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他的占有欲
作者:誒呦喂      更新:2022-04-23 09:33      字數:2188
  腰間被掐的酸癢難耐,柳凝歌將臉埋進秦王頸窩,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秦禹寒嗓音暗沉:“本王的凝歌,何時學會咬人了?”

  “跟你學的,我脖子上那麽深的牙印,至少十天半個月才能消下去。”

  “真希望一輩子都消不掉。”

  柳凝歌抬起頭,佯裝凶狠的齜了一下牙,“這要是被旁人瞧見,還不得笑話死?”

  “沒人敢笑話。”

  小狐狸身上烙上了屬於他的痕跡,今後,便不會有人再敢覬覦。

  秦禹寒指尖輕緩摩挲著她脖頸間的咬痕,近乎於變太的占有欲,展露的淋漓盡致。

  車廂內溫度逐漸滾燙,兩人的呼吸聲也開始變的粘稠。

  未免發生某些不可控製的事,柳凝歌輕咳一聲,尋了個話題:“武將議事,沈將軍沒參加麽?”

  “沈策被派去剿匪,須得過些時日才能回來。”

  “那你在朝中豈不是孤立無援?”如今明麵上站在秦禹寒陣營的隻有沈策,其他臣子都持著觀望的態度。

  秦禹寒:“朝中事務,我一人可以應對。”

  “那張年安呢?不是說今日會有結果麽?”

  “我向父皇呈交了他結黨營私,貪汙受賄的證據。原以為今日就會有聖旨下來,可父皇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

  柳凝歌擰眉:“朝堂裏最忌諱的就是結黨,皇上絕不可能包庇才對,會不會是秦竹暗中做了什麽手腳?”

  “暫時還不清楚。”證據遞交之後,他就忙著處理邊境戰事,根本無暇分身。

  “那些證據,是直接交到了皇上手裏麽?”

  “父皇病重,外人一概不見,所以我將證據交給了大太監曹允。”

  柳凝歌聽聞過他,這位太監,從皇帝登基那日起就侍奉在側,可以說是當今聖上最信任的人。

  “王爺,曹公公會不會被太子拉攏?”

  “應該不可能。”曹公公深受父皇重用,沒理由會背叛。

  “這事說不準,證據一早就交給了曹允,照理說,皇上這會兒再怎麽樣也該瞧見了,可皇宮內外一片安寧,這就證明肯定有鬼。”

  秦禹寒麵若寒霜,“若曹公公真的是秦竹的人,那就麻煩了。”

  為了除去張年安,他和沈策費盡心思,布下了一盤棋局。要是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先前的一切努力就全都前功盡棄了。

  “那些證據隻有一份麽?”

  “為保萬無一失,我與沈將軍手中各捏著一份。”

  “那就好,不管曹公公是不是太子的人,張年安必須要除掉。”

  秦禹寒:“沈將軍人不在京城,等他回來,秦竹恐怕早已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沒錯,所以我們要盡快想出對策,絕不能拖延太久。”

  “你有法子?”

  柳凝歌沉吟道:“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馬車抵達王府門前,秦禹寒將小女人抱下,恰巧遇到了準備出門的孟瀟瀟。

  昨日這女人還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苟延殘喘,今日搖身一變,又成了嬌柔可人的孟小姐。

  秦禹寒如今看到她,就覺得厭惡至極,連一個眼神都未吝嗇。

  看著心心念念的表哥抱著另一個女人從自己身旁擦肩而過,孟瀟瀟的心髒劇痛難忍,幾乎要喘不過氣。

  據說昨夜汀蘭苑的燭光亮了一夜,秦禹寒中了藥,不用想,都可知那一夜裏發生了什麽。

  原以為孤注一擲能夠達成所願,沒想到,卻是為旁人做了嫁衣。

  柳凝歌,你這賤人,遲早都會不得好死!

  回到院落,柳凝歌坐在桌邊,抬手倒了杯茶,“王爺剛才怎麽不問問孟瀟瀟出門見誰?”

  “除了太子,還能有誰。”

  “可歎柔妃娘娘苦心栽培,最後竟養出了一隻白眼狼。”

  秦禹寒眼底浮現出了一抹悲痛。

  若是母妃還在世,看到這樣的孟瀟瀟,定會很難過。

  “好了,不提這個,這女人和秦竹攪合在一起,咱們得想個辦法應對才行。”

  “對於太子而言,孟瀟瀟不過是一枚棋子。”

  他早已吩咐暗衛,將書房各個重要之地看得嚴嚴實實,孟瀟瀟絕不可能探查到任何消息。

  久而久之,她就會成為一枚棄子,最終被太子舍棄。

  “王爺說的有道理,那就隨她去吧。”為了這麽一個蠢貨勞心勞神,實在不值得。

  翌日,秦禹寒一早便入宮上朝,柳凝歌在府中耐心等候,一直等到晌午,也沒有聽到任何風吹草動。

  看來,曹公公真的私扣下了證據。

  他為何要如此做?是成了太子的人,還是有其它考量?

  思慮再三,柳凝歌決定親自會一會這位大太監。

  宮內規矩繁多,憑著秦王妃的身份,想要見曹允並不是件容易事,好在有安貴妃在其中幫忙搭線,兩人傍晚時分約在了天香樓相見。

  “奴才拜見王妃娘娘。”

  曹公公身量偏瘦,皮膚白的像抹了粉,樣貌也很陰柔,但柳凝歌絕不會被此人的外表蒙騙。伴君如伴虎,這太監能在皇帝身邊侍奉多年,足以證明其手段了得。

  “公公起身吧,貿然邀你前來,是本宮太唐突了。”

  曹允訕笑著,“王妃這話,可是折煞奴才了。”

  “公公請坐吧。”

  “是。”

  兩人一同坐下,關盛親自送來了一壺好茶。

  柳凝歌準備為曹允斟茶,對方卻搶先拿起了茶壺,“王妃,這種事哪能勞您親自動手,還是讓奴才來吧。”

  “這裏並非皇宮,公公無需自稱奴才。”

  “一日為奴才,終生都是奴才,不管在宮裏宮外都是一樣的。”曹允笑起來時陰柔氣更重,唯有一雙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

  杯盞裏被斟滿了茶,柳凝歌端起,“曹公公,您是聰明人,想必猜到了本宮今日邀請您前來的用意。”

  “說起這事,奴才也很為難呐。”曹允道,“皇上病的嚴重,每日清醒時間不足兩個時辰,太醫說須得好好靜養,不可有過大的情緒起伏。”

  “所以公公私自做主,扣下了那份證據?”

  “哎喲,王妃這可就錯怪奴才了,那份證據要是呈上去,皇上被氣出個好歹,老奴就算有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啊!”

  柳凝歌‘哢擦’將茶杯拍在桌上,茶水灑出了大半:“公公不用跟我在這玩弄口舌,若這份證據明日之前送不到皇上手裏,本宮便讓你和張年安一起下牢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