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神秘的師父
作者: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8      字數:2127
  月玄墨看到白夭夭的眼神,微不可查地衝她揚了揚唇角。

  白夭夭瞬間便明白什麽,再次看向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裏,可手上的攻勢卻是一點兒都不減。

  白夭夭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立刻便拔劍迎了上去,她絲毫沒有減力,用盡了自己的全力。

  黑衣人眼裏也閃過一抹興奮,也用上了自己的全力。

  兩道相同力量的玄力揮出,瞬間迸發出無數火花。

  “轟轟轟!”那強勁的玄力瞬間引得四周轟炸,有好幾棵參天大樹都被轟倒了。

  強勁的玄力甚至波及到了周圍的人,竹清和人參他們倒還勉強能撐得住,倒是那些黑衣暗衛全都被震碎了五髒六腑。

  “噗!”黑衣人們紛紛吐血而亡。

  暗處的初一也是被震得眼黑耳鳴,他再朝月玄墨看去,卻見他也被那強勁的玄力震倒在地。

  “王爺!”竹清急忙朝月玄墨跑了過去。

  竹影和人參原本想要加入戰局的,可是等他們想要靠近才發現,兩人周身那強大的力量根本不容任何人靠近。

  誰若是強行靠近他們,隻怕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說實話,暗處的初一也被兩人這強勁的玄力嚇了一跳。

  一來他是沒想到這個白夭夭這麽厲害,畢竟現在這個十五可是經過了千萬關測試才被選了替代之前的十五的。

  他的能力他是知道的,絕對是頂級中的頂級高手。

  可是這個白夭夭竟然能跟他打成這樣,即便沒能贏十五,卻也能跟十五打成平手了。

  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隻怕真的身份不簡單,看來皇上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二來他也震驚於十五的力量,這個十五的能力比他知道的還要厲害。

  現在隻要他忠於皇上,那他以後絕對會成為皇上身邊最得力的暗衛。

  眼看對持得差不多了,白夭夭跟那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同時用力。

  “轟轟轟!”又是一番大型轟炸。

  “噗!”

  “噗!”

  兩人同時噴出一口血,像是同時受傷了一般。

  “少……”當歸大驚,立刻想要上前,卻猛地被人參捂住了嘴。

  “王妃!”竹清也是大驚,想要上前幫忙,卻又放不下月玄墨。

  看到白夭夭噴血,月玄墨也眉頭緊皺,肅然起來。

  竹影卻是不管那麽多,提劍縱身便朝黑衣人的心脈刺去。

  黑衣人眸光一凜,就要跟竹影動手,卻見一個黑影飄來,直接將他給拎走了。

  竹影見狀,想要去追,卻被白夭夭一把拉住:“別追了。”

  等確定人走了之後,月玄墨立刻便衝過來,緊張地看著白夭夭:“你沒事吧?”

  看他這麽緊張,白夭夭衝他笑了笑:“沒事,我好著呢!”

  月玄墨蹙眉,依舊擔憂道:“那怎麽會吐血?”

  白夭夭樂了,笑著道:“我們那是演戲呢,看著好像我們受了重創似的,但是都是卸了力的,都是虛力,至於吐血,估計是我們倆的默契,不得不說那人還挺聰明的。”

  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跟那人說過一句話,全程就靠眼神交流來著,卻沒想到他們的默契這麽好,契合度也太高了一點。

  月玄墨聞言,終是鬆了口氣。

  剛才真是嚇了他一跳,他知道他們在演戲,所以在看到兩人吐血的時候真被他們嚇死了。

  白夭夭的話隻有月玄墨能聽懂,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什麽演戲?少主,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當歸本來是要擔心死了,不過現在聽到少主說演戲,又迷糊了。

  白夭夭笑著瞄了眼月玄墨:“讓那家夥跟你們解釋吧。”

  其實具體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她隻是通過武功路數看出這人跟月玄墨認識而已。

  人參和當歸,以及竹清竹影又齊刷刷看向月玄墨。

  月玄墨本來不想解釋什麽,可他也知道,在這裏的都是他信得過的人,倒也沒必要瞞著:“剛才那個黑衣人是本王的師弟。”

  四人聞言全都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師弟?

  白夭夭倒是沒有詫異,畢竟武功路數一樣,是師弟的話也很正常。

  “他是為了本王才潛伏到皇帝身邊的。”月玄墨又解釋了一句。

  四人恍然,原來是這樣。

  白夭夭挑眉:“看來他很成功。”

  月宗蘅既然已經派他來完成這樣的任務了,那就說明他已經能接近月宗蘅了。

  不過這人這樣高的武功,隻要他得到月宗蘅的信任,應該就能得到月宗蘅的重用了,畢竟這樣高武功的殺手可不是那麽容易得的。

  所以她剛才也算是幫了他一下,她可是超級認真地在跟他對打,完全沒有露出半點破綻。這樣的話也能幫助他得到月宗蘅他們的信任吧。

  月玄墨看著這一地的屍體,蹙眉道:“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繼續趕路吧。”

  他們已經暴露了行蹤,雖然不怕月宗蘅這些殺手,但是為了避免麻煩,他們還是盡快趕路吧。

  “是。”竹清應了,立刻便過去收拾東西了。

  六人一狐再次趕起了路。

  馬車上,白夭夭看著月玄墨道:“你的師父是誰?”

  她好像從來沒聽他講過他師門的事情。

  “我的師父?”月玄墨苦笑一聲,“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遙遠的事情,月玄墨的目光有些縹緲:“那時候父皇剛剛過世,那年我才三歲,便被月宗蘅他們下了寒毒,生命垂危。那個人便像是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我身邊,教我武功和各種本領,他總是神出鬼沒,見我的時候也總是戴著麵具,即便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我甚至都沒有拜過師,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是我的師父,甚至不知道他承不承認我是他的徒弟。”

  月玄墨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落寞和寂寥。

  白夭夭突然便有些心疼,他應該是很在意那個人吧,很想得到他的承認。

  白夭夭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你做得這麽好,他心裏肯定是以你為榮的。”

  就好像她七個爹,雖然表麵都會很嫌棄她,可她知道他們都是愛她的,是真的把她當成女兒一樣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