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王爺的戲太多
作者:
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8 字數:2114
月玄墨眸子一晃,摘下臉上的麵具,瞪著竹清:“從哪兒弄的這個麵具,難看死了。”
竹清委屈偷瞄了月玄墨一眼。
什麽嘛,這明明就是王爺平時戴的麵具嘛,為了不讓王妃懷疑,王爺這戲也太多了吧。
“重換一個。”月玄墨不爽地將麵具丟給竹清。
沒等竹清接那麵具,白夭夭就回過神來,連忙又將那麵具撿了回來:“幹嘛呀,我覺得挺好看的啊!”
白夭夭將麵具重新給月玄墨戴上:“走吧,時間不早了。”
白夭夭拉著月玄墨便坐上馬車,從熠王府後門出去了。
馬車上,白夭夭一瞬不瞬地盯著月玄墨的麵具,突然道:“你確定你父皇和母後就生了你一個嗎?”
這話聽著很是耳熟啊,好像他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月玄墨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為什麽這麽問?”
白夭夭突然又湊了過去,盯著月玄墨的眼睛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曾經遇到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戴的也是這樣的麵具。”
月玄墨倏地眯眼:“就是跟你親吻的那個男人?”
“咳咳~”看著月玄墨那幽深的眸子,白夭夭瞬間便心虛了,立刻幹笑道:“我那是認錯了人,都過去了,以前的事情不值一提。”
如果不是她堅定的以為那個男人就是她,她哪裏會去輕薄人家。
這話倒是取悅了月玄墨,好看的唇角微不可查地揚了揚。
很快,馬車便到了永平侯府的後門口。
戴了鬥笠的竹清停下馬車,便去敲了門。
沒一會兒便有人敲了門,竹清將玉佩偷偷給那門房看了一眼,門房立刻便將後門全部打開,竹清直接架著馬車進了永平侯府。
白夭夭和月玄墨一起下了馬車。
那門房便領著他們去了正廳,小廝們上了茶點,又朝兩人躬身:“稍等,奴才這就去請我們家侯爺和小侯爺。”
白夭夭倒是不客氣地坐下喝茶了,剛喝了兩口茶,沐振傲和沐寒瑾便過來了。
“王爺。”兩人立刻就朝月玄墨行禮。
見兩人一眼就將月玄墨認了出來,白夭夭眼底閃過一抹古怪。
“王爺這麽晚來是……”沐振傲擔心地看著月玄墨,隻怕他有事。
月玄墨解釋道:“我聽說寒瑾說暖瑜妹妹身子不爽利,正好認識一位神醫,便想帶她來給暖瑜妹妹看看。”
沐寒瑾和沐振傲聞言齊刷刷看向正在喝茶的白夭夭。
這位就是神醫?
沐振傲趕緊過來作揖:“您是神醫啊,沐振傲這廂有禮了。”
白夭夭見他身為侯爺,沒有一絲傲慢,還挺知禮,滿意地點了點頭:“侯爺不必客氣,本神醫不是為你走這一趟的,隻因為熠王。”
沐振傲立刻又感激地朝月玄墨鞠躬:“多謝王爺。”
“沐伯伯客氣了。”月玄墨連忙將他扶起來,這是從小護他長大的伯伯啊,這些年要不是有這幾位伯伯明裏暗裏的護著,隻怕他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如果方便的話,讓神醫去看下暖瑜妹妹吧。”
“當然方便,王爺,神醫,請。”神醫願意給暖瑜醫治,沐振傲自然求之不得,立刻便帶著兩人去了。
白夭夭跟著沐振傲走在前麵,月玄墨和沐寒瑾便落在了後麵。
“你從哪兒找到的神醫?”沐寒瑾盯著白夭夭的背影,總覺得好像有些熟悉的樣子,可他的印象裏卻沒有這麽一號人物。
“竹書找到的。”月玄墨沒有跟沐寒瑾說實話,他暫時還不想暴露白夭夭的身份:“本來前幾日就能來的,府裏臨時出了點事,我給忙忘了。”
今天他可是聽到熠王府不少流言:“對了,聽說熠王府出了事情,他們是不是又害你了?”
月玄墨倒也不瞞她:“張璐瑤給我下藥,白夭夭正好趁機將她休了,還替我清理了後院的其他女人。”
“小嫂子可真厲害!”連沐寒瑾這樣冷清的人,都忍不住要佩服白夭夭了。
聽到他的誇讚,前頭白夭夭的唇角不自覺地高揚起來。
沐振傲很快便帶著他們到了沐暖瑜的院子。
“老爺,少爺。”院子的丫鬟婆子見沐振傲和沐寒瑾過來,連忙行禮。
“小姐休息了嗎?”
“應該還沒有,奴婢進去稟報一下。”沐暖瑜的貼身大丫鬟梨兒連忙進了屋。
很快,她便出來請人了:“小姐請老爺和少爺進屋。”
月玄墨看向白夭夭,“我就不進去了,你進去替她看看吧。”
白夭夭默默點頭,的確,大半夜的進人家姑娘的香閨也不合適。
“那我也不進去了,父親,您陪著神醫進去吧。”月玄墨不方便進去,沐寒瑾便想在外麵陪他。
“也好。”沐振傲自然沒意見,領著白夭夭便進了屋。
“咳咳~”一進屋白夭夭便聽到了裏間的咳嗽聲。
梨兒她們跟著進屋,領著兩人進了裏間。
“父親,請恕女兒,無狀……不能起身,給您行禮,咳咳……”如黃鶯般嫋嫋聲傳出,白夭夭突然想到了月玄墨。
這個病美人,倒是跟月玄墨有得一拚呢,都是說句話得喘三喘。
“無礙的,你身子不好,躺著便是。”沐振傲連忙心疼道:“王爺聽說你發了病,便請了神醫來給你醫治。”
紗帳後麵的沐暖瑜這才朝白夭夭看了一眼,隔著紗帳她也看不清白夭夭的樣子,隻知道她頭上戴著帷幔:“有勞,先生了……這麽晚,還來給,小女醫治,咳咳……”
聽她說話這般有禮,白夭夭對她多了幾分好感:“還請姑娘將手伸出來吧。”
白皙如玉的手腕伸出紗帳,纖弱得仿佛一折就斷。
梨兒上前將帕子蓋到那截手腕上,白夭夭才上前坐到小杌子上把脈。
白夭夭把脈把得很仔細,沐振傲站在旁邊也不敢說話。
“咳咳……”整個房間隻聽到沐暖瑜的咳嗽聲。
許久,白夭夭把完脈,沐振傲才終於緊張地問道:“神醫,怎麽樣?”
白夭夭朝那紗帳裏看了一眼,麵色凝重道:“情況的確挺嚴重的,是先天之症,娘胎你帶的毛病,這種病最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