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家丁
作者:飛盧一片雲      更新:2022-02-25 04:36      字數:1944
  吩咐人將張懷玉抬下去之後,江別鶴隨即又命人去訂一口上好的棺材安置張懷玉的屍身。

  此時,葉塵冷冷一笑說道“江大俠的意思是說,喝醉了酒之後,就可以不為自己說過的話,和行為負責了是嗎?那是不是隻要一個殺人凶手,在殺人之前喝一點酒,殺人之後就可以免於刑罰呢?”

  “這……江某並無此意,隻是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院中一角突然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與時下緊張沉悶的氣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眾人轉頭向叫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卻看見院中一角,假山之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一二十歲模樣的少年,身著一身家丁服飾正居高臨下的坐在那裏服俯視著眾人,一邊放聲大笑。

  江別鶴皺了皺眉,此人雖然身著江府家丁的衣服,但是江別鶴卻不記得自己府中有過這個人,江別鶴府中家丁雖然眾多,但是為人謹慎地江別鶴幾乎對每一個家丁的樣貌都有所記憶,卻不曾記得有這樣一個人。

  “你不是江府的家丁!”江別鶴看著那人說道。

  “哈哈哈哈,區區一個江府,請得動小爺嗎?”假山之上的人說完,再次放聲大笑。

  “你到底是誰?”

  “我嘛……我就是一個路見不平,想要勸你的客人,早點離開,不要跟你這種人糾纏廢話的人。”

  江別鶴再次一皺眉看了一眼江玉郎,江玉郎會意,一手燕子三抄水使出,縱身兩三個起落間,人也閃電般來到了假山之上,伸手一掌便往那人肩頭拍去。

  少年看到了江玉郎拍來的手掌,麵色微變,作勢想要躲開,但是卻似乎慢了一步,被江玉郎一掌拍在肩頭,撲通一聲,從假山上麵掉了下來。

  江玉郎將在假山之上,嘴角掛著冷笑看著,掉落下去的少年說道:“我當是什麽人物,原來如此不堪一擊,就憑你這點能耐,也敢來江家搗亂,真是找死。”

  “玉郎,不必跟他多言,把這個混進江家的圖謀不軌之人拉下去,等宴席結束,我要親自審問。”

  “是,爹。”江玉郎應了一聲,便從假山上飛落下來,伸手要去扣那少年的肩頭。

  就在江玉郎的手即將扣在那少年肩頭的時候,江玉郎突覺得眼前一道綠影一晃,原本即將被自己扣住的少年,就消失不見了。

  “此時,宴席之上人員眾多,江大俠是不方便殺人嗎?準備等到宴席之後再殺人滅口?”

  葉塵的聲音傳來時,眾人看向葉塵,這才發現葉塵身旁已經多了剛才的那名少年,此時,眾人方知方才那個綠影,竟然是葉塵身形所化,因為他的身形實在太快,所有的人都看不到他的樣子,而隻能看到一團綠影,或者說是綠光,一閃而過。

  江別鶴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葉閣主一定是誤會了,江某人就會濫殺無辜,隻不過此人,假扮我府中家丁,料必有圖謀不軌之心,在下理當問明其中究竟,查出是誰在背後指使,以及他圖謀不軌的目的。”

  “恩,江大俠說的確實有道理,那不如就在這裏,由在下替江大俠直接問問此人。”

  “額……此乃江某家事,不敢有勞葉閣主,還請葉閣主將人交給江某帶下。”

  葉塵哈哈一笑道:“看來,江大俠果然有不可告人之事,這倒讓葉塵越來越感興趣了,如果葉大俠還自認光明磊落,何妨便在此審問,也好讓大家都看看,仁義無雙的江南大俠是何等英雄氣魄。”

  “葉閣主,這是老夫家中的私事,葉閣主莫非連這也要管?”江別鶴的臉上,一露出慍怒的神色,其餘隨宴的一眾武林人物,也都麵露不悅神色。

  “如果我說是呢?”葉塵說完,東方白長劍一抖,兩步便已擋在了葉塵麵前,虎視眈眈麵向眾人,冷眸微攢,配上一身大紅色的長袍,霸氣之姿,盡顯無疑。

  東方琳也已經做好了架勢,嬌嗔說道:“誰敢不聽我師兄的話,我就打誰!”

  這些,武林中的一方好漢自然是沒有把東方琳這個十幾歲的小黃毛丫頭看在眼裏,但是對於東方白剛才出手擊殺張懷玉時的情景還曆曆在目,一時間麵麵相覷,皆不敢前。

  最後還是江別鶴皺了皺眉,走上前抱拳說道:“葉閣主,今日因為張兄的事情,我知道鬧的葉閣主心中有些不快,江某在這裏像葉閣主賠個不是,而且江兄也已飲恨當場,此人,在我江別鶴的家中,假扮的是我江府的家庭,於情於理,都該是江府內部的事情,沒有拿到公開場合上來說的必要和道理,還望葉閣主,行個方便。”

  “所謂事無不可對人言,如果江大俠真的坦坦蕩蕩,又何懼他人知道?況且我已對此事產生好奇,江大俠何不成人之美?就讓我問他一問。”

  江別鶴見葉塵,心意堅決,知道與他爭辯也是無用,而且對於葉塵的實力尚不清楚,不過單看東方白的劍法,在場眾人也少有能及,相信葉塵必然更加厲害,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與他動手為好。

  想到這裏,江別鶴無奈隻得歎息了一聲,點頭說道:“罷了葉閣主想要問話,就請便吧!”

  葉塵轉身對著身邊的少年說道:“你剛才口中所說的客人,可是在下嗎?”

  在問話之餘,葉塵已暗暗啟動窺天神目,觀察起這名少年。這名少年給人的感覺很舒服,這是一種奇特的感覺。

  讓人覺得與他交流顯得很涇渭分明,喜歡他的人,會覺得舒服,不喜歡他的人,會覺得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