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作者:
絕代 更新:2022-05-30 18:38 字數:2121
他二哥辦完事也已經回來了,懷恩則跟皇上打了招呼,隨後讓二哥便同意領著他們去了大獄。
懷恩讓他一一見過那些劫匪。
期間他並未有多大的反應。
懷恩上前問:“你認識他們嗎?”
莊文年搖了搖頭。
李鴻霖看向她三妹,有些迷惑,她這是要幹什麽?
一會李懷恩吩咐莊文年離開,且吩咐懷恩一句:“你去問問那些人,可有人認識莊文年。”
李鴻霖問她道:“你想幹什麽?”
“先別問,先辦事。”
李鴻霖無奈搖頭,隨後吩咐人去問。
不一會就問出來了,有人認識。
“這些劫匪曾經綁架過莊文年和莊家的一個姑娘,而且當著莊文年的麵強迫過莊家姑娘。”
“當時莊文年在幹什麽?”
“據說是被綁著。”
但是這些事莊文年卻不記得了,而且還不記得這些人。
“我晚上在來。”
晚上的時候,懷恩再次見著莊文年,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晚上的他,與白日的溫和相比,晚上的他,沉默寡言,眉眼之中喊著戾氣,懷恩下意識地往他身邊走進,而他即使沒看她,也往後退了退。
“你是莊文年嗎?”
“是。”他承認他是莊文年,這就好辦了。
聲音與白日不同,白日純淨醇厚,如今聽著略有些低沉冷峻,還有恨意。
懷恩不動聲色領著他進入大獄,再次麵對那些人,他臉上已經不再是麵無波瀾,而是通天的恨意。
懷恩扭過臉去看他,但見他通紅的眸子,似乎是暴虐的前奏。
莊文年身邊跟著的侍衛,忙找來藥物,隨身攜帶的水,熟練的遞給莊文年道:“爺,先吃一顆藥。”
隻是那藥被他佛開了。
牢房內,有人瞧見莊文年,發出嬉笑的聲音:
“這不是莊家的年爺啊,又來了啊?聽說你失憶了,哎呦,這真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那劫匪趴在牢房門口,隔著柵籠,瞧見莊文年,亡命之徒並不懼怕生死,即便是在牢房,也是猖狂無畏。
“哎呦,我們可記得清楚,莊家的姑娘那白花花的身子,肌膚凝脂,那聲音,那身段,那.......”
懷恩聽見那葷話,微微蹙眉,肮髒不堪,沒有底線,這些人可真該死啊。
正當懷恩想要吩咐將這些人全部用刑的時候,卻家莊文年已經奔上去,隔著牢籠,一手抓住那人,一手握住不知從哪裏拿來的刀,直接捅向那人的腹部。
一刀,兩刀,三刀.......
在眾人愣神的時候,他已經捅了十來刀了。
牢房內還有諸多劫匪,看見這情況,紛紛上前,而外麵,莊文年帶來的侍衛,將莊文年拉開。
“爺,夠了,人死了。”說著趕緊將莊文年拉開至安全距離,隻是莊文年此刻,已經控製不住了,他想要殺光所有劫匪。
侍衛將那顆藥直接塞入他口中,讓他咽下去。
懷恩覺得這些人活該,但是現在殺了他們卻是便宜了他們。
她走向莊文年,李鴻霖蹙眉,但還是跟上去,站在她旁邊,以防莊文年殺紅了眼。
懷恩則道:“今日你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
莊文年不知是吃了藥,還是聽了這話,竟然奇跡般地安靜下來了。
“你想做什麽?”
“你覺得讓他們都服下椿藥,關在一起,會發生什麽事?”一群男人之間?
“哈哈哈,這絕對是盛況。”莊文年心中又開始狂了,隻是這種情況,他道,“這等肮髒事,不勞煩夫人了,請夫人回避。”
李鴻霖聽著妹妹的主意,心中雖然讚歎他為何沒有想到,卻又對妹妹能想出這般主意而覺得匪夷所思。
她是女人嘛?
李鴻霖拉著自家妹妹出來,在牢房外,他一臉審視地看著她。
“你到底是誰?”
懷恩微微抬頭,蹙著眉看著他。
“李鴻霖,誰允許你這般跟我講話的。”說這話的懷恩,其實內心深處慌張的很,但是卻又不得不刻意偽裝,“你若是也失憶了,趕緊去找大夫。”
“你以前可不會替人看診的。”
“你也說是以前了。”
“……”
李鴻霖找不出破綻,便是做罷了。
“這些劫匪為何還活著?你還留著幹什麽?”
“有些事需要他們交代。”
“恩,你且去吧,等他玩完,說不定就能說了。”
李鴻霖不急,哪能讓他們輕易玩完。
“我先送你回宮。”
懷恩搖了搖頭。
裏麵不知曉折騰多久,人出來了,莊文年被人哼著抬著出來的。
“人吐了一口髒東西,就暈過去了。”
懷恩上前把了脈,人有些虛脫,別的沒事。
“夫人,我家爺怎麽樣了?”
“明日醒來,他若是忘記今晚上的事情,不用刻意提醒,看明日晚上吧。”
“是。”
這事情,等了三日,才有了結果。
俞太醫將銀錢給懷恩送上,這次不是銀票,而是三箱子的黃金。
懷恩之看了一眼,就問:“他人怎麽樣?”
俞太醫則道:“他白天晚上一樣,不在暴躁,跟他夫人也算恩愛了。”
懷恩頷首。
“皇後娘娘,他這病是什麽?”
精神病?
這話不能說啊。
“他是受了刺激,事關人家隱私,此事就罷了。”
俞太醫之後沒說什麽,隨後她告退了。
俞太醫從坤寧宮離開,又被叫去了乾清宮,皇上也要征詢莊文年的事情。
俞太醫不敢欺君,將知曉的都說了。
“你莊文年他是一點都不記得晚上發生的事情嗎?”
“據說是的,臣這幾日都在莊府,他似乎恢複了,隻是莊文年。”
“皇後娘娘怎麽說?這是什麽病?”
“皇後娘娘直說是受了刺激,並沒有說是什麽病,還說是什麽隱私,不讓臣過多質問。”
“俞太醫,你覺得這是什麽病?”
“皇上,莊文年這病,臣一直覺得是癲狂。”隻是皇後娘娘不願意透露,他也沒有問。
而且他隱約知曉皇後娘娘的治療方式,實在是野蠻,就算他真的遇見此病患,怕也不能成事。
還是算了。
皇上沉默須臾,則讓俞太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