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她臨幸一次絕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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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有星星 更新:2022-02-19 02:01 字數:2199
“你是什麽人?”謝青蘇側耳聽著男人近身時的動靜。
“救你的人。”
“……”
這男人語調聽起來平靜的仿佛隻是順手救了隻流浪貓一樣,沒有任何不該有的強調或掩飾,坦然的很。
謝青蘇坐在浴缸裏始終沒動,渾身周遭都是漸漸豎起的戒備。
他沒打算表明身份。
說明他的身份必然是不同尋常。
究竟是敵是友?
她正暗暗琢磨著,頭頂忽然響起男人的輕笑:“謝小姐,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你眼下的處境更須要的是審時度勢。”
謝青蘇不動聲色的向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怎麽知道她在想什麽?
她審時度勢的方式,從來都是先讓對方跪下,解除了眼前危機再去考慮所謂的審時度勢。
但現在顯然她暫時不具備這個能力。
左聿時姿態從容的站在浴缸邊,看著水裏始終沒能放下戒備的女人,伸手過來在浴缸中試了下水溫。
謝青蘇感覺到他的忽然俯身靠近,猛地將腿曲起一半,水聲跟著嘩啦啦響了幾聲,她皺著眉低問:“幹什麽?”
“試試水溫,這種溫度還受得住?”男人語調很平靜,似是對她過於敏感的防備並不介意。
謝青蘇:“……”
她現在這種表麵凶神惡煞,實際隻是個紙老虎的情況,如果他要趁人之危,確實很容易。
換做她是他,也不會把這點試圖蒙混過關的垂死掙紮放在眼裏。
謝青蘇頓了頓,仍然保持向旁邊避開距離的動作,麵無表情道:“沒事,如果條件允許,建議再往水裏扔幾塊冰。”
她像是一隻踩在皇冠上的白色布偶貓,高傲的仰起漂亮的頭顱,眉眼間卻滲著過份鋒利的冷銳,仿佛對身邊的一切發出無聲的警告:離她遠點!
左聿時收回試探水溫的手,已經直起了身:“你中的那點藥,最多讓你難熬幾個小時,以感冒受寒為代價來交換,沒必要。”
謝青蘇心知肚明,幹脆不再說話。
“再過半小時,醫生會來幫你拔針,你先休息。”
她看見男人抬手幫她調整了上方懸掛著的針管位置,轉身出去了。
謝青蘇卻在浴室門關上的刹那,一下閉上眼睛,不再看浴室裏的燈光,盡量讓自己沉浸在一片黑暗中的冷水裏。
剛才強行讓自己撐的有多冷靜理智,現在就被體內的滾滾熱流燒的有多崩潰。
她現在隻覺得四周的冷水似乎都不夠冷,好像都快要被她自己的身體給燙熱了。
火一樣的煎熬感完全沒有隨著時間的流失而降低半分,反而有著越來越鑽心入肺的渴望。
眼前影影綽綽的居然是剛才那個男人站在浴缸邊的身影,燈光下模糊不清,卻氣度不凡,難掩挺拔冷峻,身材肯定很……
??!
她在想什麽?!!!
謝青蘇果斷抬起手,自虐似的一把將自己腦袋按回了水裏,實在憋不住氣了才鑽出來,呼吸兩口之後繼續浸進去,再鑽出來……
反複幾次,毫無效用。
她隻得頹力的向後枕在浴缸邊緣,重新緩緩睜開眼。
她知道自己現在有一個衝動。
離譜至極的衝動!
可卻又按不住這份即將傾巢而出的衝動……
她上輩子沒填充過後宮,未嚐過翻雲覆雨,不知何為男歡女愛。
這輩子原主也是個窩囊廢,跟喜歡的男人結婚兩年那麽久,到最後快離婚了,卻還是個完璧。
好熱。
熱到要瘋。
謝青蘇快被藥性吞噬掉理智,水珠有細細的幾滴停留在長翹的睫毛上,濕漉漉的望著上方的空氣,有些魔怔的思索著。
外邊那位先不管究竟是敵是友,首先,他是個男的。
能被她臨幸一次絕對是他修來幾輩子的福分。
大不了先把人給睡了,睡完再殺!
沈洛在現場處理了一切善後事宜才趕來酒店,在酒店走廊裏等了半天,終於被左總給叫進去。
卻是剛進門便陡然仿佛感覺房間裏的空氣在一瞬間好像都要凝固了。
尤其左總忽然間臉色莫測的向浴室那邊瞄了一眼的動作,好像聽見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沈洛下意識也往浴室門那邊看了眼。
門關著,什麽也沒瞧見,更也沒有什麽聲音。
所以左總是在聽什麽?
難道是有什麽潛在的危險?否則左總怎麽會是這種表情?
沈洛疑惑的剛要詢問,卻陡然聽見左聿時說:“沈洛,去給我拿個東西過來。”
聽清是要什麽東西後,沈洛隻有目光呆滯的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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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的謝青蘇也不管那針到底還有多少沒打完,果斷的抬起另一隻手,摸索著過去一把將手背上的醫用膠帶和針頭拔了出去。
到底也是沒給自己拔過針,動作不專業,拔針的瞬間疼的她自己微微一皺眉。
大腦也因為這股子疼勁兒跟著冷靜了兩秒。
但也隻是冷靜了兩秒而己,還是邁出了浴缸。
從她身上滴落在地麵的水太多,她一時找不到浴室裏的拖鞋在哪裏。
腳下過於濕滑,她抬手向四周摸了摸,勉強摸到了旁邊的玻璃隔斷還有放置洗浴用品的架子,便一手向旁邊扶著讓自己別摔倒,另一手向前伸,半瞎不瞎的就這麽找門在哪裏。
她記得剛才聽那男人進來和出去時的動靜是在這個方向……
再向前一步,手指陡然觸到冰涼的門麵,她眼底一片決然,毫不猶豫的拉開。
剛出來就發現這好像是個什麽酒店的套間,房間很大,臥室也很大。
空氣裏好像傳來開門又關門的動靜,好像有什麽人飛快的溜出去了……
她側耳聽了一下,確定房間裏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又向臥室那邊走了兩步,就瞧見那邊在燈光下背光而立的一道身影。
模模糊糊的辨認出那男人身形頎長冷峻,挺拔如鬆,身上襯衫領口半解,渾身散發著尊貴不凡的氣質,又疏又淡。
就算看不清,謝青蘇過於直白火辣的視線也還是盯在他的身上。
走出來的那一刻,她想要什麽,她自己很清楚。
被藥力折磨到快要崩潰的謝青蘇尚且自認為冷靜的想:身材看著不錯,她不吃虧就行,反正睡完就殺。
左聿時單手隨意的抄在褲袋裏,凝視著那一邊渾身滴水向自己走過來要睡了他,一邊要事後把自己大卸八塊淩遲處死的女人。