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重任在肩
作者:飛盧一片雲      更新:2022-02-25 04:38      字數:1936
  蒙哥笑道:“說什麽彌補不彌補,你我之間不需要這麽生分,你有事,就是朕有事,莫說國庫還拿的出那些錢,就是拿不出,我去找人借,也要平安將你救出來。”

  “大汗厚愛如此,小弟受寵若驚,日後大汗有任何吩咐,小弟必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說什麽死不死的,你要再說這種話,為兄就要生氣了!”

  “是,小弟不說就是了。”

  “恩,對了,合台,你已經見過那個叫葉塵的了吧?你對此人有何看法,將你與他見麵的情景,說於我聽聽。”

  “遵命。”兀良合台接著便向蒙哥回報了此行的見聞和對葉塵的初步認知,說完兀良合台對蒙哥道:“大汗,好在葉塵並不是要幫助大宋,這一點可算是微臣此行最大的收貨。”

  “最大的收貨?未必,真也聽說,葉塵此人心機難測,做事全憑喜好,萬一他哪天突然想要幫大宋了呢?”

  “這個……”

  “葉塵始終是我方的心腹大患,四弟既已平安歸來,我方便無需再多顧忌,可以開始著手進行如何對付這個葉塵的計劃,否則,本汗心頭之恨,難消!”

  “大汗,三思啊,這次我雖然與葉塵隻是以免之緣,不過已經能感受到此人的身上所表露出來的恢弘氣度,我相信隻要我們不與他為敵,他想必也不會主動與我們為敵的。”

  蒙哥皺眉道:“那以你的說法,我們這次吃了這麽大的暗虧,就這樣白白領受了嗎?是可忍,孰不可忍,之前本汗是顧念死地的安危,所以不得與之妥協,但是如今死地已經安然歸來,這口氣,該出了!”

  “大汗……四王爺,您勸勸大汗吧,您與葉塵交過手,一定知道此人的可怕。”兀良合台轉頭看向忽必烈說道。

  忽必烈點點頭說道:“是啊大汗,葉塵的確不是易於之輩,他隻靠一個人就能擋住我們十萬精兵,並殺傷數萬,如此可怕之對手,確實不可輕易與之交鋒,以免自誤自身。”

  蒙哥道:“這點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說需要開始商議對付此人的計劃,而沒有說即刻就呀展開行動,四弟,你與他交集最多,應該對他的底細有所了解,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這件事,我看就交給你來籌謀吧。”

  “大汗既有吩咐,忽必烈必當克盡全力,豁命以報大汗救命的恩情。”

  “好,有四弟這番話,為兄也就放心了。”

  兀良合台皺著眉,似有話想說,卻又不便開口,隻能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散席後,忽必烈稱醉離去,兀良合台依舊坐在哪裏沉默不語。

  蒙哥問道:“你是有話想要跟我說嗎?”

  兀良合台又灌了一口酒,開口問道:“大汗,葉塵真的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他既然已經表明了不會主動與我們為敵的立場,您又何必招惹這個人呢?而且還要讓四王爺負責此事。”

  “他說一句不與我們為敵,就當真會說道做到嗎?萬一他出爾反爾,到時給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又當如何?六千萬兩黃金,如此大的損失,難道我們真的就這樣咽下嗎?你能,本汗不能,救出四第,讓我們在對其行動的時候,不會受到掣肘,這豈非本就是我們用意之一?怎麽?才跟葉塵見了一麵,你的壯誌豪心,就全部淹沒了嗎?”

  “不,不是淹沒了,如果大汗琴兒聽聽與葉塵交過手的將士們怎麽說,一定也會認為,葉塵是我們無論如何也動不了的人,隻要他主動與我們作對,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哈哈……,天大的幸運?成吉思汗的子孫,何時需要靠幸運這兩個字來庇佑了?當年先祖征戰列國,所向匹敵,靠的是氣概,勇氣和擔當,如今到了我這一代,就要靠運氣了嗎?本汗絕不會向任何人低頭,葉塵讓我們受到的不僅僅是財物上的損失,更是尊嚴上的侮辱,成吉思汗的子孫絕不會默默承受。”

  兀良合台歎了口氣說道:“哎,就算是這樣,大汗又為何飛讓四王爺去辦,四王爺剛剛才曆劫歸來,正該休養,此時……況且四王爺接觸過葉塵,見識過他的可怕,心中必然已對其有所畏懼,未必有勇氣在麵對葉塵。”

  “還是那句話,我派他去,就是希望他能從跌倒的地方,重新戰起,隻有這樣,他才能重拾自信,否則如果他連這樣的勇氣都沒有,一次困難就將他徹底擊倒,那麽他就不配做成吉思汗的子孫。”

  “可是他的對手是葉塵,這個人實在……”

  “我不管他的對手是誰,我隻知道他是成吉思汗的子孫,今天就到這裏吧,我累了,你也下去吧。”

  “哎……是!”

  兀良合台歎了口氣,退了出去。

  蒙哥獨自坐在房間裏,喃喃自語道:“四弟,你不要怪我心狠,為了保住王室的顏麵和名聲,我不能不救你,但是你在朝中的聲望比本汗還高,那本汗就不能不做出些應對了,葉塵是心腹大患,不除不可,你又何嚐不是?如果你無能除掉葉塵,那就讓葉塵除掉你吧!”

  忽必烈雖是以酒醉的借口離席,但是事實上,直到忽必烈離開之時,他還沒有喝多少酒,根本不存在酒醉的可能,然而回到自己的居所之後,忽必烈終於真的醉了。

  忽必烈回到房間就將自己關在房內,讓人送來了許多酒,便將人打發走,隻見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麵開始不停的喝,除了醉倒,現在他什麽也不想做。

  於是,他醉了,很快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