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作者:醉風流      更新:2022-05-03 11:56      字數:2204
  她邪氣十足的話,帶著她的炙熱呼吸,一同吹進月玄墨心裏,撩得他全身都酥麻得厲害,就連呼吸都紊亂起來。

  在山洞裏那洶湧的熱潮再次上湧了一下,就好似那情花毒還沒有解似的。

  意識到自己都想了些什麽後,月玄墨再次惱羞成怒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月玄墨憤怒地一把推開白夭夭,白夭夭一下跌到床上。

  感受到自己全身無力,白夭夭很是懊惱。

  這種全身軟綿綿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想著明天自己就會跟這個男人分道揚鑣,白夭夭也沒興趣再調戲人家了,雙手抱著後腦勺,閑閑道:“放心吧,我還沒那麽沒人性,你這麽弱雞,我不會對你下手的!”

  “你……”弱*月玄墨*雞再次炸毛了!

  白夭夭歪過腦袋,好整以暇地斜睨他:“怎麽,你想被我睡?”

  ……月玄墨氣得一口老血梗在喉間,黑臉瞪著白夭夭:“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長這麽大,就沒見過她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白夭夭邪魅一笑,衝著月玄墨飛了個媚眼:“我是不是女人?你要親自驗一下嗎?”

  “無恥!”又赤裸裸地被調戲了,月玄墨惱怒地冷哧。

  白夭夭被他羞怒的表情給逗笑了,這人還真是純情得可愛,他還是個王爺呢,不會到現在還沒有過女人吧。

  這麽體弱多病的,多半是沒有了。

  看在他是純情小童男的份上,白夭夭也不逗他了。

  “行了,我真的不會動你,今天各睡各的。”明天各走各路。

  白夭夭說著像是證明似的,閉上眼睡了。

  沒一會兒,月玄墨便聽到了白夭夭清淺的呼吸聲。

  ……見她真的就這麽睡著了,月玄墨又生氣了。

  這該死的女人不僅沒把自己當女人,也沒把他當男人。

  又等了一會兒,見白夭夭真的睡了,月玄墨才傾身過去看她。

  一個胖的跟頭熊一樣的女人,實在是也沒什麽好看的,不過從她比銅鏡還大的臉上來看,這女人瘦下來應該不會太醜。

  月玄墨想到之前一直被這個女人調戲,便默默運起玄力,想著一掌劈死這個女人算了。

  掌中那白色的玄力球終究是消散了,月玄墨咬牙切齒地瞪著白夭夭。

  這女人調戲他這麽多次,現在就殺了她也太便宜她了!

  月玄墨抬手便點了白夭夭的昏睡穴。

  白夭夭其實從剛才月玄墨調動玄力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也一直提防著他出手,結果沒想到他最後點的是她的昏睡穴。

  沒等她反應過來,她便徹底陷入了沉睡。

  最後停留在白夭夭腦子裏的信息是,這個病秧子王爺還是個練家子,能成功點了她的昏睡穴,甚至武功不在她之下。

  確定白夭夭真的昏睡,月玄墨才從床上下來。

  “看戲看夠了,還不給本王滾下來!”

  聽著月玄墨惱羞成怒的聲音,竹清立刻便從屋頂下來了。

  “王爺!”竹清給月玄墨行了禮,又忍不住往床上瞄了一眼:“她真的是那個調戲您的女土匪啊?”

  見竹清哪壺不開提哪壺,月玄墨鐵色鐵青:“所以,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成為本王的王妃的?”

  竹清諂諂地摸了摸鼻子,“這個屬下真不知道啊!”

  見月玄墨又瞪眼,竹清連忙又道:“屬下隻知道王妃是太後親自為您尋的,您這不是都‘昏睡’了一個月了嗎?禦醫都說您活不到下個月,太後也是心急,所以請了欽天監給您合了八字。

  您和王妃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按欽天監的意思,您隻要娶了王妃,身體就能好起來,所以太後才沒有嫌棄王妃的村姑身份,為您選了她作為您的正妃,就是為了給您衝喜。至於王妃怎麽變成了女土匪,屬下是真不知道,不過您放心,竹影已經去查了。”

  “王爺。”

  竹清話音剛落,外麵便響起了竹影的聲音。

  “進。”

  竹影推門進屋:“王爺,屬下查清楚了,王妃被人換過了,她不是夏香香。”

  月玄墨陰戾地眯眼:“是何人所為?”

  “是夏香香不想嫁給王爺,所以夏香香的父親便找人替了她,王妃應該是陰差陽錯被夏香香的父親送入王府的。”竹影想到什麽,又道:“今日王妃入府的時候是被喜婆背進來的,入洞房也是被喜婆背著的,他們應該是對王妃用了什麽藥,控製了王妃。”

  月玄墨瞬間想到了之前他輕鬆推開那女人的事。

  應該是十香軟筋散,畢竟那女人就算是中了情花毒都沒有這麽無力。

  照這樣看,這女人不是自願入王府的。

  雖說他們應該不會找個女土匪來當奸細,不過到底是不是奸細,還得試過才知道。

  “外麵的人解決了吧。”

  月玄墨想到熠王府那些奸細,眼底便滿是殺意。

  竹影:“王爺放心,靜墨軒外麵都是我們的人。”

  月玄墨皺眉,整個王府現在也隻有靜墨軒這一片淨土了。

  月玄墨又回頭看了眼床上陷入沉睡的白夭夭。

  “她有帶東西來嗎?”

  竹影呆了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您說的是王妃的嫁妝嗎?都在庫房。”

  月玄墨立刻去了庫房,查看了庫房裏的所有嫁妝,也沒找到那株火靈芝。

  “她的東西就這麽多?”

  竹清以為他是嫌王妃的嫁妝少,諂諂道:“這些東西應該是夏家那老頭準備的,王妃又不是他親生,他自然舍不得給王妃準備什麽嫁妝。”

  再說這夏老頭又是個種地的,就算舍得準備,隻怕也是將太後送去的聘禮再送回來罷了,不過王妃到底不是親生的,夏老頭將太後送去的聘禮全都貪墨了,就隻送了些破衣爛衫來充當了王妃的嫁妝。

  月玄墨皺眉,是他想差了,她是被替嫁過來的,這些東西自然不是她的。

  月玄墨立刻又回了房間,到床邊盯著白夭夭。

  竹清和竹影一臉呆滯地看著月玄墨。

  王爺不是真的看上這女土匪了吧,她這麽胖,王爺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感覺到兩道視線,月玄墨回頭瞪了兩人一眼:“還不都給本王出去。”

  “是。”

  兩人不敢怠慢,立刻便出去了,竹清還體貼地給替他們關上了房門。

  等竹清和竹影都走了,月玄墨又盯著白夭夭看,糾結了好一會兒,月玄墨終於朝白夭夭的衣帶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