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那你有沒有想過,他將皇位傳給月宗蘅,其實是在保護你!”

  月玄墨一把抓住全誌遠,激動道:“你知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