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月玄墨,我們做真夫妻吧!
作者: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7      字數:2096
  月玄墨倏地瞪大眼,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卻不知為何沒有推開她。

  白夭夭勾著他的脖子,學著他之前那樣對他又勾又纏,簡直將從他那裏學來的招數用得淋漓盡致。

  月玄墨體內的媚蠶被她勾得蠢蠢欲動,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竟對她沒有了招架之力。

  一定是媚蠶的原因!!!

  天知道月玄墨用了自己幾輩子的自製力才沒有化被動為主動。

  白夭夭吻了一會兒,也不見他有反應,頓時無趣地鬆開了他。

  白夭夭幽怨地盯著他:“我應該給你下點藥!”

  這樣他就能霸道狂.野,吻也會像那次初吻了吧!

  月玄墨額角的青筋突了突,推開她:“時間不早了,睡吧。”

  月玄墨說著便要去小榻,白夭夭下意識地拉住他:“睡床上吧,免得你晚上又寒毒發作。”

  她算是發現了,睡榻上他有可能寒毒發作,但是睡床的話,他從不會寒毒發作。

  月玄墨看了她一眼,還真躺到床上了。

  兩人平躺著盯著帳頂,誰也沒有說話。

  白夭夭不知道有什麽心事,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開口:“月玄墨,我們做真夫妻吧!”

  “咳咳……”月玄墨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話給驚得不輕。

  白夭夭側身,戲謔地湊近他:“幹嘛嚇成這樣,不想跟我做真夫妻?”

  月玄墨皺眉提醒她:“我們已經拜堂成親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早就已經是了。

  白夭夭也戲謔地提醒他:“我可沒有跟你拜堂成親,跟我拜堂的是一隻雞!”

  ……月玄墨一頭黑線:“我們一起上了玉諜。”

  白夭夭哼了一聲:“跟你上玉諜的是夏香香,不是我!”

  她是以夏香香的名義進王府的,他玉諜上王妃的名字總不會是她白夭夭吧。

  月玄墨蹙著眉,沒接話。

  他不明白她到底什麽意思?

  她是想要名分?

  還是想要跟他……圓房??

  想到圓房,他體內的媚蠶便瘋狂躁動起來,一顆心也拚命地起起伏伏。

  就在月玄墨各種幻想的時候,白夭夭撇嘴:“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做一對假的真夫妻。”

  ……月玄墨被她搞得腦袋一團漿糊。

  白夭夭突然鄭重其事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白夭夭,不是什麽夏香香,也不是什麽鄉野村姑,我是個土匪!”

  月玄墨看著她,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他隻是好奇她後麵還會跟他說些什麽。

  他果然是什麽都知道,應該查過她了吧!

  白夭夭撇撇嘴,繼續道:“我之所以會到這裏來,是被人下了十香軟筋散送來的。來這裏並非我所願,原本我想離開這裏的,但是現在因為紫妃,我想要留下來查明我的身世。”

  “身世?”月玄墨蹙眉,有些意外紫妃竟然跟她的身世有關。

  白夭夭輕歎一聲,又轉向了帳頂:“雖然我有七個爹,可七個爹都不是我的親爹,我一直以來都有去找親爹娘的想法。而那個紫妃,我可以肯定自己跟她毫無瓜葛,所以她想殺我,隻有一個原因,那肯定跟我的父母有關。

  所以,我要留下來查明真相。而你,也正好需要.我這樣一個不是奸細的王妃來幫你,咱們也算一拍即合,正好做一對假夫妻,互幫互助,幫助對方達到各自的目的。”

  ……月玄墨聽到這些話瞬間傻眼了。

  沒想到幸福來得這麽突然!!!

  原本他還想著實在不行犧牲一下自己,用點美男計迷惑一下這女人,沒想到還沒等他還是算計,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見他半點不說話,白夭夭突然眯眼看向他:“怎麽,你不同意?”

  月玄墨立刻晃了晃腦袋:“沒有。”

  她提出來的一切都跟他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他怎麽會不同意?

  不過……

  就這麽答應,也太便宜這女人了!

  月玄墨眸子一轉,突然開口:“本王可以答應你,不過本王有三個要求。”

  ……白夭夭不爽地看著月玄墨。

  他還有要求?

  明明她的提議對他更有利好嗎?他倒是挺能順杆往上爬啊!

  月玄墨不理會白夭夭爽不爽,徑自道:“第一,在外人麵前,咱們必須很恩愛,該給的寵愛本王會給你,但是本王的麵子,你也必須給本王。”

  白夭夭撇嘴:他該不會在說她抱他的事吧,那還不是他自己太弱了,她可是一向都很給他麵子好嘛!

  “第二,在你還是本王王妃的時候,你不可以調戲其他男人,也不可以跟其他男人有任何肌膚之親。”

  白夭夭眨眼:這是在吃醋?

  想到那個麵具美男,白夭夭又膈應了。

  “這個我答應。”

  既然答應要做真夫妻,那這點職業操守她還是有的。

  而且有他這個極品美男在身邊,其他男人她還能看得上?

  白夭夭的回答取悅了月玄墨:“第三,在沒人的時候不可以對本王動手動腳,不可以脫本王的衣服,不可以摸本王,不可以強吻本王……”

  ……白夭夭一頭黑線:“你這哪是三個要求,你這第三條都已經不隻三個要求了。”

  月玄墨別扭道:“總之,你不許輕薄本王。”

  白夭夭手撐著腦袋,勾著他的下巴戲謔道:“沒人的時候不許,那就是有人的時候許嘍~”

  月玄墨黑著臉拍開她的手:“除了演戲必要的時候,其他時候都不可以。”

  白夭夭氣得冷哼一聲:“你就是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的典範!”

  說著便平坦回床上,閉上眼睛道:“放心,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寵幸你的。”

  ……月玄墨太陽穴狂突了一下。

  這個死女人,說的什麽鬼話。

  白夭夭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直接翻身熊抱住了月玄墨,睡夢中的白夭夭全然忘了剛剛自己的豪言壯語。

  月玄墨無語地看了眼懷裏像隻八爪魚一樣巴著他的女人。

  他就說這女人生來就是折磨他的!

  可不知道為什麽,月玄墨並沒有生氣,至少她這動作,比剛剛她那句話讓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