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虎符的下落
作者: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7      字數:2374
  “狗女人……”

  銀子的心聲剛出來,白夭夭就抬手往它腦袋上狠狠招呼了一下:“什麽狗女人?叫主人!還有再敢跟我自稱老子,下次直接給你下油鍋!”

  銀子瞬間被白夭夭嚇得打了個激靈,哀怨地瞪著她:“這個死女人,怎麽這麽凶!”

  白夭夭氣得再次抬手,銀子立刻識趣地抱住了她的手:“主人,你一點兒都不凶,你就是太溫柔了,快給我冰塊吧,再不給我冰塊我真的要死了。”

  “這還差不多。”白夭夭哼了一聲,將它直接按進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冰桶裏。

  那刺骨的冰意襲來,銀子終於舒服地在冰桶裏躺屍了。

  月玄墨見她一直跟銀子說話,好奇地揚眉:“你能聽到它說話?”

  白夭夭點頭:“我跟它締結了靈寵契約,我可以聽到它的心聲,這死狐狸一直在罵我。”

  月玄墨樂了,這主寵兩個可真夠有意思的,不過這小狐狸再怎麽跟著女人鬥智鬥勇,也贏不過這女人的。

  “不早了,快睡吧,它以後估計都不會再跑了。”月玄墨剛眯了一會兒,就鬧這出,正困呢。

  “睡覺。”締結了靈寵契約,白夭夭也不怕銀子跑了,安心去睡了。

  翌日一早,月玄墨在被子裏摸到一團毛毛的東西,他猛地驚醒從床上豎了起來:“白夭夭!”

  白夭夭猛地被驚醒,立刻一臉呆滯地看著月玄墨:“怎麽了?”

  “你看它!”看到窩在白夭夭懷裏睡覺的銀子,月玄墨瞬間炸毛了,一把就將銀子從白夭夭懷裏拎了出來。

  “嗷嗚~”銀子也被吵醒,立刻求救地看向白夭夭:“狗男人好凶,主人救我。”

  “咳~”白夭夭輕咳一聲,諂諂地看著月玄墨道:“它昨天都在燙水裏燙禿嚕皮了,又在冰桶裏泡了那麽久,髒肯定是不怎麽髒了……”

  白夭夭辯解的話還沒說完,月玄墨立刻便瞪眼:“那它也不能上床啊,更不能……”在你懷裏。

  後半句,硬生生地被月玄墨給吞了回去。

  白夭夭對著月玄墨諂笑一聲:“我來教訓它。”

  白夭夭說著便將銀子從月玄墨手裏解救出來,然後瞪著它一本正經地教訓:“以後不許上床了,一會兒我給你弄個小窩,你以後在那兒睡!”

  “嗷嗚~”銀子不滿地哼哼兩聲,不過到底沒往下抗議。

  “王爺。”就在月玄墨一肚子火的時候,外頭竹清敲了門。

  月玄墨氣呼呼地瞪了眼銀子,便穿上衣服去開門了。

  見月玄墨帶著一身怒火出來,竹清立刻垂眸躬身:“王爺,沐小侯爺回來了。”

  月玄墨瞬間一喜:“他人呢?”

  竹清:“應該是回永平侯府了,聽說永平侯府的小郡主身子又不好了。”

  月玄墨皺眉,沉默片刻道:“去永安侯府傳話,讓他得空跟本王見一麵。”

  “是。”竹清立刻便去傳話了。

  白夭夭拎著銀子出來,將它塞給了月玄墨:“給它弄點吃的,我去研究研究它的毒和它的血。”

  白夭夭說著便帶著昨晚她收集的兩個小瓶子去了東側屋的煉藥房。

  東側屋原本是間客房,白夭夭不經過月玄墨的同意,就擅自占為己有,變成她的煉藥房了。

  白夭夭“啪”地關上房門,剩下月玄墨和銀子兩個大眼瞪小眼。

  “嗷嗚~”銀子衝著月玄墨叫喚一聲。

  他餓了,要吃的。

  月玄墨嫌棄地拎著它回了房間,讓他們給上了雞腿。

  白夭夭在這煉藥房一待就是一天。

  月玄墨等了白夭夭一天也沒見她出來,倒是沐寒瑾那邊有消息了。

  “王爺,沐小侯爺讓您去老地方見。”

  月玄墨看了眼桌上啃雞腿的銀子,想將它留在王府,可到底是怕它跑了,又等不到白夭夭出來,隻能拎著它走了。

  金玉滿堂。

  楚翎彥,司徒朗月,還有沐寒瑾都到齊了。

  月玄墨帶著銀子走進金玉滿堂的時候,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熠王來了!”

  “他懷裏的是銀狐吧。”

  “聽說熠王妃在皇家獵場獵到了一隻銀狐,據說或者靈狐都活了一千多歲了。”

  “我也聽說了,這熠王妃的本事可真夠大的啊,竟然獵到了活的銀狐,聽說這銀狐跑得比閃電還快呢!”

  “我還聽說這熠王妃是個武功高手,武功超級厲害,能一口氣殺一百個人,都不帶眨眼的!”

  “熠王妃這麽厲害,熠王還敢在外頭養小情人,要我說是熠王厲害才對!”

  香客們都賤兮兮地笑起來。

  月玄墨不在意這些議論聲,拎著銀子便上了二樓包間。

  “小玄子!”司徒朗月看到月玄墨帶著銀子進來,眸子瞬間便亮起來,驚喜道:“小嫂子讓你帶它來的嗎?快給我玩玩。”

  “它有毒。”月玄墨提醒了一句,還是將銀子丟給了司徒朗月。

  “嗷嗚~”銀子被丟棄,先是不滿地朝月玄墨吼了一聲,接著又瞪司徒朗月。

  “你餓嗎?要吃東西嗎?”司徒朗月倒是喜歡銀子喜歡得緊,給它拿了顆花生米吃。

  銀子哪要吃什麽花生米啊,眼疾手快地從桌上撈了個烤鴨腿便啃了起來。

  司徒朗月樂了,他忘了狐狸喜歡吃肉了。

  月玄墨看向沐寒瑾:“可見著人了?”

  沐寒瑾眉頭緊皺:“人是見著了,的確是先皇舊部,可是我已經問過了,他們都說不知道那個虎符的下落。”

  月玄墨期待的心瞬間落到了穀底:“那他們知道虎符長什麽樣子嗎?”

  月宗蘅一直以為虎符在他這裏,可憐他到現在連虎符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而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月宗蘅知道,否則他可就連這最後的利用價值都沒有了。

  “我讓他們畫了虎符的樣子,不過他們隻是見過,所以畫得可能不夠仔細。”沐寒瑾將那虎符畫像交給了月玄墨。

  月玄墨看著紙上的虎符,記住虎符的樣子,抬手便將紙給燒了:“那兩個舊部現在還在汴州嗎?”

  “我已經讓他們去北地了,已經妥善安置了。”沐寒瑾知道他擔心什麽,連忙道。

  月玄墨點了點頭:“那就好,這次雖然沒有問到虎符的下落,不過知道虎符是什麽樣子,也算是有收獲。”

  司徒朗月跟著點頭:“對,隻要我們繼續找,肯定能找到的。”

  楚翎彥冷哼:“我們找不到,那個人也不會找到的。”

  月玄墨邪笑,月宗蘅現在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以為他知道虎符的下落,卻不知他根本不知道。

  有時候他也在想,這或許是父皇保護他的一個方式。

  若是他早知道虎符在哪裏,或許也早就被月宗蘅得手了。

  可如今線索這麽少,他又要去哪裏找虎符呢?

  虎符到底被父皇藏在哪裏,還有那支神秘軍隊,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這一切都像是一個謎,將月玄墨徹底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