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萬兩銀子一艘船，這個價格朱由檢自己都覺得貴。

  晚清時期的定遠艦造價約140萬兩，鎮遠艦約142萬兩，況且明代白銀的購買力還比清代白銀強。

  這艘天津艦的性能遠不如晚清的定遠、鎮遠等艦，價格卻遠遠高於他們，但朱由檢不打算改。

  晚清時期，世界各國的鋼鐵產量都上來了，各國鐵甲艦的製作工藝也日漸成熟，但此刻，地球上，隻有大明一國能一口氣拿出這麽多鋼鐵來製作鐵甲艦，也隻有大明有這個工藝。

  歐洲人要是嫌貴，不買就是了，大明也不是非賣不可。

  這個價格讓烏蘇娜沉默許久，她始終不變的嚴肅表情讓朱由檢無法揣測她的心理，索性不去猜，喝著茶水、吃著餅子。

  過了三分鍾，烏蘇娜深吸一口氣：“皇帝陛下，這個價格太高了，我們拿不出來，我希望您能稍微降一些。”

  “烏蘇娜小姐，這可不是菜市場買菜還能講價還價，這已經是成本價了。”

  朱由檢放下吃到一半的餅子，這得勝餅是抗餓，但被廚子做的太甜了，一邊擦手，一邊喝著劉若愚送來的茶盞，“雖說是鐵甲艦，但主要材料是用上等鋼材做的，所用鋼材必須是能製作銃管的標準。

  十斤鐵才能煉出一斤合格的鋼，一艘鐵甲艦，就是拆了賣廢鐵，價格也不會低的。”

  見朱由檢不肯鬆口，烏蘇娜退一步道：“皇帝陛下，那我希望能讓我們分期付款，比如以10年為期，每年償還120萬兩，或者以實物、土地頂替款項。”

  “這…”

  朱由檢眼珠一轉，這還真是個辦法，她背後的西班牙和葡萄牙都是殖民大國，很多大明弄不到的東西，她們都能弄到。

  比如印度洋的航行海圖、西南亞各國的詳細情報，以及一些大明不具備的技術，有些技術還是很值錢的。

  這麽一想，朱由檢點點頭：“可以，十年太久了，等你們確定購買天津艦的國書送到朕麵前的時候，欠款要在那之後的五年結清，你們有什麽能給朕的，朕會與你商議具體價值。”

  “在我向總部寫信之前，我希望能有第二次參觀天津艦的機會。

  “朕還要在這待兩天，這兩天裏你都可以上艦參觀。”

  “那麽…”

  烏蘇娜從座位上站起，躬身道：“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告辭了。”

  朱由檢抬手作了個請的手勢，在烏蘇娜轉身後盯著她被皮褲緊緊包裹的屁股，不算大，但夠翹，夠漂亮。

  送她離開後，劉若愚疑惑道：“主子，1200萬兩，這幫洋鬼子真要買麽？”

  “買是會買的，但錢拿不出那麽多，還是得看後邊怎麽談。”

  西班牙和葡萄牙都是海權國家，他們不會錯過鐵甲艦的。

  劉若愚還是擔心：“萬一他們得到鐵船後，不給錢怎麽辦？”

  “不會的。”

  朱由檢拿起盤子裏最後一塊得勝餅:“那洋婆娘要先寫信去她們的果阿總部，得到果阿總督和大部分人的支持後，消息才會送去歐羅巴洲。

  就算他們的國王真要買，消息傳回來也得一年多時間，而且就算天津艦交給他們，歐洲人也會先送去歐洲讓他們國王看看。

  這麽一來兩年多時間就過去了，到那時，咱大明第二、第三艘鐵甲艦也差不多到了試航的時候，洋鬼子敢賴賬，兩艘鐵甲艦帶著一群戰船直接占領馬六甲海峽，讓他們做不成生意。”

  說話時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得色，看著手裏的餅子，丟給劉若愚：“賞你了。”

  ……

  之後的幾天，朱由檢大半時間都在跟烏蘇娜商量她們有什麽能頂賬的。

  回京的路上，朱由檢的轀輬車裏，寬大奢華的車廂裏放著一張書桌，書桌後的主座是一張寬大的臥榻，足夠兩個成年人躺在上麵休息。

  朱由檢坐在臥榻上，烏蘇娜坐在他右手邊，用手指著桌上的世界地圖上的印尼群島，為他介紹島上特產。

  方正化坐在他左手邊，抱著膀子。閉目眼神，實則一直防備著烏蘇娜。

  劉若愚則縮在角落裏，撥弄著香爐裏的香料。

  車廂寬大，四個人加上家具也絲毫不顯擁擠，駕車太監技藝高超，車廂內輕快平穩，絲毫感覺不到顛簸。

  “皇帝陛下，東印度群島上的國家幾乎都以農業為主，大多數農民是自給性的稻農，種植水稻，也種植甘蔗、椰乾、香料、煙草等經濟作物。

  畜牧業規模較小，除東部群島外，很少大群飼養。一般經常飼養的大牲畜是水牛和黃牛，用動物拉犁是本地區農業的基礎。

  除此之外，島賞還有豐富的森林和礦產，島上的木材、樹脂、藤條等都可以作為商品售賣。

  我國在這些島嶼上都有種植園和礦場，每座種植園每年產出作物數量不等，礦場產出也不固定，但能保證每天都有收益，如果您需要，我們可以商量下具體價格。”

  烏蘇娜的注意力都在地圖上，介紹的也很認真的。

  可朱由檢的注意力卻不在圖上，一直斜眼瞄著烏蘇娜曲線優美的背部和翹臀，因為要在圖上給他講解，烏蘇娜身體前傾，臀部被皮褲勒的很緊。

  那渾圓緊致的小翹臀，真的很吸睛。

  盡管身體還是個孩子，但朱由檢的心靈可是個成年人，盯著她的臀部，心裏幻象起來。

  “皇帝陛下？皇帝陛下？”

  烏蘇娜叫了兩聲，見朱由檢沒回複，抬頭一看，看到朱由檢斜楞的眼神，麵無表情的去抓朱由檢手腕。

  對坐的方正化瞬時睜眼，淩厲的目光像箭一樣射向她，烏蘇娜觸電似的愣了半秒。

  接著，她在方正化的目光注視中，抓著朱由檢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屁股上，對上朱由檢有點懵的眼神：“皇帝陛下，這樣能讓您專心一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