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月玄墨活不過二十五歲
作者: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7      字數:2102
  一到外麵,白夭夭就朝月玄墨瞪眼:“你怎麽就能答應了?”

  月玄墨一臉無奈:“皇祖母都那樣說了,不答應還能怎麽辦?”

  白夭夭都急了:“那也不能答應啊,我們明明……”

  白夭夭指指月玄墨,又指指自己,急得都要跺腳了。

  月玄墨瞥她一眼,突然道:“其實皇祖母說的也對,減重對你的身體隻會有好處。”

  太胖了對身體不好。

  白夭夭白他一眼,她能不知道太胖對身體不好嗎?

  可她不能減重啊!

  出了慈寧宮,兩人便一起到了禦書房,給月宗蘅請安。

  月宗蘅看到月玄墨坐著輪椅進來,頓時便關切道:“墨兒怎麽了?前些日子不是大好了嗎?怎麽才幾天又這樣了?”

  “咳咳……”月玄墨咳嗽幾聲才虛弱道:“昨晚受了寒,便又發病了。”

  月宗蘅聞言瞬間心疼得不行:“怎麽好好的會受了寒?”

  月宗蘅說著立刻吩咐身邊的祝德喜:“快去請禦醫來。”

  祝德喜看了眼月玄墨,便去找禦醫了。

  沒一會兒,那位李禦醫便被請來。

  “參見皇上。”

  “快給熠王看看。”月宗蘅連奏折都不批了,過來看李禦醫看診。

  李禦醫依言給月玄墨探脈,探完卻是一臉震驚:“王爺這是又發病了?”

  “咳咳……”月玄墨咳嗽兩聲,苦笑道:“昨晚受了寒。”

  李禦醫麵色肅然:“王爺以後可千萬要愛惜身子,若是這病再這麽頻繁發作,隻怕……”

  李禦醫欲言又止,似乎不忍說似的。

  月宗蘅皺眉:“隻怕怎麽樣?”

  李禦醫立刻起身,朝月宗蘅躬身:“隻怕王爺他……會活不過二十五歲。”

  月宗蘅聞言,瞳孔微縮,隨即又心痛道:“怎麽會這樣呢?墨兒這病就治不好嗎?”

  白夭夭眉頭緊皺,不是吧,月玄墨病得這麽重了嗎?

  她之前給他探過脈,雖然的確是中了寒毒,一時半會兒也解不了,但是也不至於隻能活到二十五歲吧。

  李禦醫歎息著晃了晃腦袋:“王爺從小就染上這寒症,身體每況日下,如今寒症頻發,王爺的身體早就虛空,恐怕再難找到良藥讓王爺痊愈。”

  月宗蘅聽了這話瞬間動怒:“這是什麽話,找不到也要找了,傳令下去,全城貼皇榜,一定要找到名醫給墨兒醫治。”

  月玄墨感動地看著月宗蘅,虛弱道:“皇叔莫要再為墨兒操心了,墨兒從小便染上這不治之症,全靠皇叔皇嬸悉心照料,一直為墨兒遍尋名醫名藥,能活到現在,墨兒已經很滿足了……咳咳……”

  月宗蘅看他說話這麽費勁,頓時又心疼了:“你這孩子,說這些做什麽,我們都是一家人,當年皇兄將皇位傳給朕,朕便在皇兄床前發誓要將你當親生孩兒的,在朕心裏你也早就是朕親生兒子了,你放心,朕是絕對不會看著你不管的,一定會找到名醫給你醫治的。”

  白夭夭在旁邊看著月宗蘅這精湛的演技,忍不住都要對他豎大拇指了。

  果然是皇帝啊,這演技簡直了。

  原來這皇位本來是月玄墨父親的,不過月玄墨的父親竟然把皇位傳給了他皇叔,沒傳給他,這個有點奇怪啊。

  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貓膩?

  “又要勞煩皇叔費心了……”月玄墨說了一句,便像是喘不上氣來。

  “應該的。”月宗蘅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

  月玄墨想到什麽,有些擔心道:“墨兒……還沒有去給皇嬸請安。”

  月宗蘅立刻道:“你都這樣了,還請什麽安啊,皇後那裏朕會派人去說。你們先去偏殿休息一下,晚上吃了晚宴便早些回去休息。”

  “多謝皇叔。”月玄墨虛弱地朝月宗蘅躬了躬身,便看向白夭夭。

  白夭夭也朝月宗蘅鞠了一躬,才推著月玄墨去偏殿了。

  兩人一走,月宗蘅又鄭重地問了李禦醫:“熠王的病真的沒得治了?”

  李禦醫苦著臉朝月宗蘅跪了下來:“微臣無能,還請皇上責罰。”

  月宗蘅沉默了片刻,朝他揮手:“行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李禦醫起身,朝月宗蘅躬了躬身便退下了。

  李禦醫離開沒一會兒,祝德喜便來稟報:“皇上,徐貴妃求見。”

  月宗蘅眸子一亮:“傳。”

  祝德喜出去帶了徐貴妃進來。

  “皇上。”徐貴妃朝月宗蘅福身行禮。

  “愛妃免禮。”月宗蘅伸手扶起徐貴妃,期待道:“愛妃可是有事要稟?”

  今日中秋徐側妃肯定跟著入宮了,定會去見徐貴妃,徐貴妃這時候來見必定是有事稟報了。

  徐貴妃立刻湊到月宗蘅耳邊,耳語幾句。

  月宗蘅聽完一臉詫異:“竟然圓房了?”

  徐貴妃唇角揚起冷笑:“這事隻怕還有皇後的傑作在裏麵,隻是張側妃沒能得逞,倒是便宜了那個鄉下女人。”

  月宗蘅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麽多事,心想或許月玄墨就是因為跟那胖丫頭圓了房,所以這次寒毒才會發作的這麽嚴重。

  “這個皇後,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月宗蘅可是留著月玄墨的命還有用處,皇後使這爛招,卻讓月玄墨活不過二十五歲了,還有兩年時間,他可得抓緊時間了。

  聽到月宗蘅罵皇後,徐貴妃心裏一陣暢快,小聲道:“皇上,熠王跟那鄉下女人圓了房,有些事情咱們可不得不防啊。”

  月宗蘅哪裏不明白,立刻警惕起來,當年留下月玄墨這個小雜種是不得已而為之,如今他可不能再讓月玄墨留下後人了,否則可就沒完沒了,後患無窮了。

  “這事就交由你去辦了。”月宗蘅陰戾地眯著眼道:“務必給朕斷幹淨了。”

  徐貴妃邪氣一笑:“皇上放心,臣妾一定辦妥。”

  隔壁的偏殿,月玄墨正和白夭夭大眼瞪小眼地坐著。

  白夭夭想吃東西,卻被月玄墨拘著,一樣也不許她吃。

  一個小太監送上一盞茶,便悄然退下了。

  月玄墨眸子一閃,端起茶盞掀開茶蓋輕刮了一下,便看到了茶蓋上的字,卻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