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月玄墨父皇的畫像
作者:
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8 字數:2116
“那些都不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女人隻有你一個。”在月玄墨心裏,他從來沒覺得那些女人跟他有過關係。
白夭夭噘嘴:“不是還有徐婉柔嗎?”
怎麽就隻有她一個了?
月玄墨被她逗笑了,湊到她頸肩聞了聞,戲謔地邪笑:“有點酸呢!”
白夭夭俏臉一紅,抬手就往他胸口敲了一下:“誰酸了!”
月玄墨抓住她的手,認真道:“沒有任何人,隻有你才是本王的女人。”
白夭夭被他突然的告白弄得心慌意亂,嗔了他一眼:“誰是你的女人,找東西!”
白夭夭推開他,就去找東西了。
月玄墨笑了笑,跟著過去翻找。
房間很黑,白夭夭躲在桌案下麵,用火折子偷偷照著找。
這個全妃的東西不太多,白夭夭找到一幅畫卷,打開看了一眼,卻是眸子一亮:“這是月宗蘅嗎?月宗蘅年輕的時候長得這麽好看啊!”
月玄墨聞言跟著白夭夭蹲到桌案下麵,就著那燭光往畫卷上看了一眼,卻是瞬間怔愣住了:“這是……我父皇。”
“你父皇?”白夭夭呆了,仔細比對了下那畫卷上的人和月玄墨的五官:“還真的有點像你啊。”
剛才差點沒看出來。
月玄墨拿過白夭夭手裏的畫像,仔細看著,那腰間的龍佩月玄墨認得:“確實是我父皇,可全妃怎麽會留我父皇的畫像。”
白夭夭也愣住了:“是啊,她是月宗蘅的妃子,不是應該畫月宗蘅的畫像嗎?畫你父皇的畫像做什麽?”
“再找找。”
月玄墨又將其他地方都翻了一遍。
白夭夭也找了一會兒,卻沒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這裏好像沒什麽有用的東西了,不知道這全妃的書房在哪兒,我們要不要去書房看看?”
“走。”月玄墨將畫像收了,帶走了那幅畫。
兩人從側殿出來,又潛入了書房。
“這裏應該是被清理了。”白夭夭看著幹幹淨淨的書房,有些失望。
這書房應該成紫妃的所有物了。
月玄墨一眼掃過去,也沒看到什麽:“找找有沒有暗格,還有書架上的那些書也翻翻看。”
就算紫妃要用書房,書架上的那些書應該是不會被換的。
“好。”白夭夭去翻書了,月玄墨則是去找暗格了。
將整個書房都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什麽暗格,月玄墨有些失望。
看來他們今日要無功而返了,不過這也正常,如果全妃的死真的有蹊蹺,那月宗蘅不可能不來搜查全妃寢宮。
這裏或許早在十年前就被徹徹底底地翻了個底朝天了,要真有什麽,也早就被銷毀了。
白夭夭將那書架上的書一本本翻過去,倒是翻到了幾張紙:“這裏有東西。”
月玄墨連忙跑了過來,拿起夾在書裏的紙張,快速地看了一遍,卻又迷茫了。
白夭夭探頭看了一眼,也是一臉懵逼:“這好像是情詩。”
腦海裏晃過什麽,如醍醐灌頂一般,白夭夭恍然道:“我知道了,這個全妃肯定是愛慕你父皇,所以才留了他的畫像,還給你父皇寫了很多情詩!”
月玄墨一臉茫然,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白夭夭蹙眉:“可是全妃既然喜歡的是你父皇,那怎麽就嫁給了月宗蘅呢?她應該嫁給你父皇才對啊!”
“她不能嫁給我父皇的。”月玄墨冷漠道。
“為什麽?”白夭夭更加懵逼了。
月玄墨轉向她,揚唇道:“因為我父皇隻愛我母後,他一輩子隻娶了母後一人,他的整個後宮除了我母後,就再沒有其他女人了。”
白夭夭恍然,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你父皇還挺專一的。”
一個皇帝能真的做到隻娶一人,必定是不容易的。
月玄墨似乎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臉上一派溫和:“父皇最寵我母後,小時候他跟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便是讓我跟他一起照顧母後。隻可惜父皇薨了之後,母後也跟著去了。”
白夭夭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心疼地輕撫了撫他的背。
月玄墨回神,看著那幾張紙道:“把東西收了,走吧。”
“嗯。”白夭夭將幾封情詩收到懷裏,又將那些書都擺回到書架,才和月玄墨一起離開了皇宮。
兩人一起飛回了墨影軒,回了主屋。
“這個全妃是怎麽死的?”白夭夭摘了麵具,又開始脫夜行衣。
“上吊死的。”具體月玄墨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年少時聽宮人們提起過:“好像是月宗蘅要將她打入冷宮,所以她就上吊了。”
兩人將夜行衣脫了,一起躺到床上。
“估計是月宗蘅知道全妃愛慕你父皇,一時醋意大發就要將全妃打入冷宮,結果全妃就吊死了。”白夭夭猜測道。
月玄墨蹙著眉:“因為全妃自戕,所以月宗蘅將全家全族的人都流放了,隻有全誌遠被赦免了,不過全誌遠最後也落了個告老還鄉的下場。”
白夭夭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覺得全妃的死不簡單?”
“肯定不會是因為愛慕父皇,至少不僅僅是這個原因。”
全妃的死沒那麽簡單,如果真的隻是愛慕父皇這麽簡單的話,月宗蘅沒必要將全家整個全族都流放了。
月宗蘅這樣在意名聲的一個人,如果不是有被的原因,做不到這一步。
白夭夭默默點了點頭:“那或許是有別的原因,可我們現在無從查起。”
“我想過段時間去找下全誌遠。”月玄墨盯著帳頂道。
“我陪你去。”白夭夭轉頭看向他。
月玄墨笑了,將她摟到懷裏:“睡吧。”
白夭夭有些不自在,又開始糾結自己跟月玄墨的關係了。
他們這樣到底算假成親啊,還是真成親啊!
白夭夭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月玄墨愛憐地在她額角輕吻了下,便也抱著她睡了。
翌日,白夭夭醒來的時候,月玄墨已經去上朝了。
白夭夭隨便吃了幾口,便照例去院子裏跑圈去了。
月玄墨回來的時候,滿臉的笑意,嘴巴就差沒咧到腦後了。
白夭夭跑過來,好奇道:“什麽事這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