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小人心思
作者:飛盧一片雲      更新:2022-02-25 04:38      字數:1930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清秀漢子對葉塵說道:“好,我們去試試,希望你也能言而有信。”

  “當然。”

  “走,去見將軍。”三人說完,匆匆向洞外走去。

  三人離開後,葉塵轉身看著洞內趴在血泊中,早已沒了呼吸的虯髯漢子。虯髯漢子雖已斷氣,但是一雙眼睛卻仍睜的大大的,狠狠的盯著葉塵,好像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葉塵笑了笑,淡淡說道:“看到他們毫發無損的離開,你的心裏一定很不服是嗎?哼,瞪我也沒用,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自作聰明,居然想在我麵前耍花樣。若非如此,你也未必會死,哼。”

  葉塵冷哼一聲之後,也轉身出了洞,悄悄跟在三人身後,洞內就隻剩下死不瞑目的虯髯漢子,靜靜的趴在冰冷的地麵上,一動不動。

  三人疾奔到山頂,立刻開口道:“快,帶我們去見將軍。”

  山頂看守的人見三人一身血汙的跑上來,知道山下一定發生了大事,立刻便二話不說,引著三人往一處不起眼的營帳中走去。

  進入營帳後,三人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向將軍回報了一下,對將軍說道:“將軍,一處放下話來,如果我們拒絕撤出終南山,就要將我們一一殺絕,一個不留,請將軍定奪。”

  “他真的是一個人就殺了你們全部的下屬?”

  “一點不假,屬下等絕不敢謊報。”

  “看來這個人,的確難纏,不過我們在山上有兩萬多人,我就不信他能殺的完。”

  “可是將軍,此人殺人隻在彈指之間,我們身邊的五百命守衛被他殺害的一個不剩,卻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已經足見他的可怕,他如果真的在山上各地行走,可以毫不費力的將我們的人馬一一解決。”

  “那就將山上所有的人,召集在一處,將力量匯聚在一起,所謂人多力量大。”

  “將軍,隻怕再多的人,到了葉塵麵前也是……”清秀漢子還想再勸幾句。

  然而將軍卻已聽的不耐煩了,厲聲喝道:“夠了,你們說了這麽多,無非是想說你們已經被葉塵嚇破了膽子,已經沒有膽子再去麵對葉塵,所以想要本將軍撤軍,可是你們知道嗎?這麽做是違抗大汗的命令,大汗若是怪罪,你們誰能替我擔待。”

  清秀漢子皺眉解釋:“將軍,大汗就算怪罪,充其量不過丟官罷職而已,但是葉塵一到,我們全都將難出生天啊。”

  “哼,我看你們根本就是被葉塵嚇破了膽子,我的軍中怎麽會有你們這種膽小如鼠的參將,簡直給我丟臉,哦……我明白了,你們一定是希望本將軍真的被罷官免職,如此一來,你三人就有機會高升,坐到本將軍的位子上,是也不是。”將軍怒目注視三人,厲聲問道。

  “將軍我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實在是……”

  “給我下去,我在說一遍,想讓本將軍撤兵,除非有大汗的手諭,否則誰也別隻能煽動本將軍違抗大汗的命令,我的話說的更清楚了嗎?”

  “夠清楚了!”

  將軍的話,雖是在對三人發問,然而回答的卻不是這三人,聲音是從帳外傳來的,將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聲音,對方的聲音輕柔,卻字字灌耳,落在耳內,清晰異常,口吻中又夾帶著一絲的不屑和輕蔑。

  “帳外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這樣跟本將軍說話。來人啊,把外麵的人給我綁進來。”

  帳中的另外三人卻已聽出這分明就是葉塵的聲音,三人不覺間,紛紛在心頭一震。連忙驚恐的說道:“將軍,他……他來了,他來了……”

  將軍見三人緊張害怕的樣子,皺了皺眉眉,正要訓斥,卻突然從帳外飛進來兩個身影,這兩個身影是屬於守在帳外的衛兵的。

  隻不過他們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斷氣了。

  “不好意思,你的人似乎已經無法再聽從你的命令了。”葉塵說完,已經掀起帳門,緩步從門口走了進來,在葉塵掀開門簾的時候,將軍透過簾子掀起的縫隙,向外撇了一眼,立時心寒膽顫,外麵一眼望去,竟早已是遍地死屍,無一活口,看守大營的原本至少有三千人,可是現在死了這麽多人,外麵卻以後平靜的大海的深處一樣,毫無波瀾。

  如果不是外麵的人全部已經遇害,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別的什麽可能。

  “你,你就是葉塵!”

  “沒有意義的問題,你不需要多問,我是不是葉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剛所做出的決定已經宣布了你的終點就在眼前,明年今日,將是你的忌日,希望那個讓你忠心投效的大汗,會記得派人來給你燒些紙錢。”

  “大汗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句話,今天我也聽到太多了,既然說不出新鮮的內容,你就準備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葉塵突然的右手突然變得慘白,隻見他猛然將右手揮出,淩空一抓,一道爪印便破空飛向將軍。

  “將軍小心!啊~~”三名參軍中的清秀漢子,縱身躍到將軍麵前,提將軍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九陰白骨掌,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呼聲,清秀漢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旁邊二人見狀,也都迅速一個箭步躍到將軍麵前,一左一右的擺出架勢,其中一人道:“將軍,我們擋著,你快走,記得將這裏的事情報知大汗。”

  “你們……你們……哎。”將軍不由慚愧的低下了頭,似是在為剛才自己凶斥幾人時所說的失言之語而感到抱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